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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鐵血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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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忌憚地把它們大量投入戰場。

    各國在南極大陸投入了近萬輛坦克,大規模的坦克戰遊戲無節制地進行下去,每次戰鬥都是雙方成百上千輛坦克的大決鬥。

    在南極大陸廣闊的平原上,這一群群鋼鐵怪物在疾駛着、射擊着、燃燒着,到處都可以看到成片的被擊毀的坦克,它們有的可以燃燒兩三天,在風小的時候,會冒出那種很特别的又長又細的黑煙,這些黑煙在平原上聚成一叢叢的,遠遠看去像大地的亂發。

     與坦克戰的宏大和慘烈相比,空中戰場則冷清得多。

    本來殲擊機空中格鬥是最富于競技性的作戰,但由于所有的孩子飛行員都隻接受過不到一年的訓練,他們在高速殲擊機上的飛行時間大多隻有幾十個小時,所掌握的技術充其量也就是完成正常起降和在空中看住平衡而已,空中格鬥所需的高超技術和身體素質對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是可望不可及的。

    所以雙方殲擊機編隊的對抗賽大部分根本打不起來,雙方因自己失事墜落的飛機遠多于被敵機擊落的。

    在空中格鬥中,飛行員的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做格鬥飛行時别失事,很難全力攻擊敵人。

    同時,現代殲擊機在空中格鬥時産生的加速度一般有6G以上,在做擺脫制導雷達鎖定或導彈跟蹤的動作時甚至可達9G,孩子脆弱的腦血管是無承受這樣的過載的,這也是空戰打不起來的重要原因之一。

    當然,也出現過一些小飛行天才,比如像美國空中英雄凱洛斯(就是上面文摘中提到的兩次擺脫導彈跟蹤的F15飛行員),但隻是少數,惹不起躲得起。

     海上則更冷清了,由于南極大陸特殊的地理位置,對于在這裡的各國軍隊而言,海上運輸線就是生命線,一旦海上運輸被切斷,那在南極的孩子們就如同被丢棄在另一個星球上一樣,将陷入滅頂之災。

    所以為保障海上運輸線,各國都不敢拿自己的海上力量冒險。

    在海戰遊戲中,雙方的艦艇都相互躲得遠遠的,一般都在海平線的視距之外,而海上超視距攻擊是技術複雜的作戰,那龐大的導彈攻擊系統在孩子們手中效率極低,很少能夠命中目标,所以在海上遊戲中隻有幾艘運輸船被擊沉。

    水下戰場也一樣,在漆黑的海底中駕駛着結構複雜的潛艇,隻憑着聲呐與敵人捉迷藏,這種作戰所需要的複雜技術和豐富經驗也不是孩子們在短時間裡能掌握的。

    所以與空戰類似,潛艇戰同樣打不起來,整個遊戲中沒有一枚魚雷擊中目标。

    加上南極沒有潛艇基地,建造這種基地遠比建造水面艦隻的簡易港口複雜,所以各國潛艇隻能以阿根廷或澳洲為後方基地,這就使得常規潛艇很難在南極海長期活動,而擁有核動力攻擊潛艇的國家并不多。

    整個水下遊戲中,隻有一艘常規動力潛艇沉沒,還是因為自己的技術失誤。

     在超新星戰争的奧運會階段,大部分的戰鬥都集中在地面戰場,出現了許多戰争史上從未有過的奇特的戰争樣式。

     炮兵對抗賽中的加農炮五公裡對射是一種沒有多少懸念的遊戲,雙方炮陣地的精确坐标都由裁判委員會通報雙方,開始口令一下,雙方的火炮便瘋狂地轟擊對方。

    最初的遊戲中,在開始前雙方已經瞄準完畢,遊戲的結果往往是兩敗俱傷;後來修改了規則,在裁判委員會的監督下,遊戲開始前雙方的炮口都對着别的方向,開始後再進行超視距瞄準。

    這很像兩個人的手槍決鬥,關鍵在于快――瞄準,齊射,然後炮手火速撤離炮陣地(大口徑火炮的移動很不靈活,把炮也撤走是不可能的),往往這時對方的炮彈已經在飛行途中了,幾秒鐘的時差就決定了雙方的生死。

    再到後來規則進一步改進:火炮在遊戲開始後才拖向發射點,要在這時開始修築炮位。

    這個規則更拉大了雙方的差距,有時一方炮兵炮位的駐坑還沒挖完,炮陣地就被五公裡外敵人射來的彈雨覆蓋了。

    遊戲時炮陣地變成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地方,站在那裡就像站在地獄的邊緣。

    孩子們把這種遊戲稱為“火炮拳擊”。

     相比之下,自行火炮的對射遊戲變數更多。

    在這種遊戲中,雙方炮陣地的位置是變幻不定的,一方隻能用彈道雷達通過敵方射來炮彈判斷敵人的位置,但這也隻是敵方上次射擊時的位置,目前的位置隻能以此為基點進行推測,并對不同方向和距離的多個位置進行試射。

    一個炮兵小指揮員對這種作戰有一個形象的描述:“像用魚叉在渾水中叉一條隻露了一下頭的魚。

    ”這種遊戲雙方的命中率很低,後來允許雙方航空兵的炮火校正機參加遊戲,大大提高了射擊的命中率。

    孩子們把這類遊戲稱為“火炮籃球賽”。

     迫擊炮是步兵的裝備,但其對射也歸入炮兵遊戲的範圍。

    由于迫擊炮對射時雙方的距離隻有一兩千米,在目視範圍之内,所以最為驚心動魄。

    這也是最耗費體力的遊戲之一,雙方的迫擊炮手們扛着迫擊炮不停地奔跑,躲避着敵人射來的炮彈,同時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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