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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元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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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預感 很快貴州人還是忍不住到路邊的某個店子裡打電話去了,而愚耕站在前方不遠處等着,希望貴州人快快打完電話了事,愚耕也能看清貴州人打電話的樣子,好像貴州人接連打了兩個電話都不太妙。

     貴州人打完電話立即就趕上愚耕,并氣嘟嘟地稍稍向愚耕彙報打電話的結果,語無倫次,含含糊糊,好像說是什麼呼他不回機,又好像說是什麼搬走了,其結果也就可想而知,這不明擺着嗎,不出愚耕所料,愚耕也若無其事地斷定說,貴州人的那位搞傳銷的親戚,是在故意躲着貴州人,貴州人再怎麼打電話也無濟于事,勸貴州人還是死了這條心,貴州人也接受了這一現實,并信誓旦旦地表決出一種志氣,死心塌地,當作沒有那位搞傳銷的親戚,也情知就算找到那位搞傳銷的親戚也解決不了多大的問題。

     很快愚耕和貴州人又在前頭與那兩個海南島人會合了,那兩個海南島人也顯然沒有這麼與愚耕和貴州人分道揚镳之意,而且那兩個海南島人還主動請愚耕和貴州人一塊就近吃快餐,實在饑腸辘辘。

     愚耕和貴州人也不客氣什麼,總不會空着肚子裝打隔,想必那兩個海南島人請他倆一塊吃快餐也隻不過是小意思而已,但不管怎樣這算是愚耕和貴州人的今天第二天苟且乞食,不得不有些感想,慚愧不已。

     他們四人吃過快餐後,又漫無目的的遊蕩着,貴州人再也沒有說起要找他的那位搞傳銷的親戚。

    貴州人總不可能讓他們四人都去那位搞傳銷的親戚那裡過夜吧。

    如果隻是貴州人一個人還勉強可以去那位搞傳銷的親戚哪裡過夜。

     愚耕則悠哉遊哉,像跟屁蟲似的,倒也無束無拘,自由自在,暗自默默接受要這樣挨到天亮去,也就心不在蔫,若無共事

     愚耕想到明天他和貴州人肯定跟秃老頭當面有一場口舌之戰,讨價還價,針鋒相對,哪麼他倆明天到底會跟秃老頭出什麼價呢,或者說他倆告勞動局,到底對秃老頭會提出什麼目的要求,而秃老頭也肯定會砍價的,不會輕易讓他倆得逞,所以他倆的出價一定要高,又要顯得理所當然,理直氣壯,讓秃老頭砍價砍也砍不過來。

    正所謂“追求一百者而得五六十”。

     結果愚耕反複思考,終于暗自想到明天他倆對秃老頭出價有五點明确要求。

     一是要求交還他倆的身份證,雖然秃老頭既然趕他倆走,就自然而然會把他倆的身份證交還給他倆,但他倆如果故意鄭重其事,正兒八經地要求,秃老頭交還他倆的身份證,就特别顯得名正言順,理直氣壯,咄咄逼人,讓秃老頭一下子處于下風。

     二是要求補發他倆工資,秃老頭到時肯定會強調說,當初明明告訴他倆沒有工資,而他倆也答應接受沒有工資這一條件,但他倆會死死地咬住,實際工作時間遠遠超過秃老頭當初跟他倆說過的工作時間,這一重要事實不放,至少實際超出的工作的時間應該按最低工資計算,看秃老頭到時又如何狡辯。

     三是要求補貼他倆夥食費,這要求表面上有些無理取鬧,但有些事實秃老頭怎麼也抵賴不掉。

    他倆在F8棟吃得比豬還不如,算是什麼包吃住。

    他倆今天早上澆了一會兒,秃老頭為什麼不讓他倆吃早飯就要趕他倆走,這點要求可松可緊,但絕不能提都不提。

     其實要求補發他倆工資,與要求補貼他們夥食費,連合起來就是要求秃老頭補給他倆一些錢,算是他倆的核心要求,他倆在百萬山莊别墅糟得罪是怎麼也補償不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倆白白幹了十幾天活,一分錢也拿不到,這到哪裡都說不過去,更何況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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