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布萊克小姐在利特爾波特,沙普蘭小姐在倫敦‘野鳥之巢’夜總會,同丹尼斯,拉斯伯恩先生在一起。
”
“據我所知,布爾斯特羅德小姐也不在吧?”
亞當咧嘴笑笑。
凱爾西和警察局長好出震驚的神色。
“布爾斯特羅德小姐,”凱爾西嚴肅地說,“當時正和韋爾沙姆公爵夫人住在一起。
”
“那麼這就排除了布爾斯特羅德小姐。
”波洛一本正經地說,“還餘下誰呢?”
“兩個住在校内的雜務工,吉本斯太太和一個叫做多裡斯-霍格的姑娘。
我不能認真地考慮她們。
剩下的還有羅恩小姐和布朗歇小姐。
”
“當然還有學生。
”
凱爾西似乎很吃驚。
“你該不會懷疑她們吧?”
“說實在的,不會。
但我們必須精确。
”
凱爾西警督對精确性并不注意。
他繼續說下去。
“羅恩小姐在這裡約有一年。
她有良好的資曆。
我們沒有掌握任何對她不利的事。
”
“那麼我們談談布朗歇小姐。
這是行程的終點了。
”
一陣沉默。
“沒有什麼證據。
”凱爾西說,“她的證明材料似乎都夠真實的。
”
“它們必須如此。
”波洛說。
“她曾經窺探過。
”亞當說,“但窺探不是謀殺的證據。
”
“等一等。
”凱爾西說,“有過關于一把鑰匙的事情。
在我們第一次和她談話的時候——我再查一查——體育館有把鑰匙從門上掉下來了,她拾了起來,忘記放回原處,帶着它走開了,被斯普林傑罵了一頓。
”
“無論是誰想要在晚上到那裡去尋找球拍必須有把鑰匙才能開門進去。
”波洛說,“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就必須取得鑰匙的壓模。
”
“肯定是。
”亞當說,“如果是這樣,那她本來絕不會向你提起有關鑰匙的事的。
”
“不一定能得出這樣的結論。
”凱爾西說,“斯普林傑可能已經談到過鑰匙的事情。
如果這樣,她可能心想最好還是漫不經心地提一提這件事情。
”
“這是要記住的一點。
”波洛說。
“這并沒有使我們對問題更深入多少。
”凱爾西說。
他憂郁地望着波洛。
“如果我獲得的消息正确的話,”波洛說,“似乎有一個可能性。
我知道,朱莉姬-厄普約翰的母親在學期的第一天就認出了這裡的某一個人。
一個她看見了感到吃驚的人。
從事情的來龍去脈來看,很可能這個人和外國的陰謀有關聯。
如果厄普約翰夫人肯定地指出布朗歇小姐就是她認得的那個人,那我想我們就可以有相當把握地進行下去。
”
“說來容易做來難。
”凱爾西說,“我們一直在設法和厄普約翰夫人聯系上,但是整個事情叫人頭疼!當她女兒說她是乘公共汽車時,我想她的意思是指一般的長途汽車旅行,按預定行程進行,一批人一塊兒行動。
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她似乎總是坐上當地公共汽車到她碰巧喜歡的地方去。
她并不是通過庫克旅遊公司或者其他的旅行社去旅行。
她完全是單獨行動,各處遊逛。
對這樣一個女人你有什麼辦法?任何地方她都可能去。
像安納托利亞這樣的地方多着哪!”
“是的,這使得事情難辦。
”波洛說。
“有不少長途汽車旅行都辦得不錯。
”凱爾西以一種生氣的聲調說道,“一切都使你便利——在哪裡停歇,參觀些什麼,一切都包括在費用裡,使得你心中有數。
”
“但是很明顯,那種旅行對厄普約翰夫人沒有吸引力。
”
“而同時,我們卻在這裡給難住了:“凱爾西繼續說,“那個法國女人愛在什麼時候走就會一走了之。
我們沒有什麼辦法能夠阻止她。
”
波洛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