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耕覺得保安隊伍是在狐假虎威,以為隻要搬出公司的名義就可以把他吓退,愚耕還是當保安隊長是主謀,就對保安隊長亂洩一通,指桑罵槐,天了他上錯一回廁所還值得公司專門開會來讨論研究,他要是在公司開會的時候跳到會議桌上撒泡尿,那公司就要沒完了沒地開會了,公司幹麻不是要罰他1000元錢就是要罰他500元錢,500元對公司裡的人而言實在是小意思,公司裡有人隻要到那家酒店随便找個小姐去開房,就要花掉500元這數,可他在這工地上幹了這麼久,罰他500元這個數,隻乘二百多元啦,連回家的路費都不夠,哪裡會說要罰他500元錢,就罰他500元錢呢。
而且在場的工地的人也都密切關注此事,興趣盎然,愚耕則不失時機地向在場的工地上的人訴起怨來,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聲情并茂,畢竟都是同一階段的人,容易産生共鳴。
保安隊長那裡經得起愚耕這麼鬧,丢盡面子,要麼裝作不動聲色,置之不理,要麼厲聲叱咤,怒不可言,甚至恨不能大打出手,忍無可忍。
可愚耕放肆得很,存心就是要讓保安對長丢盡面子,有持無恐,針鋒相對,口口聲聲逼着問,到底是不是保安隊長決定要罰他500元錢,
保安隊長也明顯有所顧忌,始終沒有承認是他決定要罰愚耕500元錢,又不願告訴愚耕到底是誰要罰愚耕500元錢,總還用公司的名義來抵擋愚耕的逼問,可愚耕偏偏不信公司的名義,決不善置甘休,氣焰嚣張,狂轟爛炸。
最後保安隊長實在不耐煩了,才招供似地推說是工程部的經理決定要罰愚耕500元錢,
至此愚耕總算取得了不小的勝利,暗自得意。
至少表明保安隊長其實心裡也認為因為愚耕上錯一回廁所而要罰愚耕500元錢是有點不合情理。
不然怎麼會這麼忍讓愚耕。
好像保安隊長以為愚耕隻要出完氣,就能心平期氣和地接受罰款500元錢罰定了的事實。
愚耕也确實消耗了很多火力與銳氣,茫然若失,力不從心,覺得他已經不能駕禦事态的發展,疲于應付,隻有一步一步往下走,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去找工程部經理理論就是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就像是趕鴨子上架,沒多大的把握,甚至犯愁,覺得工程部的經理肯定更加難以對付。
愚耕也早就認得工程部經理,但愚耕根本不清楚工程部經理在公司到底有多高的地位。
如今被稱為經理的人太多了,不能一概而論。
很快,愚耕就在辦公大樓的背後找到了工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