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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搽了搽汗:“如果不碰那鍊子,陣法不變,我們就可以逃出去了。但是最麻煩的是一動就會永遠的困在這個墓中》”我大急道:“那師傅還有沒有别的辦法?”老頭苦笑:“除非把你脖子砍掉。”

    我苦笑道:“師父,你快點出墓去吧。我……我已經這樣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老頭站在土牆前,背着手,一言不發。

    突然之間,那枷鎖突然勒緊,銅筷子被卡得“嘎嘎”直響,我脖子上立時就被勒出了一道紅印。

    老頭突然說話:“徒弟,你還記得不記得我們進來多長時間了?”我擦擦眼淚說:“不知道。現在估計已經到夜深了。”老頭說了一聲“哦”,沉默了半晌,繼續說:“我們的對手做了個死局。”

    老頭子說:“梅花五局分生局和死局。生局可破,死局無解。我們的對手下的是死局,從啟動開始隻要過了六個時辰,這梅花五局将成為死局,到時候我們誰也出不去了。”

    我抓住老頭的那隻手,慢慢地拉出那已經不再回收的枷鎖。他沉聲說:“師父,你快出去吧。”老頭子咬着下唇沒有說話,一望便知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鬥争。

    老頭子語氣裡充滿了巨大的悲哀:“徒弟啊,。。。。。。你還有什麼沒辦的事。為師滿足你的任何心願。”

    “我。。我隻想家,。。也無牽挂。,,隻是現在肚子好餓啊,師傅能給我點吃的嗎?”臉上挂了點慘笑。

    一語點醒了老頭子。他一拍大腿:“原來是子午扣。”子午扣原是出自破解九連環的一種手法。老頭子幾步走到那鐵鍊前,抓住根部,用子午扣手法來解鐵鍊。這鐵鍊根部環環相扣,動一個環則動全身,稍一不慎,就會觸發機關。

    “啪”的一聲,鐵鍊解開,那枷鎖也打開了。我掙開枷鎖,臉上慢慢浮出笑容,随之癱倒在地,暈了過去。老頭子背起我,這邊老頭子按照五行八卦的指示,也解開了土牆的機關。土牆随之消失,甬道刮着陣陣陰風,但墓室裡的人都像沐浴春風一樣享受着這陰風。老頭子說了一聲:“終于出來了。”不一會兒我醒了過來,我們又回到了進來了的那個地方,另外三個方向的甬道看起來也都一模一樣,布置通向哪裡,我爬一會兒認不出來,就撿起一塊拇指大小的白膏泥,放在已經走過的墓道口,這時候老頭兒已經往另一個墓道走去了,我隻好趕上去。

    這一次老頭兒走的比較快,我跟着老頭兒走了好一會兒他才聽了下來,看老頭兒的表情已經沒有剛才那種生死離别了,一連嚴肅的看着遠處,這裡的哭聲更加的清晰,似乎就來自前方一樣,看老頭兒老頭的眼神,我也沒多問。外婆用手電找來找去的,看不到有什麼東西,我隻發現前面有一個更加大的空間,老頭兒拉了我一下,示意我繼續往前走。我隻好硬着頭皮上,進入了更大的墓室。

    這間墓室的正中間,放着一個巨大的石恒,那哭聲就是ong那裡面發出來的。我站在墓室的一角,一動不動的看着那石恒,生怕驚動了裡面的怪物,可是過了好一會兒,除了哭聲有些滄桑外,顯然他并沒有發現我們的存在。

    我用手電照了照四周,發現四周有五六米大小的壁畫,我看不懂上面畫的是什麼,大大小小的動物什麼的。

    趁着那怪物還隻顧着哭,我輕輕的走到老頭兒的身邊,對老頭兒問道:“師傅,是屍變嗎?”

    老頭兒湊到我的耳邊:“先不要驚動他,我們去别的地方看看。”

    我們輕輕的繞過石恒,走到墓室的另一頭,這條墓道很短,直走了幾米,就進入了一個耳室,而裡面再也沒有别的出路。這裡面堆滿了大小不一的破碎陶瓷。

    我看了這些東西頓時兩眼放光:“師傅,這些東西是不是很值錢啊?”

    老頭兒搖頭道:“這些東西太寒酸了,不值幾個錢,本來看這間墓室規模挺大的,墓主人的身份肯定了不得,還以為有什麼寶貝,可從現在看來,搞不好是一個薄葬。”“薄葬?”我驚歎道。

    “這樣防盜,不過看樣子,這個墓室起碼是漢朝的東西,比曹操還早。”

    我心不甘的說道:“師傅話不能這麼說啊,搞不好寶貝在别的地方也說不定。”

    老頭兒十分失望的說:“這個墓的寒酸明擺着的,這回算是白忙活了,哎呀,搞不好,别人提前盜了。”

    我們越說越大聲,一時間忘了身後的哭聲,哭聲一下停止了,這一停,把我們都緊張出冷汗,動也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靜靜的聽着外面的動靜。

    可外面的還是一點聲音也沒有,我們不敢造次,隻有屏住呼吸繼續等待,老頭兒也默不作聲。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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