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們更多一點。
”
“什麼關系?”區斯透問。
現在他樣子更有興趣了。
對勃洛尼所說些什麼,充分的表示了意見。
“那女孩子。
現在記不得她的姓了。
教名叫希望或信心什麼的。
維妮黛,那就是她的名字。
我想是叫維妮黛漢脫。
她是被殺死的女孩子中的一個。
在離她失蹤約三十裡遠的地方溝渠裡,發現了她屍體。
死去了約有六個月。
顯然是勒死的,她的頭部和臉部,被打爛了—沒法認出,但到底認出了。
衣裳、手提包、附近找到的珠寶—一些黑痣或疱痕。
哦,是啊!很輕易的被認出了—”
“她就是失蹤的那個人,是嗎?”
“不錯,可能是遭殺害的。
而在過去的一年,也有三個别的女孩子遭殺害了,密契爾因此有了嫌疑。
雖然在另幾件死亡事件裡,證據不夠充分。
在警方全面的偵訊下,察出密契爾有許多不良記錄,例如攻擊和強暴等。
呃,現今我們全知道強暴是怎麼一回事。
做母親的對女兒們說,要控告強暴的年輕男人,即使這年輕男人,沒有太多機會常同這女孩子在一起。
在她母親去工作,或父親去渡假時,他便乘虛而入。
他逼着她做不好的事情。
象我說的,這就叫做強暴。
可是主要的不是這點。
”勃洛尼說,“我想知道,是不是事情和密契爾,有些什麼關系呢。
”
“犯了罪,是麼?被判決終身監禁?”
“現在我記不起了。
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也許他們給了他緩刑的判決,因而逃避過了?”
“維妮黛漢脫上的那所學校就是鄧波兒小姐的學校。
她被人殺害時,已畢業了。
是嗎?”
“哦,我記不得了。
她約有十八或十九歲,同她父母的家人或朋友們住在一起。
舒适的莊園、和善的人們、嬌美的女孩子,是親戚們常誇贊的那種女孩子。
文靜、略害羞、不愛同陌生人講話,也沒有男朋友。
她的親戚們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男朋友。
女孩子們對這種事是很小心的。
聽說拉菲爾年輕時對女孩子們,很有吸引力呢。
”
“他真的做了這事?”區斯透問。
“誰知道呢?在證人席上,他說了不少謊言。
他的法律顧問表現得更好,不讓檢方提出證據。
而他的許多朋友們,給他不在場的證明,但這并不能立得住腳,因為他的朋友們似乎全善于說謊。
”
“對這事你有什麼感覺?勃洛尼?”
“哦,我沒有任何感覺,”勃洛尼說:“我不過想知道,是不是這女人的死,和他可能有點關系。
”
“在哪方面?”
“呃,你知道—關于這些滾下崖邊的大圓石頭,竟然會滾在某個人頭上。
照常理說是不常有的事。
依我的經驗看,圓石頭一向屹立在原處不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