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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觀點與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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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掩人耳目罷了,警官。

    ”克勞舍顯得信心百倍。

    “見鬼去吧!以為弄一雙鞋和一頂帽子擱在那兒就能騙得了人!不,先生,别告訴我是卡莫迪小姐幹的。

    我現在不相信,将來也不會相信的。

    我是憑常識這麼說的,這是實話。

    女孩殺死自己的媽!不可能,先生!” “嗯,多少有些道理。

    ”警官故作莊重地說道。

    “你在分析這個案子時,是怎麼看瑪麗安·弗蘭奇小姐的圍巾的,克勞舍?你覺得她和這案子有關嗎?” “誰?那個小丫頭?”克勞舍不屑地嗤了一聲,解釋道。

    “這又是栽贓陷害,要不就是她不小心落在這兒了。

    不過,我還是認為,是有人栽贓。

    這是事實!” “那麼,按照福爾摩斯的說法,”埃勒裡插嘴說道。

    “你該說,這是個什麼樣的案子來着?” “我根本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先生。

    ”克勞舍振振有詞。

    “但這案子看起來确實像是一起謀殺綁架案。

    看不出還能有什麼别的解釋。

    ” “謀殺綁架?”埃勒裡笑道。

    “這個想法不錯。

    你剛才說得很好,克勞舍。

    ” 保安主任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一直緘默不語的威弗長噓了口氣。

    這時,大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談話終止了。

     門口站崗的警察打開門,外面走進了一個幹癟的小個男子。

    他頭上光秃秃的,手裡拎着個鼓鼓囊囊的公文包。

     “下午好,吉米!”警官歡快地打着招呼。

    “是給我們帶東西來了嗎?” “當然,警官,”小老頭的聲音短促刺耳。

    “我是以最快速度趕來的。

    ——你好,奎因先生。

    ” “見到你真高興,吉米,”埃勒裡一臉的殷切期望。

    恰在這時,一群攝影師和指紋鑒定員擁進了書房。

    他們都已穿戴整齊,工具也已收拾妥當。

    “吉米”又和這群人—一打過招呼。

     “這兒的活都幹完了,警官,”一位攝影師報告道。

    “還有指示嗎?” “目前還沒有。

    ”老奎因轉向指紋調查員。

    “你們找到什麼了嗎?” “發現了許多指紋。

    ”有人報告道。

    “但幾乎都集中在這間屋裡。

    牌室裡一個都沒找到,卧室裡隻找到弗蘭奇先生的幾個指紋。

    給你。

    ” “從這屋的指紋裡找到什麼了嗎?” “這很難說。

    如果整個上午董事們都呆在這屋裡,那他們都有理由留下指紋。

    我們得找這些人核對指紋才能最後證實。

    沒事了吧,警官?” “去吧。

    不過,對這事可得上點心,孩子們。

    ”他揮揮手,示意衆人可以走了。

    “再見,克勞舍。

    再見。

    ” “太好了。

    ”克勞舍喜滋滋地跟在警察後面一塊出去了。

     屋内隻剩下警官、威弗、埃勒裡和那個叫“吉米”的人。

    四人站在屋子中央。

    奎因警官手下的幾名偵探在前廳裡閑逛着,小聲聊着天。

    警官小心翼翼地關上通往前廳的門,又匆匆趕了回來,一邊走還一邊急促地搓着雙手。

     “威弗先生……”他說道。

     “沒關系,爸。

    ”埃勒裡溫和地勸道。

    “沒必要對威弗保密。

    吉米,如果你有什麼話要說,趕緊說,說得生動些,不過,首先要快。

    說吧,詹姆士!” “好吧。

    ”“吉米”猶疑地搔了搔他的光腦袋。

    “你們想知道些什麼?”他伸手從包裡掏出了一件用柔軟的棉紙精心包裹着的物品。

    他小心地打開包裹,一個瑪瑙書檔露了出來。

    他又打開另一個包裹,将兩個書檔并排放在弗蘭奇辦公桌的玻璃桌面上。

     “書檔,呃?”老奎因嘀咕道。

    他好奇地俯下身去,仔細查看着毛氈與石塊相接處隐約可見的漿糊痕迹。

     “看瑪瑙石。

    ”埃勒裡提示道。

    “吉米,我給你送去的那些裝在玻璃紙袋裡的白色粉末是什麼東西?” “普通的指紋粉。

    ”“吉米”即刻答道。

    “是白色的那種。

    至于說它是怎麼到那兒的,沒準你能做出解釋。

    我可不能,奎因先生。

    ” “現在還不能。

    ”埃勒裡笑道。

    “指紋粉,呃?你後來在漿糊裡又找到些了嗎?” “差不多全讓你找到了。

    ”秃頂小個子說道。

    “不過,還是找到了一些。

    我還發現了一些異樣物質——當然,主要是灰塵。

    但那些粉末确實是指紋粉。

    除你的指紋外,兩個書檔上都沒留下其他指紋,奎因先生。

    ” 警官看看“吉米”,又看看威弗,再看看埃勒裡,臉上浮現出如夢初醒的神色。

    他伸手摸索着鼻煙盒,稍稍有些緊張。

     “指紋粉!”他驚問道。

    “是否可能是……” “不,你所想的我已經想到了,爸。

    ”埃勒裡嚴肅地說道。

    “我發現漿糊上的粉末時,警察還沒進這屋子。

    實際上,我當時就猜到了它們是什麼,但我當然希望能确定一下……不,如果你認為書檔上的指紋粉是你手下人灑上去的,那你就想錯了。

    這絕對不可能。

    ” “你顯然已意識到這意味着什麼了?”警官激動得連聲音都有些發尖了。

    他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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