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元錢押金的事,隻是要愚耕等那女會計來,并不是完全不合理。
最後,裡面的工作人員都感到愛莫能助,建議愚耕還是再去遠東搬屋等着,并強調愚耕關鍵是把身份證弄回來再說,愚耕沒有身份證哪能重新給愚耕介紹工作,裡面的工作人員明顯很不樂觀,好像愚耕能弄回身份證就不錯啦,愚耕要吸取教訓,以後再也不要被押身份證和押押金啦。
愚耕再又回到遠東搬屋辦公室的門口外等着,發現裡面還是隻有三位老闆,那女會計還沒有來。
愚耕很知趣顧自一聲不響地門口外等着,無意要打攪裡面的老闆們,愚耕是一心要等到那女會計來了再說,可愚耕心裡實在急得不得了,覺得按他的處境還這樣一心一意等着,簡直就是坐以待斃,萬一那女會計今天不來上班呢,為什麼這麼遲都還不來上班,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等到那女會計來上班,真是不得不讓愚耕疑神疑鬼。
愚耕認為必要時,才故意在門口處現一現身,好提醒裡面的老闆們門口外他還一直在等着呢,而且早已等得急不可奈,愚耕生怕裡面的老闆們,完完全全對他置之不理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到這裡應改為“己所不着急,勿施于人”,“己所不重視,勿施于人”。
很可能是那職介所的那個電話把裡面的老闆們給得罪了,難以消氣,裡面的老闆們就對愚耕分外眼紅,态度惡劣,象跟愚耕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整整愚耕不可,倒要看看愚耕能把他們怎麼樣,愚耕真是忌諱什麼就碰到什麼,愚耕對此深有感受,甚至很敏感,很不理解,裡面的老闆們為何會這樣對他,這與他當初交出身份證和250元錢押金形成鮮明對比,難道這就是打工,愚耕覺得如果裡面的老闆們存心要這樣對他,那他在外面等也是白等,越等越受氣,越等越難堪,越等越沒勇氣去跟裡面的老闆們理論,愚耕始終還不好意思提起,押了他的身份證和250元錢押金的事,更不敢說起押了他的身份證和250元錢押金根本就是不對的事,甚至是犯法的,愚耕明顯感到他在這件事情中,變得膽怯懦弱,畏畏縮縮,太過于被動,愚耕其實是很不習慣被動的,有時被動其實也是為了主動。
愚耕想來想去,想起要告勞動局,好像告勞動局比起一心一意等到那女會計來了再說更加快捷有效,更加符合他辭工的意圖,愚耕昨天下定決心辭工的時候,哪裡想過會要這樣受委屈,簡直像個乞丐,在讨要他的身份證和250元錢押金,愚耕昨天下定決心辭工時的那種義氣,那種沖動哪裡去了,愚耕想起要告勞動局,等于是找回了那種義氣那種沖動,也能讓他受到的委屈得以發洩,愚耕沒有告過勞動局,也不知道勞動局在哪裡,但愚耕從來不會對他憑着義氣,憑着沖動,将要采取的行動,缺乏信心,愚耕以為越是小題大做去告勞動局,解決起來就越是幹淨利落。
愚耕以為他要去告勞動局,很有必要首先應該項去告訴那職介所,說不定那職介所将幫他去告勞動局,至少會告訴他勞動局在哪裡,告訴他怎樣告勞動局。
愚耕再又去到那職介所,裡面的工作人員得知愚耕有意要告勞動局,很是贊賞,至少表明愚耕想要要取主動,勇氣可嘉,并不覺得過火,有人幹脆直接建議愚耕去找派出所保準有效,比告勞動局省勁多了,十分快捷,更加幹淨利落。
愚耕以前一直都以為要出了什麼大事情,能上升到“報案”的嚴重程度,才能找派出所,隻要派出所的人出動了,那肯定出了什麼案子,愚耕沒想到,他這點小事情,也可以找派出所,愚耕真是喜出望外,當即就決定不去告勞動局,而去找派出所,愚耕早就特别注意到,就在與遠東搬屋辦公室是同一街,離遠東搬屋辦公室僅相隔一兩百米處,正好有個派出所,愚耕去找那派出所真是順便得很。
愚耕找到那派出所,隻見某窗口裡正坐有一位值班的人,别無他人,氛圍肅靜,愚耕想也不想,就冒冒失失地挨近窗口前叫喚道:“哦,我的身份證以及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