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的東西。
”
白羅的眼光擡向比他頭部略高的一塊突出的石頭。
“從這裡大概看不到上面有沒有東西吧?”
溫斯頓說:“如果上面有什麼的話,那一定是故意放在那裡的。
不過,我們最好還是看一看。
”
白羅對藍恩說:“我想,我們三個裡就數你最高了,可不可以勞駕你看看上面是不是确實沒有什麼東西?”
藍恩踮起了腳尖,可是他還是無法完全摸到底。
然後,他發現石頭上有點小縫,就把腳尖塞進去,利用一雙手将身體撐高了。
他說:“哎喲,上面有個盒子呢。
”
一兩分鐘之後,他們回到洞外的陽光下,仔細看那位牧師找到的東西。
溫斯頓說:“小心,不要過分亂動,恐怕有指紋在上面。
”
那是一個深綠色的鐵皮盒子,上面有“三明治”的字樣。
菲力浦警佐說:“我想,是什麼人野餐之後丢下的。
”他用手帕墊着打開了蓋子。
裡面是一些小的鐵制容器,标明鹽,胡椒、芥末等,還有兩個較大的方塊形容器,顯然是放三明治用的。
菲力浦警佐把鹽罐的蓋子打開,裡面的鹽放得滿滿的。
他打開第二個小罐的蓋子,說道:“唔,胡椒罐子裡也放的是鹽。
”放芥末的罐子裡放的還是鹽。
這位警佐臉上突然露出了警黨的表情,打開方形扁盒的蓋子,那裡面同樣的放滿了白色晶體狀的粉末。
菲力浦警佐很快地将手指伸進去蘸了下,再送到舌邊舔舔,他臉上的表情變了,用非常激動的聲音說道:“這不是鹽,局長,一點也不是!味道苦苦的!我想是某種毒品。
”
“第三種角度。
”溫斯頓上校呻吟一聲道。
他們又回到了旅館裡,警察局長繼續說道:“如果這件案子還牽扯到販毒,那又引出了好幾種可能,第一,死者很可能也是販毒的這幫人之一,你想有這可能嗎?”
赫邱裡-白羅很謹慎地回答道:“有這可能。
”
“也許她自己就是用毒的人?”
白羅搖了搖頭說:“不會吧,她的精神狀态穩定,身體健康,容光煥發,身上沒有注射的針孔(倒不是說這點能證明什麼,有些人是吸用的)。
我想她不是個吸毒的人。
”
“如果是這樣的話,”溫斯頓說:“她很可能是偶然撞見了他們,結果被人殺了滅口,我們馬上就可以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麼,我送去給倪司敦化驗了。
如果真是碰上販毒集團,他們可不是那種——”
他的話突然煞住,因為門開了,賀雷士-蔔拉特先生很快地走了進來。
蔔拉特先生看來很熱的樣子,正在擦他額頭上的汗水。
他又大又亮的聲音充塞了整個房間。
“我剛回來就聽到了這個消息!你是警察局長?他們告訴我說你在這裡。
我的名字叫蔔拉特,賀雷士-蔔拉特。
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地方?我想大概沒有。
今天一大早我就上了船,錯過了所有的熱鬧。
在這樣一個小地方碰上真正出事的這一天,我偏偏又不在。
人生就是如此,是不是?你好,白羅,起先沒有看到你。
原來你也在辦這個案子?哦,好呀,我想你也會辦的。
福爾摩斯和本地警察。
對不對?哈哈!真來勁,能看你表演些偵探的本事,一定很過瘾的。
”
蔔拉特先生坐進一張椅子裡,拿出一個煙盒,遞給溫斯頓上校。
他搖了搖頭,微笑道:“我是個抽煙鬥的。
”
“我也一樣,我也抽香煙——不過沒什麼比得過煙鬥就是了。
”
溫斯頓上校突然很親切地說:“那就點起煙鬥來抽吧,老兄。
”
蔔拉特搖了搖頭。
“現在煙鬥不在我身上。
先把這件案子跟我說一說吧。
到現在為止,我聽說的隻是馬歇爾太太被人謀殺,死在這裡的一處海灘上。
”
“是小妖灣。
”溫斯頓上校說着,一面仔細地看着他。
可是蔔拉特先生隻很興奮地問道:“她是被扼死的?”
“是的,蔔拉特先生。
”
“差勁——真差勁!我說,她這是咎由自取!事情很棘手吧?呃?白羅先生?知不知道是誰幹的?還是說,我不該問這個問題?”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