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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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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n> 那男子帶着愚耕,上到二樓某房間的門前,就用手指将門摳得咚咚直響,嘴裡一邊還連連叫喚着,好像他已經與愚耕是同志式的關系,很想讓愚耕成功,将來一起共事。

     很快那房間的門終于被叫開了,裡面正有一位四十開外的高個男子,勿庸置疑,他就是這裡的經理。

     這位經理的外表形象與精神狀态,留給愚耕的鮮明印象是平民化的,一點派頭也沒有,像是正處于人生當中的收獲季節,卻并沒有好的收成,或者是本身感到,不理想,不滿意。

     愚耕一見到這位經理,心态就有些反常,莫名地感到大勢不利,愁雲慘霧,悲觀失望,不知該如何發表演說,神思不定,心不在焉,好像不怎麼關他的事了,聽憑形勢又怎樣發展下去,倒要看看他的某種以承感靈驗不靈驗。

     幸好那男子能夠熱心地幫着愚耕,在經理面前表明來意,好讓經理這就表個态。

     結果這位經理當即就毫不含糊地告訴愚耕,這裡根本就沒什麼技術可學,算是否絕了愚耕所有的請求,沒有商量餘地,也懶得言及其它,不願讓愚耕糾纏住,好像一眼就看出了愚耕的原形,愚耕再也沒戲唱了。

     愚耕一聽明白經理的表态,就着急了,吱吱唔唔,念念叨叨,語無倫次地予以糾纏,說是不可能了吧,怎麼會呢,叫苦不疊,愚耕的内心卻不得不認命了,大勢已去,表面上的糾纏,隻不過是演戲,用以表明他确實努力争取過,無怨無悔,有始有終,也好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要讓天可憐見的,愚耕明顯覺得,這位經理一眼就把他看扁了,自取其辱,還要臉不要臉,愚耕的自尊心,好像又覺醒過來了。

     最後這位經理可能有些過意不去,竟然會領着愚耕一同站在房間背後的窗戶前,用手指着某個方位,并一本正經地告訴愚耕,那裡什麼什麼地方,有一個苗木基地,建議愚耕可以找到那個苗木基地去問一問,那苗木基地才有技術可學,這位經理可能不想讓愚耕丢盡面子,姑且把愚耕看作是一心想學點什麼農業技術的有志青年,懶得費心思猜透愚耕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這年頭見到什麼樣的人都不要有大驚小怪。

     愚耕情知經理這是要打發他走,卻又礙不過面子,無奈之下,也就隻好嗯嗯啊啊有口無心地答應下來,姑且裝作接受經理的建議,就此告辭,其實愚耕根本沒有用心去弄明白,經理告訴他的那苗森基地,到底是在什麼地方,這都不重要了,愚耕總算扮演完了這種角色,恢複原形,愚耕是在離家出走,而不是專門為了要學技術。

    愚耕真正感到失望的是,就算他完全是在離家出走,也不能産生奇特的境遇,反倒有可能讓人懷疑他是在圖謀不軌。

     愚耕悶悶沉沉灰頭土臉地,從那一大片桔子園的正門口走了出來,重又來到柏油馬路上,一切恢複到原來的樣子,愚耕前面在那一大片桔子園裡所經曆的一切,不過隻是瞎折騰而已,一點成效也沒有,哀歎不已,心潮澎湃,久久難以平靜,刻骨銘心,發人深思。

     愚耕實在不知道這下又該何去何從,又到底如何才能真正做到離家出走,難道他要就此打退堂鼓嗎,愚耕不得不要重新審視判斷,這次離家出走的本質意義,覺得他前面在那一大片桔子園裡所經曆的一切,大體上屬于離家出走的做法,無愧于離家出走的初衷,隻是好像還缺少先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與決心,急于求存,心有餘悸,有所顧慮,難以超脫。

     愚耕雖然受到打擊,深感不幸,減退了火力,但并沒有産生實質性的損傷,愚耕還有勇氣與決心要繼續離家出走,愚耕對于這次離家出走的做法,已變得模糊不清了,失去了主意,困惑叢生,猶猶豫豫,完全打破了他原先想像中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離家出走的做法,現實與想像之間相差太遠了,使得愚耕對于這次離家出走的現實做法,感到很無奈,力不從心,不能像想像中那樣沖動起來,束手束腳,茫然不知所措, 愚耕懷疑現實中無法達到他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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