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ss=\"ca-4\">愚耕從海燕大廈401室出來後,直接就馬不停蹄地來到那家康橋職介所,裡面正好有一男一女在堅守崗位,一開始還以為愚耕是初次來求職的,熱情招呼。
愚耕還是馬上就拉起老關系來,自自然然地提醒對方其實他以前就到這裡交了20元錢,報名登記過,就不必再說起什麼農産品加工企業來,
結果對方很快就從一本表格上認定愚耕以前确實交了20元錢報名登記過,但不清楚愚耕這次又所為何來,甚至對愚耕有些嫌隙,疑神疑鬼。
就算認定愚耕以前确實在這裡交了20元錢,報名登記過。
愚耕這次來又想怎樣呢?更沒有要等介紹去什麼農産品加工企業那回事。
才不管愚耕以前是怎樣在這裡交20元錢報名登記的。
愚耕興趣盎然地用一種重新求職的口吻輕輕松松地随意打探起相關行情來,愚耕一點也沒有顯示出他的困難處境。
可對方還是不怎麼熱情,愛答不理,好像就算愚耕誠心想要重新求職,他們也無能為力,更别想讓愚耕已經交的20元錢,還能起什麼作用。
明顯對愚耕的來意有偏見。
愚耕見此連坐都沒坐一下很快就怏怏不樂地默默離去了,免得自讨沒趣,丢人現眼。
愚耕總算又讓他以前子這裡扮演的角色有頭有尾,有始有終。
見識了一回,不虛此行,平心靜氣,世态炎涼也由此可見一般,也足見海南島的就業形勢是多麼糟糕。
愚耕不得不重新評估海燕大廈401室那地下職介所,以及這康橋職介所的職介能力。
想必其它形形色色的職介機構的職介能力,也是如此。
想必愚耕要用非常手段才能找到活幹,也不得不讓愚耕重又産生新的危機感,照此下去,如何是好,難道真的隻能坐以待斃,難道真的注定要曆經九九八十一難,愚耕真想有好好喘息的機會,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決不采用非常手段,愚耕始終還在極力維護自身一種最起碼的尊嚴,保持一種最基本的體面,渴望能得到這個社會最起碼的尊重,愚耕痛恨他頻頻扮演他不願扮演的爛角色,比死豬爛狗還不如,生不如死,苟且于世,愚耕甚至分不清哪些是他在扮演的角色,哪些是他本身。
如果他扮演的爛角色沒有間息,那他本身将何處立足
愚耕從那康橋職介所出來後,顯得很憔悴,一籌莫展,卻又不得不逼迫他趕快想辦法,
結果愚耕很快想起昨天與今天正是軍二所内人才市場開現場招聘會的日子,他何不到也那現場招聘會上去看看,反正他一時也想不到其它更好的辦法,說不定瞎貓還能碰上死耗子,與此同時,愚耕又想起那杜某昨天說的那些聳人聽聞的話,猜測軍區二所人才市場那裡肯定會有好多是在鑫科大廈302室受騙上當的求職者,他這樣趕去不等于是找打嗎?而且打了也就打了,有冤也申不清,那可不是活受罪,想來都起雞皮疙瘩,望而卻步。
愚耕轉而就想通了,若無其事,不屑一顧,覺得那杜某昨天說的那些聳人聽聞的話至少對他一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