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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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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特别提示》,隻能說,有了這個《特别提示》,就更加顯得愚耕與《放縱情感》是多麼的關系密切,就更加顯得《放縱情感》與其時代是多麼的關系密切,這也正是愚耕對《放縱情感》的信心所在,甚至認為《放縱情感》裡的不少毛病,也都有不可替代的價值。

     很快,愚耕又将《放縱情感》郵寄北京的群衆出版社去。

     愚耕這次選擇群衆出版社的過程,就是一次心理演變的過程,愚耕這次心理演變的過程,比得上一場持久激烈的戰役,紛繁複雜,瞬息萬變。

    真是怎麼說也說不清楚。

     十幾天後,《放縱情感》被群衆出版社退了回來,裡面還夾着一張紙條,稱他們出版社是對XX業務出版物的專業出版社,《放縱情感》不屬他們出版社的出版範圍,請愚耕聯系有關讀物的出版單位為妥,感謝愚耕對他們出版社的信任和支持。

     明眼人一看就知,這同樣是一番沒有感情、沒有見解的套話,愚耕卻同樣如獲至寶,至少表明,《放縱情感》已經跟兩個出版社打過交道,至少表明,《放縱情感》已經有了獨自的命運,愚耕還是對《放縱情感》充滿信心。

     就好像和氏壁的故事那樣,傳說有個姓和氏的人,很神奇地得到一塊天然寶石,斷定這塊天然寶石能打磨成一塊價值傾城的壁玉,并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把這塊天然寶石敬南給楚王,然而這塊天然寶石,看上去就跟一般的石塊沒什麼區别,前兩個楚王不相信這塊天然寶石能打磨成一塊價值傾城的壁玉,也就讓和氏吃了許多苦頭,甚至鋸掉了和氏的兩條腿,可和氏依然堅信,這塊天然寶石能打磨成一塊價值傾城的壁玉,最最終第三個楚王用這塊天然寶石打磨成了一塊價值傾城的碧玉,那就是和氏壁。

     愚耕真是感到,《放縱情感》的命運與和氏壁的故事裡那塊天然寶石的命運有着相似之處。

    好事多磨,這個大道理從古到今都最受人們推崇。

     沒必要說一說,《放縱情感》被群衆出版社退回來後,愚耕的感受是怎樣的,還能是怎樣的呢,如果連魯迅也有過被退稿的經曆,那麼可以肯定,還是同愚耕一樣的感受,凡是打算從事寫作的人,都應該有充分的心理準備。

     很快愚耕又主動與茶陵縣文化局扯上了,并急忙又将《放縱情感》送到茶陵縣文化局,愚耕顧名思義,以為知道茶陵縣文化局是幹什麼的。

     愚耕這樣做真是犯賤,愚耕也清楚他是在犯賤,愚耕很好奇,心想茶陵縣文化局以前肯定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沒有碰到過這麼犯賤的人,愚耕明知是犯賤,确還故意犯賤,很象是故意試試茶陵縣文化局到底是幹什麼的,真是有點創意。

     結果茶陵文化局并不識趣,反應冷漠,但并不能說茶陵縣文化局有什麼失職的地方,都很正常。

     《放縱情感》在茶陵縣文化局放罷了兩個星期後,愚耕又帶着《放縱情感》去了長沙。

     長沙有個出版集團,愚耕原以為憑着《放縱情感》或許能與出版集團多多少少扯上什麼關系,愚耕找了出版集團,結果這隻是愚耕的一廂情願,愚耕别妄想憑着《放縱情感》與出版集團扯上任何關系,原來,不能光從名稱上就理解出版集團是幹什麼,鬼才知道出版集團到底是幹什麼的好像越是從名稱上就能理解成跟文化有關,就越是不知道到底是幹什麼的,就越是見不得人,就越是暗箱操作。

     轉而,愚耕立馬又去找了文藝出版社,雖然《放縱情感》已跟兩個出版社打過交道,兩次都被退回,但這畢竟是愚耕頭一次親自帶着《放縱情感》去找出版社,當然會相當重視,愚耕以為憑着《放縱情感》注定要與湖南文藝出版社扯上一些關系,運氣好的話還能與湖南文藝出版社發生那麼一檔子情,愚耕不認為《放縱情感》隻有能在湖南文藝出版社出版,才有可能與湖南文藝出版社發生那麼一檔子事情,愚耕不認為湖南文藝出版社純粹隻是做出版生意的商家,還應該有一些社會責任的擔當,說的直白一點,就算《放縱情感》還不能在湖南文藝出版社出版,也應該有一些交流,甚至成為一段佳話。

     在湖南文藝出版社,首先有位總編認認真真地看完了《放縱情感》的《特别提示》,他對愚耕的表态是,讓愚耕去另找一個人,那個則是決定收還是不收稿子的人,他則一概不收搞子,就看愚耕能不能說服那人,好像愚耕帶着《放縱情感》親自找來就隻為了投稿,就隻為了出版,這總編也隻不過是在其位,謀其職,領一份工資而已,比起一點文化也沒有的人,對文字性東西缺乏應有的崇敬,好像無論愚耕是怎樣寫成《放縱情感》,無論《放縱情感》寫得怎麼樣,都無須大驚小怪。

     這總編表态的意思,很明确,可還是讓愚耕有些想不通,這總編表态的意思,明顯還暗示着什麼。

     緊接着,愚耕隻好去找總編指的那一個人。

     那人看了《放縱情感》的《特别提示》後,對愚耕的表态是,愚耕沒必要将《放縱情感》放置在這裡,就算愚耕勉強将《放縱情感》放置在這裡,也絕對沒有出版的希望,那隻會讓愚耕白白苦等一場,他很能體會得到那樣白白苦等一場是什麼滋味,愚耕又何苦要将《放縱情感》放置在這裡,好像愚耕親自帶着《放縱情感》來找湖南文藝出版社,其意義僅限于能不能出版,甚至愚耕好不容易寫成《放縱情感》其意義也僅限于能不能出版,能出版就有意義,不能出版就一點意義也沒有,好像愚耕好不容易寫成《放縱情感》竟不能出版,沒有一點意義,都不能引起那人絲毫的歎息,比起一點文化也沒有的人,對《放縱情感》缺乏應有的敬意,那人甚至一點都不想向愚耕解釋一下,為什麼《放縱情感》放置在這裡一點出版的希望也沒有,好像愚耕對《放縱情感》充滿信心的地方,也正是《放縱情感》在這裡一點出版的希望也沒有的原因所在。

     那人給愚耕提供的一個比較可行性的建議是,要愚耕去定王台圖書批發市場碰碰運氣,看有沒有書商會對《放縱情感》感興趣,這種建議,從那人口中說出來就特别有份量,絲毫不用懷疑其真實可靠性,那人怕愚耕一時難以理解,還做了必要的解釋說明。

     愚耕對定王台圖書批發市場一無所知,愚耕對那人提供的建議毫無信心,但還是值得一試。

     接下來愚耕當真去找定王台圖書批發市場,愚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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