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王全勝喝酒的時候,我曾經答應過他,不久就去他家鄉,将他家餘下的青銅器全部收過來,難道他還惦記着這個?想到這裡,我也隻能試試,硬着頭皮說道:“王全勝,你的心意我也明白,大概是舍不得家裡的老婆孩子受苦,還想給他們留一點錢好過日子?你放心,我這就去臨河,找到你家,把你家所有的青銅器全部收過來,價錢就照我們原本商議好的”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王全勝原本扭曲着的腦袋徹底的回複了原來的樣子,不再看我,我忍不住長長的松了口氣,活人讓一個死人盯着還真不好受。
“當”陰鑼敲響,“财神”起步,在老羅的指揮下,王全勝兩腳并攏,直直的向前跳去,我原本距離他就近,如今他一動,再次把我着實吓了老大一跳,慌忙閃開,讓出道路,可别擋了“财神”的道路。
看着老羅與王全勝的屍體去遠,我忍不住長長的吹了口氣,媽的,總算把這老小子打發掉了,我也可以回去睡個安穩覺了。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問老頭,這老羅是什麼人,現在還有趕屍這個行業嗎?現在實行火葬制度,一般來說屍體死後都是直接火化。
老頭隻是笑了笑沒有解釋什麼。
這一夜,我睡得很是踏實,第二天天剛剛亮,少爺就跑來敲開我的房門,說是黃智華找我們,匆匆趕到黃智華的辦公室,這位解放軍叔叔的臉色很是不好,蒼白得很,正坐在椅子上,見到我們,連話也不說,隻是擡了擡手,示意我們坐下,我也不可以,和少爺一起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不久老頭和丫頭也走了進來,黃智華他就直接盯着老頭。
老頭抽着煙,一屋子的煙霧缭繞,丫頭坐在他的旁邊隻皺眉頭,卻也沒有說話。
“去影昆侖風眼吧,也是時候了——六十一年了!”老頭說着,微微顫顫地站起來,遲疑了半響又說:“黃先生,既然你讓我負責這件案子,如今老頭子有個不情之請”。
黃智華如今隻要破了黃河龍棺的詛咒,别的也不想管了,所有的禁忌全部都破開,皺眉說,老人家有事請直接說,這家夥對老頭如今很客氣,也不知道老頭使了什麼妖法。
老頭說,那柄青銅古劍,讓這小子帶去影昆侖風眼,說着他指了指我。
青銅古劍——老頭口中的青銅古劍,自然就是我們從廣川王陵裡麽出來的那柄神器,我一聽不禁大喜,原本以為這輩子再也摸不到青銅古劍了,沒想到老頭居然幫我提出這個要求,雖然不能夠将青銅古劍據為己有,但諾是能夠再使用一次,我也滿足了。
我原本以為黃智華要拒絕,沒想到他居然一口答應下來,然後又問老頭還需要什麼東西?老頭找了張紙來,開出一些工具,讓黃智華準備,并且丁下午的後車票。
我心中不禁苦笑,事到如何,已經容不得我說一個“不”字,我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對黃智華說:“黃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要是能夠活着從影昆侖出來,你可得放我們離一開,并且不能再追究此事!”
黃智華慎重的點頭,我大大的松了口所,怕就怕我們從影昆侖風眼九死一生的闖上一糟,等着回來,迎接我的還是手铐與警車,那還不如不去,我直接上新疆插曲磚好了。
我回去收拾了一下,也沒什麼東西準備,下午,黃智華讓人把那把青銅古劍送了過來,再次見到這柄青銅古劍,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竟然有點激動,模着劍柄上那四個鳥篆——天殘地缺!一般熟悉的感覺爬上心頭。
八卦印子,神機鬼藏,北蛇龍骨,天殘地缺!
我不明白這十六個字到底代表着什麼,但心中去是隐隐明白,這十六個字,一定與黃金河龍棺的詛咒有關。
有這柄青銅劍在手,影昆侖風眼我也敢闖上一闖了。
下午,我和少爺、丫頭前往火車站,原本以為隻有我們三人,結果後來才知道,孫教授、黃智化與老頭,老頭的兩徒弟胡來與王明也一起動身前往。
老頭說他要前往影昆侖定位,我聽得人說起過南爬子—一般來說,南爬子自己不進墓,常常隻是定位。
四處一看,也不說話,找到位置,用手一指,轉身就走,絕對不放空。
聽說,在舊中國,這個行業還是很走俏的,想想也是,年代久遠的大墓,地面上已經沒有絲毫的痕迹可能尋找,不明就裡的人,總不能拿把鐵鍬,找個地方亂挖一通吧,如此一來,定位就變得異常重要。
下午,坐了四個多小時的火車,終于到了臨河縣,在臨河縣住了一個晚上,我本意要在這裡休息,隔天再去東華山,苋智華倒好說話,可是那南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