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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元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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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就來到某棟樓房的院門口對面,很可能貴州人的那位搞傳銷的親戚就住在那棟樓房裡面。

    可貴州人卻猶猶豫豫的,并沒有直接從那棟樓房的院門口進去,找他的那位搞傳銷的親戚,而且貴州人在一念之下又到那院門口對面的某個小商店裡打起電話來,顯得神神秘秘,小心翼翼。

    貴州人打電話的内容也就可想而知。

     貴州人挂完電話後,不久就看到那棟樓房裡有一個青年出來了,并站到院門口中處,貴州人則立即就叫喚着竄到那人跟前,并娴熟地問起那人來,顯然那人并不是貴州人的那位搞傳銷的親戚,情況也就不言而喻,幾乎明擺着又要讓貴州人失望啦。

    那人簡短地回答完了貴州人的問話,也就若地其事地轉身回到那棟樓房裡去了,貴州人也隻好離開那院門口,并叽叽嘻嘻地,自言自語般地抱怨起來。

     愚耕也不好勸慰貴州人什麼,頂多隻輕輕松松嘿嘿呵呵地引導貴州人要認清事實,就算貴州人找到他的那位搞傳銷的親戚又有何用,關鍵是靠貴州人自力更生。

     貴州人也若有所悟,不願再提及找他的那位搞傳銷的親戚的事,很可能還是當局者清旁觀者迷,貴州人自然心裡比誰都清楚得很,貴州人明顯受到了打擊,一時間難以平靜,氣乎不已, 那兩個海南島人則完全置身事外,沒等貴州人平靜下來,他倆又帶頭就近買包子吃,愚耕和貴州人粘着也各吃了兩個包子,又算是苟且乞食,人窮志短。

     他們四人吃過包子後,就開始從那棟樓房的院門口對面返回離去了,那兩個海南島人又是走在前頭,貴州人和愚耕則跟在後頭,而且自然而然地他們四人又互相述别起來,離别情緒難于言表,都心事重重, 愚耕和貴州人當然是該要直接去瓊山市勞動局,宜早不宜遲,那兩個海南島人則自然也有他倆的事,不然他倆很願意跟愚耕和貴州人一塊去瓊山市勞動局,頗有遺憾。

     他們四人走到某一路段,就自然而然地輕輕松松地分開了,分開後愚耕和貴州人馬上就搭上了一輛公共汽車,正式去瓊山市勞動局,他倆的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

     他倆一搭上車并挨着坐下來後,愚耕就鄭重其事,認認真真,祥祥細細把他昨晚暗自想好的那五點要求,灌輸給貴州人聽,既然他倆對秃老頭同仇敵忾,并肩作戰,到時就一定要同聲相應,同氣相求,才能真正發揮兩個人的作用,秃老頭才會雙拳難敵四手,就是不知貴州人對那五點要求有何意見沒有,千萬不能在那五點要求上跟他産生很大分歧。

     結果貴州人聽了那五點要求後,頻頻點頭稱贊不已,興緻勃勃,那還不極力擁護呢,到時在那五點要求上保證與愚耕一鼻孔出氣,齊心協力,看秃老頭如何能招架得往,那五點要求的強有力的攻勢。

    貴州人對那五點要求真是心靈犀一點就通,也可見那五點要求是多麼地完善成熟,切實可行,無懈可擊,愚耕更加為此感到得意,鬥志昂揚。

     他倆趕到瓊山市勞動局時間還早,監察大隊辦公室的門還沒有這麼早開,愚耕又忍不住激動地利用這最後的等待時間,語重心長地嚴肅認真地給貴州人補上一課,那五點要求等于是他倆共同舉起的一面戰鬥旗幟,到時哪怕啊五點要求顯得有些無理取鬧,也要将無理取鬧進行到底。

     過後監察大隊辦公室的門開開了,監察大隊的同志陸陸續續趕來上班,他倆也早早地進到監察大隊辦公室,并端端正正,規規矩矩地一聲不吭地坐在門口邊上的長椅上等着,心中卻激動不已。

     這裡的同志也還都是老樣子,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輕輕松松,随随便便,并沒有明顯的工作狀态,時間也還早着。

     很快終于有一位同志用一種工作的态度認認真真地跟他倆搭起話來,顯然那同志是要負責調解好他倆與秃老頭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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