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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的,然後再等着被介紹去那農産品加工的企業,則實在有點懸乎,愚耕沒有心思去懷疑,到時會不會真的被介紹去那農産品加工的企業,愚耕不得不懷疑他無法等到那個時候去,奉陪不起,愚耕都不用去想像着到時被介紹去那農産品加工的企業會怎麼怎麼樣,好像那完全跟他無關。

     愚耕一時頭腦發熱,竟爽快地交了20元錢,并馬馬虎虎地填了一張表格,還把他住的家庭旅社老闆的傳呼号碼填上了,作為與作保持聯系的唯一途徑,愚耕其實并沒有認真想過,要等到哪天被介紹去那農産品加工的企業,那二十元錢實在交得糊裡糊塗,卻又心甘情願,無可無不可,畢竟隻是交了二十元錢,好像覺得既然打攪了對方,如果不交20元錢填表登記一下,似乎有些過意不去,又好像覺得既然特意找來試一試,也隻有交二十元錢填表登記,才證明已經試過了,對自己有個交代。

     愚耕已經在兩個職介所裡分别交了二十元錢,卻看不到一點作用,愚耕好像每采取一次行動,每試一下,都隻會讓處境更加惡化,愚耕就好像在拿自己做試驗,要讓他盡快落難,自讨苦吃。

     過後,愚耕還是忍不住自言自語地發起牢騷來,說是海南島的職介所也太沒有能耐了,都不能馬上給他填寫一張介紹信,都還要等,要是在廣州、深圳的職介所随随便便就能填寫一張介紹信,可見海南島的就業狀況是多麼地死氣沉沉,愚耕這樣發牢騷是肺腑之言,有感而發,并不隻是針對這康橋職介所裡的情況,這也正好表明愚耕是個糊塗蟲,好像是用這交了解20元錢獲得一次發牢騷的權力,愚耕難免有些失意,愁雲慘霧,憂心忡忡。

     那小夥子還跟愚耕打哈哈,深有同感,以為愚耕交了20元錢,确實有權發牢騷,也應該發牢騷,以為愚耕再怎麼發牢騷也不可能拿回這已交了的20元錢,以為愚耕确實是糊塗得可愛,糊塗得有個性,他又沒有催促愚耕交那20元錢。

     愚耕悶悶不樂地從康橋職介所出來後,還是回到家庭旅社,得過且過,無心又立即采取其它行動,免得勞财傷命,自尋煩惱,反正還不到彈盡糧絕的時候,不想杞人憂天,但又無法釋懷,疙裡疙瘩,象吞吃了一個線團,牽腸挂肚,心心念念,老想着照此下去,如何能找到活幹,恐怕真要打一場持久戰,急切解決不了問題,愚耕并不懷疑他到彈盡糧絕的時候,肯定自然會有辦法解決,置之死地而後生。

     後來,愚耕聽取别人的意見,預先認認真真,頗費心思地寫好了兩份求職簡曆,愚耕都記不清填寫過多少份求職簡曆表,愚耕這次寫求職簡曆就不必拘于求職簡曆表的格式,想怎麼寫就怎麼寫,但也要将字數控制在三四百字以内,很象是一封簡短的信,這兩份求職簡曆内容完全是一樣,情真意切,特别想發揮他學了四年農業,以及對農業始終不渝地懷有的一片癡心,向往能在農業方面找到什麼活幹,在所不辭,很像是在自己給自己打氣。

     愚耕對這兩份求職簡曆,頗為滿意,以為總會發揮一些作用,以為在海南島主要還是找農業方面的活幹,比較有意義,别無所求,愚耕不指望,憑着這兩份求職簡曆,就真的能找到農業方面的活幹,還得聽天由命,命裡無緣莫強求,命裡一旦有緣的話,就會不惜一切,決不放棄,愚耕既然來到了海南島,就一定要堅持想要找農業方面的活幹,這一想法不動搖,那麼無論愚耕在現實中具體又是怎樣做出反應的,都算是在走自己的路,無怨無悔。

     同樣還是在别人的建議下,愚耕還到附近照了半身相,交了錢,可把相片拿到手後,發現照壞了,走了樣,也就全部撕掉了,又不能補照,更不用說退錢,真是懊喪得很,氣乎不已。

     正月初七,愚耕稍作準備,早早地也就開始行動起來,按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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