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ca-4\">在愚耕告辭之際,有同志給愚耕留下了這裡的電話号碼,勸愚耕再去好好跟經理求情看,如有什麼變化就可以給這裡打電話,然後他們才好适情出面調解,顯然他們也不忍心徹底拒絕,不管這件事,看出愚耕不是一般般的打工者,不想讓愚耕再次對這裡産生抱怨,但主要還得靠愚耕自己解決好,相信愚耕有那種能力,他們頂多隻能充當愚耕的後盾,不至于讓愚耕受到更大的傷害。
愚耕回到誠利集團之後,心裡空空落落的,不知如何是好,難道除了跟經理求求情,就沒有别的辦法了嗎?而且愚耕一想到經理那種德性,就痛心疾首,一想到去跟經理求情就心有餘悸,有違初衷,還不如罰他500元錢算了,很可能經理比他更加在乎要罰他500元,恐怕他無論怎麼跟經理求情都免不了要罰他500元錢,那實在太不值得啦,何必作賤自己,難道他就那樣沒有骨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轉而愚耕又想到,辦法一定會有的,把他逼急了他什麼辦法都想得出來,非得鬧翻了天不可,隻是眼下确實唯一的辦法就是跟經理求情,不必操之過急,不就是求情嗎,又有什麼難得呢,想必他也是求情高手,遊刃有餘,他要把求情當作是演戲,當作是一種變相的糾纏,當作是一種變相的較量,隻重過程不求結果,且進且退,且退且進,沒完沒了,陰魂不散,經理别想把他擺脫掉。
愚耕一旦進一步想好了要去跟經理求情,就如釋重負,并在一念之下又興沖沖地先給監察大隊辦公室打了個電話,問對方到底有沒有把握管這件事,而對方則語重心長地表明監察大隊确實不好管這種事,關鍵要靠愚耕自己去解決好,既然如此,愚耕就要對方讓監察大隊幹脆撒手不管,那經理可不是好惹的,弄不好到時反倒鬧疆了适得其反,他會好好去跟經理求情,對方當然樂意答應愚耕的要求,正中下懷,并勸愚耕不要義氣用事。
愚耕并不認為打這個電話是多此一舉,可見愚耕對監察大隊完全沒有信心,怕監察大隊管起這件事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愚耕打過這個電話後就可以盡情盡緻,一心一意地去跟經理求情,再也不想起監察大隊。
就當沒找過監察大隊。
後來愚耕有兩三次找到經理,卻每次都不知怎麼說才好,隻是嘟囔着死皮賴臉地幹巴巴地站着,扮可憐相,而經理每次則看到愚耕這個樣子都甚為讨厭。
惡言惡語,給愚耕臉色看,然後就揚長而去。
好像跟愚耕有仇似地,讓愚耕痛心不已,無可奈何,但總不甘願就此罷休。
7月11号某個時辰,愚耕又在辦公大樓的背後找到了經理,其他好幾個人地都在場互相談笑風生,其樂融融,愚耕以為這是跟經理求情的好機會,就小心翼翼地挨上前去,并咕噜着向經理招呼一聲,示以求情。
想必愚耕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向經理求情,會讓經理掙夠面子。
但經理見到愚耕很是晦氣,隻傲慢地訓了愚耕一兩聲後,也就不理不睬,繼續若無其事地跟其他人談笑風生,愚耕也很知趣賴在那裡一聲不吭地扮演一位安安份份的聽衆,并時不時表現出可憐巴巴地樣子,盡在不言中,
後來愚耕還是情不自禁自言自語地唠叨一句,說是經理可以罰他再去洗一遍廁所就是了,而經理接口就冷嘲熱諷地表态說,像愚耕這樣的料子應該去當警察,他怎麼會勞駕愚耕去洗廁所,顯然經理對愚耕有成見,任憑愚耕再怎麼求情也無濟于事,愚耕覺得他求情求到這種份上已經夠了。
總不可能哭哭啼啼下跪磕頭求饒吧。
是該要結束這種違心扮演的角色。
免得自讨沒趣,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