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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學上的人格來自于希臘文——面具,所以,每一個人都是帶着面具生活。久而久之,人就會忘卻最初的自我,但是,生活中,總會有一些事讓你突然想起面具下的的自己,而這是種本能,你無法阻擋,無法逃避,所以,日複一日的自我麻醉,永遠沉溺在痛苦中。

    ​蘇雪在自己的微博上發表這段話後,很快就有一個叫“弗洛伊德”的人點贊,片刻後發表評論:然而并不是所有人知道真相都會痛苦,因為大多數人的真相并沒有那麼殘忍,隻是對面具很抗拒,卻而又不得依戀。

    ​蘇雪一笑,有嘲諷,也有欣慰。一句有語病的話,主語不明。

    ​吃過安眠藥,蘇雪很快便陷入沉睡,而另一方,一名男子坐在電腦前盯着那段文字,陷入沉思。

    ​求求你,不要跳,不要。

    ​從來沒有人理解我,從來沒有。

    ​為什麼,為什麼世界那麼不公平。

    ​姐姐,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大家在怪我。

    ​雪兒,我好累,真的好累。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滾,我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人。

    ​既然你們讓我那麼痛苦,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

    ​蘇雪的夢裡響着這些聲音,這些可怕的夢一直在她的深夜了,循環放映。直到次日七點,電話鈴聲響起。

    ​“喂,誰啊?”

    ​“蘇雪,你的病人醒了,你過來吧。”

    打電話的人事車羽文,平時蘇雪叫他漁翁,那個病人是個小女孩叫楊聖藥,一次上學的路上,被人販子拐賣,受盡煎熬,最近被救出來,精神已經崩潰。

    蘇雪立刻開着車來到醫院。雖然此時還是早上八點,但醫院外已經堆滿了記者,還有一些孩子同樣失蹤的家長。

    ​據說,拐賣聖藥的團夥多次作案,已經形成一條有條不紊的作案鍊,所以,聖藥是如何虎口逃生以及其他孩子的下落,甚至拐賣團夥本身都非常吸引大衆眼球。

    ​但是,按理來講,聖藥被救的消息應該已經被警察全面封鎖了,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記者?蘇雪帶着這個疑惑,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

    白色的病床上,一個小女孩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闆。她的母親一手握住她的雙手,一手撫摸着她的頭發,靜靜地流着淚。蘇雪推開門進來,楊媽媽反過頭,捂住自己的嘴,蘇雪把她帶出來。

    ​“楊夫人,我們都很理解你現在的痛苦,但現在最重要的事照顧好孩子的心理。所以,家人的情緒也很重要,幸運的是,孩子沒有受太大的傷害,隻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我們都會幫助你們一家度過難關的,你放心。“蘇雪拍着楊媽媽的肩,以示安慰。

    ​

    ​蘇雪再次進入病房時,隻有她們兩個人。看着病床上的女孩,蘇雪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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