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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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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ss=\"ca-6\">元押金呢,幸好她沒有交500元押金。

     那陝西人除了交代他怎麼進來的外,還不失時機的放馬後炮,表明他其實早就抱有許多懷疑。

     愚耕始終還是原樣子,一語不發,若無其事,置之度外,像個局外人一樣,反正都無所謂,無論那兩個勞動局的人還是派出所的人,都好像不怎麼注意到愚耕,更沒有向愚耕問什麼,好像光看愚耕的外表,就特别不起眼,比阿貓阿狗還不如,不用問就知道愚耕肯定在這件事中的作用是微乎其微。

     愚耕自認為是一個真正的好人,幾乎沒幹過壞事,這回陰錯陽差的就怎麼落到這種田地,真正是太不可思議了,如同做夢一樣,遊戲人間,反倒不怎麼覺得悲慘,暗自哭笑不得,回味悠長,甚至激動得忘乎所以,浮想聯翩, 愚耕甚至情不自禁地認真想到,如果他因此會坐牢的話,那會對他的人生有何影響。

    愚耕本身并不害怕坐牢。

    愚耕隻是不敢想象如果他因此坐牢了,他的家人親戚等會作何反響。

    愚耕想到這些就心有餘悸,顧慮重重,喟歎不已。

    愚耕作為求職者經常上當受騙。

    愚耕最最痛恨欺騙求職者的不法行為,最巴不得對欺騙求職者的不法行為進行最嚴厲的懲治。

    愚耕并不認為出了這麼大的事他能輕易脫得了幹系,并不是完全沒有坐牢的可能,要是能将王總經理和張某抓住當然就不同了。

     很快就有派出所的人按櫃台上擺放的我愛我婦幼保健品公司生産的消毒液瓶子上的電話号碼,打手機問了一下,結果進一步證實确實沒有在海南島開設分廠這回事,有關王總經理的情況還是一無所獲。

     過後派出所的人又把鑫科大廈物業管理的負責人也就是房東叫來質問,結果好像也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黔驢技窮,沒有進展,陷入缰局,磨磨蹭蹭,關鍵隻有靠抓住王總經理或張某才有突破,難道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還了得,勞動局的人和派出所的人顯然有些按捺不住。

     後來不知什麼緣故王總經理竟還敢打來這裡的電話,這裡接電話的是一位勞動局的人,這勞動局的人在電話裡一開口就官腔官調,迫不及待地問王總經理現在身在何處,接着又怒不可竭,威風凜凜地命令王總經理趕快趕回來,不然就要王總經理好看,還笑什麼笑。

     好像王總經理還在電話裡嘿嘿呵呵地說,他正在海口人民醫院辦有關體檢的事宜呢,并強調說他又沒犯法,有什麼可怕的,最後他還佯裝着笑了一聲,顯然王總經理并被勞動局的人吓倒,他才不會趕回來呢,肯定會更加逃之夭夭。

     那勞動局的挂電話後,也是後悔莫及無可奈何,事已至此算是泡湯了,再怎麼耗下去也毫無用處,最後那兩個勞動局的人跟派出所的人稍經商量,也就由派出所的人來收拾殘局,好像派出所的人還不太情願,卻又是職責所在,不容推辭。

     結果派出所的人最後一次将那小姐、陝西人和愚耕糾集在一塊,并由派出所的人逐個逐個負責把他們三人押走,當然還要帶走一些相關的東西,而且還特别要求在場地的求職者當中有人能跟着去出面作證。

     結果好像在場地的求職者争着要跟去出面作證,沸沸揚揚,清緒高漲,很快派出所的人還是隻選中一人跟着去出面作證。

     愚耕發現那位被選中作證的人,竟然正是那位戴眼鏡的中年男子,當初那中年男子就聽信了他的話才報了名,好像今天又還交了50元錢,私底下原來與他比較投緣,真是因為果報應,使得愚耕一臉尴尬,無地自容,那中年男子好像對愚耕也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心有靈犀,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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