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向這帳篷内刺了進去。
可是,劍尖剛剛探入帳篷内,猛然劍尖一重,似乎被什麼東西搭上。
而後,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用力地通過青銅古劍,将我向内拉去。
我沒有防備之下,差點就被它拉進了帳篷。
慌亂中隻能用力向後拉扯着。
這帳篷内,果真有東西?可是,這帳篷下是棺椁,難道,真的有死人複活的可能?
而就在我與帳篷内的東西僵持不住的時候,在丫頭手電筒的照耀下,我清楚地看到,帳篷上升起一個黑色的影子。
我被這陡然出現的影子吓得一聲大叫,顧不上那麼多,揮劍用力地砍了過去。
同時,少爺手中的竹箭“砰”的一聲響,也狠狠地對着那個影子射了過去。
就在少爺的竹箭射出的同時,那個黑色的影子也同時消失了。
我手上的青銅古劍也猛然一輕,由于一直用力在向後拉扯着,如今裡面的大力一松,我一時拿捏不住力道,不由自主地向後連續退了好幾步,才拿樁站穩。
心中是又驚又怒又是恐慌,那個影子到底是什麼?
剛才雖然是匆匆一瞬,可是,我依然看得分明,那個影子絕對不是人類的影子,似乎是某種動物。
“老許,那是什麼東西?”少爺也湊了過來,壓低聲音問道。
我白了他一眼,實話說,我被吓得不輕,我怎麼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被這麼一鬧,我的一劍橫掃過去,卻是将原本已經腐朽的帳篷劃開了老大一個口子。
丫頭用手電筒照着,隐約可以看到,帳篷就是一個幌子,罩在上面,裡面似乎什麼都沒有,而在帳篷下面,卻是一個青銅棺椁。
丫頭滿臉驚恐,低聲道,“許大哥,你看剛才的那個影子,是不是像狐狸?”
“什麼?”我一驚,猛然想起,我們在廣川王劉去的墓室中,就是被一隻狐狸陷害,才落得如此下場。
現在連我們在什麼樣的墓室中都不清楚,難道說,那隻狐狸居然一路跟了下來?
當然,也不能完全否認那隻狐狸的可能。
畢竟,劉去已經死了上千年,而目前我們面對的這個墓葬,看其模樣,似乎是西周年間的,公元前N多年的事情,墓室的主人自然是死得不能再死。
那麼,除了我們三個不請自來的闖入者,如今這墓室内的唯一活物,就是那隻狐狸。
“他媽的……”我舔了舔有點幹枯的嘴唇,憤憤地罵道。
但也正因為此,我不禁怒氣上升,再次走向那個帳篷,也顧不上破壞文物,手中的青銅古劍橫掃而過。
連水潭上的黑色鐵鍊都能輕易砍斷的青銅古劍,用來砍這已經腐朽成灰的帳篷,自然是應劍而落。
我一連幾劍,将棺椁上的帳篷清理得幹幹淨淨,終于讓罩在裡面的青銅棺椁顯現出了廬山真面目。
但出乎我的意料,原本以為那隻狡猾的畜生就躲在帳篷内,可如今棺椁上的帳篷被我全部清除,裡面隻有一方兩米多長,一米多寬的青銅棺椁。
除此以外,居然什麼都沒有。
青銅棺椁自然是密封的,如果剛才帳篷内的影子真的是孤狸,它根本就沒有藏身之地。
可如今它又去了什麼地方?難道說,那狐狸在地下吸取死人之氣,修煉千年,果真成精了不成?
就在這個時候,少爺與丫頭也湊了過來。
丫頭說,這個墓葬與劉去的墓葬,多少都應該有點關系吧?她說話的同時已經大着膽子,用手電簡照着跪伏在地上、雙手托起擡着棺椁的那四個銅人。
丫頭可還真是一個怪胎,明明是怕得要死,偏偏好奇心又如此重。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丫頭學什麼不好,偏偏要學什麼考古。
如今看到她的模樣,我算是明白了。
她啊,看到古墓,簡直就像是黃鼠狼看到肥肥的老母雞,色狼看到赤裸着的美女一樣,實在是情有獨鐘。
丫頭看了看擡棺的四個銅人,又舉着手電筒,去看被帳幔遮着的青銅棺椁,半晌才道,“許大哥,你看這棺椁是什麼年代的?”
“西周!”
我與少爺連想都沒有想,直接異口同聲肯定地說。
這棺椁也是青銅所制,同樣有着與剛才的鳥尊與青銅人傭一樣的雷紋和鳥篆,明顯是同一個時期的東西。
但我就是想不明白,一般來說,棺椁都要四平八穩地放在地上,為什麼這個青銅棺椁,卻是由四個銅人跪伏在地,雙手托起?
少爺說古代人都有點心理變态,喜歡虐待奴隸,所以,死後都不放過那些卑徽的奴隸,讓他們跪伏着擡着棺椁。
我心想少爺雖然是胡說八道,不過,倒也有可能。
因此隻是看着擡棺的銅人,一邊又打量着那尊巨大的青銅棺椁。
青銅棺椁上同樣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