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不是—”
“你是說,是不是我們遊客中的什麼人幹的?”
“哦,我—我沒這麼說啊。
”柯克小姐答。
“當然,我們不應當有那種想法的。
可是,這件事需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如果警方認為這不是意外事故,那麼這事情,一定是什麼人做的了。
鄧波兒小姐隻不過是到此地遊覽的一個人。
這件事不象住在當地的人做的。
所以這事情又要扯到我們旅行團的那些夥伴們了,你認為呢?瑪柏兒小姐。
”
瑪柏兒微微地笑了一下。
“哦,當然。
”
“當然,我說的話可能不太正确,可是有時候,事情的發生會讓人意想不到呢!”
“你的意見如何?瑪柏兒小姐。
我很有興趣知道呢。
”克勞蒂說。
“呃,事情發生和演變常會讓人出乎意料之外的。
”
“卡斯派先生,”柯克小姐說:“一開頭我就不喜歡他,尤其他望着我的那副樣子,真惡心。
我想他可能和什麼偵探有些關系。
或許他是到此地來,尋找什麼秘密的呢。
”
“我不認為,我們在此地有什麼秘密的事。
”格勒尼太太說。
“當然我們沒有什麼秘密。
”安瑟亞說:“也許有什麼人在跟蹤鄧波兒,因為她可能是個罪犯。
”
“完全胡說八道。
”克勞蒂說:“她是個女校長,從一所著名學府退休的女校長,是一個學識豐富的學者。
這樣的人,怎會有人要想盡法子跟蹤她呢?”
“啊!她可能做過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壞事啊!”
“我相信,”格勒尼太太說:“瑪柏兒小姐好象知道些什麼呦!”
“呃!”瑪柏兒說:“我是認為,唯一可能的人好象是,呃,天啊,真難說。
我是說,某人的影響不時的湧進我的腦子裡,有合乎邏輯的可能性。
但我不認為,事情真是如此。
因為我相信,她們兩個全是好人,但又沒有旁的人有這麼大的嫌疑性。
”
“你說的到底是誰呢!這真想知道。
”
“呃!我現在還不能透露。
不過,我的猜想可能太狂妄了。
”
“你認為誰可能推下那大圓石頭呢?誰可能是裘納和派拉茲看到的人?”
“哦,我認為是—也許是他們并沒看到任何的人。
”
“我不太明白了,”安瑟亞說:“他們怎麼會沒看到任何人?”
“呃,也許全是他們捏造出來的呢。
”
“可是他們确實說過看到什麼人的呢!”
“哦,當然也有這種可能性的。
”
“你是說這隻是一個玩笑,是他們編造出來的?”
“我認為,現在的年輕人常會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瑪柏兒說:“你知道,好象随意的把什麼東西放到馬的眼睛裡,或去毀壞公家機關的窗子,對人們襲擊,扔石頭等等。
年輕人常會做這類事的,是不是?”
“你是說,裘納和派拉茲,可能推下那大圓石頭嗎?”
“哦,他們顯然是唯一在場的人,是不是?”瑪柏兒說。
“妙!”克勞蒂說:“我從沒想到過呢。
但是—不錯,我明白你說的話了。
當然,我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樣的個性。
我沒有和他們一起旅行過。
我當然不清楚的。
”
“他們是非常好的人。
”瑪柏兒說:“而且,我認為裘納是個很有能力的女孩子。
”
“有能力做出任何事情嗎?”安瑟亞問。
“安瑟亞。
”克勞蒂說:“别多嘴。
”
“不錯。
非常有能力。
”瑪柏兒說:“畢竟,如果你想做象殺害人這種事,你就得要有點能力的,想法子不讓旁的人看到或什麼的。
”
“他們一定全有份。
”巴諾小姐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是啊,”瑪柏兒說:“他們有份,他們全在說同樣的話。
他們明明是嫌疑犯。
這就是我能說的了。
他們不讓旁的人看到。
旁的一些人,全在下面的小徑上。
他們可能走上小山頂,推動這大圓石頭。
或是他們當初并沒有真正要殺害鄧波兒小姐的意思。
他們可能隻是想惡作劇一番,在他們推動那大圓石頭而闖了禍之後,他們捏造了謊話,說看到什麼人站在那地方。
穿了什麼奇裝異服,聽起來煞有介事的。
呃,我不想胡亂猜測,但我已思考過了。
”
“在我看起來,這倒是很有趣的想法呢。
”格勒尼太太說:“你認為怎樣?克勞蒂?”
“我認為有這種可能的。
”
“哦,”柯克小姐說,她站起身。
“我們現在要回金波兒去啦。
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瑪柏兒小姐?”
“哦,不啦。
”瑪柏兒說;“我想我忘了告訴你了。
司谷脫小姐們很熱心的邀請我回到此地,再住上一、兩晚呢。
”
“哦,我明白了。
我相信,這對你很有益處的,此地安靜多了,不象在金波兒,吵鬧得似乎有點過分。
”
“你們不來和我們同喝些咖啡嗎?”克勞蒂說:“今晚天氣頗暖和!很遺憾,我們飯菜不多,無法請你們共進晚餐了。
不過,如果你們能留下同我們喝杯咖啡的話。
”
“好極了。
”柯克小姐說:“我們一定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