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天氣為炎熱,早上空氣中就蒸騰着一股股熱浪,一些嫩綠的樹葉好像都被曬蔫了,不論是寬闊的大街上還是狹窄的小巷子裡,很少有出入的足迹,火熱的太陽似乎想起了當年“兩個兄弟”的光輝時代,憎恨起那個射日的英雄來。
于是中午時分更是攢足了能量,把光滑的水泥地面烤的像個滾燙的油鍋,我們光乎乎的腳丫一碰到它就像燙熟了似的,賊疼賊疼的,而這時卻成了知了的樂園。
它們黑壓壓的群聚在大柳樹上,演奏着空前熱烈的音樂會,把我們的耳朵灌得滿滿的,幾乎聽不到别的聲音了。
“難道這麼美好的周末要在家裡度過嗎?豈不是太無聊了?”我看着窗外毒辣的陽光沉思着。
不知不覺又想起了在野外逮野兔、抓小魚、爬高山、鑽涵洞等充滿新奇而又趣味無窮的生活。
那種愉悅的感覺是骨子裡的興奮,是精神一種最美的釋放。
于是又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動和熱情,挨家挨戶的使勁喊叫着,不一會兒的功夫所有的野遊隊員都聚齊了,原來他們和我都有着一樣的熱情。
唯一奇怪的就是不見副隊長大贊,也不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
即使外面再熱,哪怕有風雨雷電也休想阻擋我們探險遊玩的心。
這不我們走在陽光底下,就哼起了歌謠。
“啦啦啦,哩哩啦啦啦!啦啦啦!”
“鋒哥,咱們去哪裡啊?天氣這麼熱,去河裡洗澡吧。
多涼爽啊!”二洋張着大嘴,吐着舌頭一臉得意。
“去你的,水鴨子,老是洗澡多沒意思,我看還是去一個新的地方,或許能有意外的驚喜發現。
”乾乾及時回應着。
“嗯,我贊成乾乾的建議,我們應該去一個新的地方,我們的目标就是不斷發現新的“大陸”,不斷帶來意外的驚喜。
”我興緻高昂的說道。
大家都一緻贊成我的意見,可是,當決定去哪裡?大家又泛起了嘀咕,沒了主意,我想了半天,腦子靈光一現,想起了一個神秘的地帶。
“我有主意了,哈哈!咱們沿着洪河一橋的東面,一直向南走,那邊我們沒去過,那邊有一大片樹林,或許裡面有什麼稀奇的東西。
”我激動的跳起了“扭屁股”舞。
“哈哈!吆!又要去探險了,太棒了!”二贊和夢坤高興的舉着“神棍”相互擊打着,其他隊員也都樂得開了花。
穿過洪河沿岸的樹林子,很快就抵達了洪河一橋,一路上樹蔭密布,河風清爽宜人,别提有多惬意了。
橋的南面是一座很小的磚窯,推土機把土地一層層的挖深以不斷的供應磚的原料,在磚窯的西面就是緊挨着洪河東岸的地方,築起了高高的土堆和又寬又高的土牆,我們一部分隊員沿着土堆土牆走,一部分在下面的野草地裡行走。
下面的野草地裡有幾個高大的墳冢,長滿了一種長長的藤蔓,隆隆用“神棍”特意敲了敲,看看裡面是否有隐藏的野兔或者小鳥之類。
果不其然,裡面快速飛出了幾隻野鳥,“喳喳!”叫着去向了另一片樹林裡,三水等細細觀看了一番,裡面竟藏着一個鳥巢,可惜是空的,并沒有鳥蛋。
繼續向前走,來到一個小水塘前,這其實是因為挖土而形成的一個大水坑,裡面很渾濁,飄着一根青黑色的木頭,是一些墳墓裡用于做棺材的。
“鋒哥,你說裡面會不會有鬼啊!”膽小的老凱又開始大驚小怪了。
“你再大驚小怪,我就把你扔進去!”二贊得意的說道。
老凱急忙的閉住了嘴巴,瞪着二贊,似乎又要使鐵頭功。
我們繼續向前行進,來到了一條狹窄的小道,兩面種了玉米、豆子等一些農作物。
再繼續前行,眼前的景色讓我們大吃一驚,隻見小道的兩旁長滿了各式各樣的樹木,有常見的楊樹、槐樹、榆樹、圓棗子樹、柳樹以及許多叫不上名字的各種樹木,玲琅滿目,美不勝收。
還有大片的桃園,以及一個大大長長的水塘,裡面長滿了大片青青的蘆葦,傳來了衆多鳥兒、知了的叫聲。
我們在此“世外挑源”轉了大半天,“喊啊!”,“跳啊!”玩的不亦樂乎。
随後摸摸肚子,癟癟的,餓的感覺襲上心頭。
于是,我吩咐,二贊帶領一路人馬,去捉些知了,拔些野菜等;乾乾、二洋帶領另一路人馬去捉些野鳥、抓些野魚等。
我和三水、隆隆等負責警戒并準備柴火等。
突然,南門闖進來一群和我們一樣的同齡人,看樣子像是鄰莊東林村的,前面的一個留着三七分的頭型,個子很高大,在他後面是一個秃着頭,拿着一根長棍的家夥。
我立刻警惕起來,把手中的“神棍”攥緊。
東林村與我們的西林村緊挨着,大部分以洪河為界,東林村的那幫家夥們是我們的死敵,經常和我們西林村打架。
記得有一次,我們西林村的一支野遊隊曾經被東林村的一夥大個子們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