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未發表部分)京津保衛戰

首頁
    海軍的幾位将領就注意到了敵艦隊中沒有巡洋艦和戰列艦,航母也沒有進入作戰位置,但他們的提醒沒有引起足夠的注意,統帥部命令岸上火力以最大威力打擊海上目标。

    引誘艦隊受到重創,有三分之一的艦艇被擊沉,但這損失低于攻方統帥部的預計。

    由于艦隊啟動了宙斯盾海上防禦系統,也由于中國孩子對導彈發射和引導的複雜技術不熟練,從岸上發射的對艦導彈有三分之二都被攔截或幹擾偏離目标。

    這次佯攻消耗了中國岸基導彈總數量的三分之二,并使攻方海軍熟悉了中國岸基導彈發射和攻擊的一些規律,為真正的總攻擊鋪平了道路。

     現在,唯一能對攻方聯盟的進攻進行阻滞的就是渤海海峽的雷區了。

    按常規,在那一百萬顆水雷構成的雷區中開出一條航道,怎麼也得十天半個月的時間。

    但直到進攻發起前,攻方聯盟從來沒有在海峽認真地掃過雷,隻是用轟炸機向海中投擲帶水壓引信的炸彈,想炸出一條航道,後來發現效果不好就放棄了。

     就在中國孩子認為敵人的進攻肯定要因雷區而推遲時,攻方聯盟對渤海的總攻擊開始了。

    當中國統帥部的孩子們看到偵察機拍攝的照片時,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敵人攻擊的前鋒竟是上千艘漁船!這些小噸位的漁船像一群蝗蟲一樣通過海峽,引爆了大量的水雷;接下來的第二波是四百多艘噸位較大的民用船隻,這些船隻中最大的有上萬噸的油輪和集裝箱貨輪,這是為了引爆那些能夠識别目标大小的高級水雷。

    用這種方法,攻方聯盟很快在海峽開出了一條航道。

    但與陸上的雷區不同,水雷除了固定的錨雷外,大多都有很大的流動性,所以開出的航道一段時間後又變得危險了,在整個戰争過程中,攻方聯盟多次故技重演,用這種瘋狂的方式維持着航道的暢通。

     這也是公元世紀的大人們沒有想到的:與他們的戰争相比,孩子戰争更具冒險性,也更不吝惜生命。

    以下是一位美軍直升機駕駛員留下的記錄: 我駕駛着一架黑鷹直升機從南朝鮮大田基地起飛,任務是到海峽為那些開辟航道的漁船提供可能的救護。

    到達預定空域後,上千艘漁船出現在下面的海面上,景象很是壯觀。

    首批沖擊雷區的漁船大約有一百艘,我從空中看到這些船上的船員都向後面的船上轉移,每艘船上隻留下一個舵手,稍大些的船上再留一個輪機手。

    我在空中跟着這支船隊慢慢飛行,看到下面有的漁船的舵手從駕駛艙裡探出身來向我招手,那些日本孩子好像不是走向死亡,而是去一個很好玩兒的地方。

     海面上響起了一聲巨響,盡管直升機的高度有200米,還是震得我肚子疼。

    我向下看到海面上騰起一股高大的水柱,其中的海水在陽光下發着白花花的光,仿佛是突然升起的一座的冰峰。

    當水柱落下水霧散盡後,我發現已沒有必要進行什麼救護了,海面上那艘漁船原來所在的位置隻漂浮着幾塊木闆和一些細碎的雜物。

    就在我降低高度觀察時,又有三艘漁船觸雷了,與第一艘一樣,這些噸位隻有一百左右的漁船都被那用于攻擊大型軍艦的水雷炸得粉碎。

    這時我看到有一艘漁船被爆炸激起的波浪打翻了,就飛過去,把那個落水的舵手用纜索吊上了直升機。

    這個孩子叫渡邊,是北海道的小漁民。

    他對于自己的船沒撞雷就沉了感到很沮喪。

    這之後我很注意他,他又駕漁船闖了兩次雷區,很幸運(或不幸?)都沒撞上雷。

    第三次他駕駛一艘一千多噸級的貨輪輪觸雷了,那顯然是一顆在一定深度感應觸發的錨雷,在船的中部爆炸,那船折成了兩截後沉沒了,我在沉船的海面上找了很長時間,但沒有找到他。

     (選自《海上雷區》,享利。

    韋斯特著,傑克遜出版社,超新星紀元11年版) 在攻方聯盟的海軍控制渤海之後,中國統帥部曾寄希望于灘頭防守,但這個希望也很快破滅了。

    統帥部曾正确地判斷塘沽是敵人登陸的主攻方向,并把主要的防禦兵力布署于此。

    但攻方聯盟的登陸行動開始後,塘沽防線僅支持了一天就崩潰了。

    在強大的海上火力支援下,以日軍為主的敵登陸部隊建立了牢固的灘頭陣地,并開始進攻天津。

     灘頭防禦是中國孩子取得戰争主動權的最後一次機會,他們完全可能在反登陸戰中大量消耗敵人的有生力量,挫殺其銳氣,赢得保貴的時間。

    對于中國孩子的灘頭防禦如此迅速地崩潰,所有人都大感意外。

    這中間,攻方聯盟強大的海上火力起了很大的作用,但後來的戰史研究者們卻發現了一個更深刻的原因:中國孩子對殘酷的戰争沒有心理準備,這在很大程度上應歸結于戰前宣傳的失誤。

     在渤海戰役開始之前,得知進攻渤海的主要是日軍,電視台中就反複播放兩部過去的黑白片《地道戰》和《地雷戰》。

    放這兩部片子的本意可能是為了讓孩子們豎立勝利的信心,而中國孩子
上一頁 章節目錄 下一頁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