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殺了人之後,還費時間的把現場布置成這個樣子,這代表着什麼呢”張筱柔頓了頓繼續說道。
“儀式感---這是我進入現場後給我的第一感覺,這也折射出了兇手對死者的仇恨,即使是殺死了對方,也不能沖減兇手心理的恨意,于是他把現場經過精心布置,為的就是滿足他心裡的那份恨意。
”
“其次,就是在死者身上發現的幾處疑點,第一,她的指甲有明顯的磨損,說明她曾經抓過什麼比較堅硬的物質,而且一定是某個人身上的一件東西,比如,,,項鍊”說着,張筱柔的目光停留在了蘇安希的身上。
蘇安希身體一抖,心虛的說道:“你,,你,看我幹什麼”蘇安希在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緊緊的抓着自己的項鍊。
孟然也捕捉到了這一點,用眼神示意了自己的下屬,那名警官就走去,拿走了她的項鍊,經過觀察,發現她的項鍊确實有一處磨損,通過比對,和死者指甲上的磨損吻合。
“哼,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帶走”
蘇安希還想說什麼,就聽張筱柔說道:“等等,她不是兇手”
“你這話什麼意思”
“蘇安希,案發當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勸你還是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洗清你的嫌疑”
“好,我說,案發那天我曾經來這裡找過她,可到後來我們發生了争執,我推了她一下,她因為沒站穩抓到了我的項鍊,我也沒管她,我就一個人回寝室了,誰能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
“原來是這樣啊”一旁的葉嘉文恍然大悟的說道。
張筱柔繼續說道:“接下來我們說第二個疑點,就是死者的隐形眼鏡為什麼隻剩下了一個,而我們搜遍現場卻都沒有發現,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它一定在某個人的身上。
”
“第三個疑點,就是兇器,很明顯,兇器一定是有人從外部帶來的,魚線這種東西,我想一般的大學生是不會有的,除非,,那個人飛常喜歡釣魚,你說對不對啊,吳偉成”
“你問我幹什麼,,”吳偉成說這話的時候,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據我所知,你非常喜歡釣魚吧”
“那又怎樣”
“所以說你應該也會有魚線吧”
“我,,我是有,你不會說我是兇手吧”
“案發當晚,你喝過酒之後去了哪裡”
“我回寝室了啊”吳偉成心虛的說道。
“哦,,那回寝室之後呢,沒有再出去了嗎”
“沒有,沒有,沒有,,”
“莫辰逸,說說你調查到的東西”
一旁的莫辰逸剛剛在專心聽着張筱柔的推理,被張筱柔的喊得吓了一跳。
“啊,,是這樣,我問了他的舍友,說他回寝室後拿了什麼東西怒氣沖沖的又走了,他們也沒在意,還有,我在他的桌子上發現了他釣魚的照片”
“這又能說明什麼”吳偉成生氣的說道。
“證明你案發當晚你曾經找過死者,還是拿着魚線去的”
“你瞎說什麼”
“瞎說,,哼,如果你沒見過死者,那為什麼在你的褲腿裡有死者的隐形眼鏡”
“什麼,,怎麼會”吳偉成一臉驚慌的看向自己的褲腿。
警察立馬過去查看他的褲腿,果然在裡面發現了一隻隐形眼鏡,證實确實是死者的。
“不光如此你還是拿着魚線去找她的,當時喝過酒的你,應該是想要殺了她吧”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你一定是因為得不到她,就想殺了她,讓别人也得不到她”一旁的蘇安希激動的說道。
“我沒有殺她,那天晚上喝過酒後,我越想越生氣,于是就回寝室拿了魚線,當時的我确實想過要殺她,可當我見到她,我就清醒了,一想到我之前的想法我就害怕的逃走了,回到寝室後發現魚線不見了,我想應該是丢在哪裡了,也沒有在意,誰知道第二天,就知道她死的消息,來到現場看到纏在她身上的魚線,應該是我丢的,我就更不敢承認當晚見過她了。
”
“那死者的隐形眼鏡在你的身上,你怎麼解釋”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哼,,把他帶走,我就不信你不承認”孟然自信的說道。
“吳偉成不是兇手”張筱柔立馬說道。
“什麼,他有動機而且兇器也是他的,他完全有可能是兇手”
“雖然從掌握的證據來看,線索都指向了他,但是他在整個案件中完全是被别人利用了”
“怎麼說”孟然困惑的說。
“接下來,我就為大家揭露真正的兇手”
“兇手很聰明,巧妙的為自己制造了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表面上看起來,他與這個案件沒有關系,并且不在場證明也很充分,但是他還是忽略了一點”
“哪點啊”葉嘉文插話到。
“别着急,聽我慢慢說”
“案發當晚,兇手謊稱自己生病,要去診所看病,并且還有舍友陪同,這就成為了他的第一個證人,之後便打發自己的舍友回去,其次,他要做的,就是如何讓那裡的醫生,做自己的第二個證人,他趁醫生不注意的時候,拿走了藥品室的乙醚,倒了少許在醫生的香爐中,為了方便行動,沒有讓醫生為自己打針,等到乙醚發揮作用的時候,他便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