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可是他在那堵牆裡呢,還有他到底是怎麼進去的呢?”我不
明白的問道。
“不知道呀?”老頭微微地搖搖頭說:“我們還是四周的找一找,看看那個
聲音到底是從哪堵牆傳進來的。”
“好!”
說完,兩個人便全都認真的找了起來,我們貼着牆壁慢慢地聽,大約過了半
個小時,老頭終于走到了一個牆壁跟前停了下來。
“怎麼,找到了?”我輕聲地問。
“恩,好象是從這個牆壁裡傳來的。”
我聽完便慢慢地擡起頭朝着那個地方看去,隻見那是整個室内的中間,正上
方正挂着一塊布
“難道是這布的背後?”我渾身不知不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我瞧出這布挂的有些古怪,看起來在這裡面還真是有文章呢!”老頭堅定
的說随後便轉過身輕聲地問:“咱們進來的時候有沒有帶斧子鏟子的東西?”
我一聽微微地搖搖頭說:“好象沒有,怎麼,你想要把這堵給扒開嗎,哎,
早知道這樣真應該把它們都帶來呀!”
“帶了,帶了!”老頭從大包裡拿出來。
“好,給你!”老頭輕聲地說随後便慢慢地走過去把鏟子和斧子全都遞給了
我。
我接過斧子說:“師傅這個給你,你來鑿牆,我來鏟土。”
“好!”老頭微微一下拍了拍胸脯說:“反正我不怕,就由我來鏟土吧。”
說完,老頭便迅速地扯下了那塊布并撕了個西巴爛:“什麼破玩意”
老頭撕完後便把它卷起來撇到了一邊,于是他便掄起了斧子照着中間的那個
牆壁就是這麼的一紮,這時,隻聽石塊紛飛的聲音,那些石塊全都大片大片的往
下落了下來,而我便用鏟子把那些石塊全都鏟了起來。
老頭一邊的用斧子鑿而我便一邊的用斧子鏟,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們終于把這
個牆壁全都鑿開了,他們倆趕忙放下工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師傅你看,你看,那裡,那裡,竟然,竟然,會有,會有,會有一個屋室
。”我指着前面被鑿開的牆顫抖的喊道。
老頭猛的一擡頭向前看去,最終是大吃了一驚,原來我們剛才鑿開的那堵牆
既然是一個活的,而裡面既然還會有一個屋室。
“走,我們進去看看!”
我們趕忙站起來朝着前面走去。
就這樣,,兩個人慢慢地走了進去。
老頭輕輕地從兜裡掏出一個火柴,把火把點了起來,因此,整個室内在火的照射
下突然的亮堂堂了,因此張正民和那野人也全都看清楚了整個室内。
“天啊,這,這,這——”
我們兩個人見了都是大為的震驚,隻見滿地都是,都是,白,白,白骨,有
的還被綁在一個杆子上,但是,但是他的心髒,心髒,卻被人掏空了,還有許多
人,許多人,都被,都被切下了頭,還有的切下的手臂和腳,而在後面的一些桌
子上放着許多的大瓶子,而那些大瓶子裡有的裝着人的心髒,有的裝着人的肺,
有的還裝着人的血,甚至,有的,有的,還裝着人的頭顱。
“這,這,這難道是大屠殺嗎?”我顫顫抖抖的,牙緊緊地咬着下嘴唇,幾
乎都要咬出血來了,顯而易見,我此時已經是憤怒到了極點。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真他媽的不是人,竟然這樣對待百姓。?
“師傅,接下來我們應該怎樣收場?”我噴墨的問道。
老頭想了一下後說:“我們應該先找到寶物。然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