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懶得提起一些事情,越來越懶得把現實說清楚嗎,愚耕那時就真的決定再也不提起以後的事情來,但他會越來越喜歡,用實際行動把現實說清楚,用實際行動進行創作,文字的浪漫哪抵得過行動的浪漫。
這件對愚耕造成滅頂之災的突發冤案,迫使愚耕不得不再次拿起筆來,就像當年魯迅拿起他那支筆那樣,發洩心中的惡氣。
不賣關子啦,直接就事說事吧。
在去年年底,愚耕就接到小小鳥打來的一個電話,原來小小鳥隻是向愚耕作年終問候,愚則告訴對方,他打算好了又要回家将《真情》修改一遍,并改名叫《繼傷痕》,而且想好,明年要來北京作一個手稿展,對方很是贊賞,愚耕還這麼堅持從事文學創作,對方當然認為愚耕的文學是屬于打工文學,很希望看到愚耕的作品能夠早日問世,不要總是還浮不出水面,對方還問愚耕知不知道,最近出了一本《中國式民工》的書,造成了很大影響,好像這對愚耕有很大的借鑒意義,更加要堅持打工文學的創作。
愚耕則叫成是《中國是民工》,确實不知道出了《中國是民工》這本書,愚耕光聽書名就自以為猜到了八九分,以為是社科類的書,不足為奇,早就應該有人拿農民工這個社會問題做出幾本像樣的書來,這幾乎可以當作是出版社的一個重大出版選題,可以鼓搗出一個系列的書來,就不用再假拟出一系列的書名來,這要比動不動就拿柏拉圖、蘇格拉底、道格拉斯、荷馬等等那些死掉了的歐州白種人來做成一些書,要現實得多,迫切得多,但并不是說那些拿農民工這個社會問題來做出一些書的人,就真的對農民工有深厚感情,就真的不歧視農民工,就真的對農民工這個幾億人的群體有多麼了解。
愚耕今年剛來北京,就從報紙上無間看到了有關《中國式民工》的作者的報道,愚耕這才知道是叫《中國式民工》而不是他原先聽成的那樣,叫《中國是民工》,愚耕這才确實,真正猜到《中國式民工》是本怎樣的書。
就像愚耕從報紙上看到那作者的像貌,就對那作者一點也不好奇一樣,愚耕一看到《中國式民工》這個書名,就對《中國式民工》的内容一點也不好奇,愚耕甚至沒有記起那作者叫什麼名字,可見那篇報道并沒有引起愚耕的太多在意。
更不存在任何比較的心理。
4月6号下午兩點,《中國式民工》在王府井書店六樓開新聞發布會,不用說肯定打的是打工文學的旗号,不用說,肯定會就農民工這個社會問題大談特談。
愚耕原來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碰巧小小鳥的那位女工作人員突然跟愚耕說起這件事,認為這對愚耕是個機遇,愚耕聽了,簡直不敢相信,這也太碰巧了吧,最碰巧的地方是,愚耕碰巧把他的所有手稿都帶來了,就别提愚耕當時有多麼興奮,多麼得意,愚耕完全沖昏了頭腦,情緒高漲,幾乎想都不用想,就能斷定這對他是一個非常有利的機遇,千載難逢,比起他要做一個個人的部分手稿展都重要多了,毫不誇張地說,愚耕當即就感想到,曆史将證明,這次《,
中國式民工》的新聞發布會對其作者的意義,還比不過對他的意義。
愚耕并開玩笑半認真地跟小小鳥的那兩位工作人員打起哈哈來,說是他要把他的所有手稿帶上去攪局,說是他要跟《中國式民工》的作者PK一下,說是他要把《中國式民工》的作者的風頭搶過來,甚至說要從新聞發布會的主席台将《中國式民工》的作者拉下來,讓他坐上去。
雖然隻是嘴上說說而已,可見愚耕心裡是多麼地沖動。
小小鳥的那兩位工作人員也能看出愚耕并不是完全在說笑話。
除了就此也跟愚耕開開玩笑,還不無認真的提醒愚耕到時候在新聞發布會上不要這的作出一些特别出格的舉動。
那隻會适得其反,吃虧的是自己。
愚耕不敢保證,他到時會做出什麼舉動來,愚耕不太做得出特别出格的舉動來,愚耕心裡是怎麼想的,與實際怎麼做的是兩碼事。
快到下午兩點,愚耕空手去王府井書店,主要先看看能不能把他的所有手稿都帶到六樓的《中國式民工》的新聞發布會中去。
愚耕一進到王府井書店就聽到廣播裡廣播《中國式民工》的新聞發布會的消息,可見《中國式民工》的新聞發布會确實很隆重,愚耕更加沖動得不得了,愚耕還沒上到六樓,看到有人可以帶行李箱包上去,愚耕趕緊返回小小鳥辦公室,要将那個已将好了他的所有手稿的紅色包帶到《中國式民工》的新聞發布會中去。
愚耕帶着那個紅色包,在王府井書店乘電梯上去時,看了看了時間,正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