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顔色看看,上天自有公理在。
但隻要還不見有風吹草動,愚耕也不能高興得太早,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其實愚耕心底總有憂慮,疑神疑鬼,千頭萬緒,恍恍惚惚,焦急萬分,忐忑不安,就好像在跟自己打賭一樣。
7月13下午愚耕還不見有任何風吹草動,就按捺不住地先後給海南日報打了兩個電話,而對方好像總是一位女同志在接電話,答複的内容總讓愚耕感到莫名其妙,憂心如焚,惴惴不安,甚至答非所問,真是好像擔心什麼就有什麼,好的不靈壞的靈,大為不妙,不容樂觀,但也不至于絕望。
不知問題出在哪裡,胡思亂想。
7月14号愚耕又迫不及待地于下午某個時間再次去到海南日報的群工部,隻見有一位龍鐘老太太正在向一位看樣子四十來歲的男同志訴苦訴怨,愚耕就規規矩矩一聲不吭地坐在一旁靜聽着,并很快就溶入到這裡的氛圍當中,那老太太那同志對愚耕一點也不見外,也明顯滿意愚耕的合作态度,甚至對愚耕心有靈犀,情知愚耕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但愚耕的事隻能擱在後頭再談,先要把老太太的事處理好。
原來老太太一家人好像都住在海口,但因為某些原因要全家搬回陝西老家去,老太太的一個小孫子因此也要轉學,相應也就牽扯到孫子退一年學費的事,但不能如願以償,好像還跟孫子所在的學校的校長鬧疆了,老太太憋了一肚子氣,連孫子的學習成績也明顯受到影響下降啦,老太太反正都一大把年紀了,經濟也實在困難,為了孫子退一年學費的事,老太太就顧不得老臉了,就算告到市長那裡她也不怕。
如果出點錢能讓海南日報報道此事的話,老太太為了出口氣,也願意出點錢,讓海南日報報道此事。
可見老太太為了孫子退一年學費的事,是多麼地正正當當,相比之下愚耕為了上廁所被罰500元的事,就顯得扭扭曲曲,難以啟齒,算不得是哪門子的事,真讓愚耕感到羞愧,
那同志還是能設身處地盡心盡力地幫老太太解決問題,并還直接打電話到教育部門的某辦公室去,但最終好像還是暫且不了了之,隻是幫老太太出了些主意,老太太痛痛快快地訴苦訴怨一場後,也比較欣慰告辭了,為了孫子退一年學費的事,雖然遠還沒有結束,但相信總會有圓滿的結果,老太太好像增添了許多信心與勇氣,很可能老太太還會來群工部的。
老太太告辭之後愚耕立即就靠前坐去,并嘟嚷着簡明扼要地向那同志談起,他在誠利集團工地上廁所被罰500元錢的事,并表示他其實前天就為此事來過這裡,就不必談起那篇文章來。
那同志一聽明白這事,就無須過問什麼以為是非對錯一下就能判斷清楚,并明顯同情愚耕,但那同志又認認真真地告訴愚耕這事理當屬勞動局管,還特意告訴愚耕勞動局内設有一個監察大隊,要愚耕去找瓊山市勞動局監察大隊就是了,也一定能夠得到很好的解決,海南日報沒有實際解決問題的權力。
這與上次那另一位同志比起來,真是各有各的處理事情的風格。
雖然愚耕心裡一下子就相信那同志說的是真話,可愚耕還是立即就情不自禁地叽裡咕噜地表示,他其實早就去過瓊山市勞動局監察大隊,就因為監察大隊不好管此事,他才來海南日報的。
怎麼又要他去監察大隊呢,實在難以接受。
愚耕覺得就這麼去監察大隊,肯定解決不了多大的問題,對監察大隊失去信心,何況他跟監察大隊有那麼多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