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寒松齡冷冷地道:“寒松齡既然支持到如今,就是打算要支持倒最後-刻。
”
伍天魁陰沉而冷酷地笑了一聲道:“那你會覺得生不如死。
”話落,冷笑連聲道:“你猜老夫要把她送給誰?”
寒松齡冷淡地道:“當成進身之禮?”
伍天魁又是一怔,盯着寒松齡道:“寒松齡,你的定力使老夫吃驚。
”
寒松齡冷冰冰地笑了笑道:“假使尊駕以為你已完全成功了的話,寒松齡相信自己的定力的确會令你吃驚才對。
”
伍天魁大笑道:“哈哈……寒松齡,你指的是哪一方面的?”
寒松齡道:“尊駕已有把握的各方面。
”
笑臉一沉,伍天魁陰沉地道:“比方說,你屍體這一方面,是嗎?”
寒松齡淡淡地道:“除此之外呢?”
伍天魁道:“老夫日後的事?”
寒松齡冷聲道:“寒某相信你并沒有親自見過那三個主子。
”
伍天魁冷聲道:“你能那麼肯定?”
寒松齡冷笑道:“尊駕要問理由嗎?”
伍天魁陰森森冷笑一聲道:“寒松齡,老夫要天亮才交貨,咱們有的是時間,能說的,老夫全想聽聽,直到你不能再開口時為止,你以為如何?,嘿嘿。
”
寒松齡冷笑道:“時間上不容許你與他們見面。
”
伍天魁拿了張椅子坐了下來,背在牆上一靠,冷冷地道:“寒松齡,你必定知道音夢谷的存在已非一日了,而老夫卻一直在這裡。
”
寒松齡冷冷地道:“不管尊駕在這裡住了多久,寒松齡仍然相信你是在近期内,才自動投靠過去的。
”
伍天魁笑容一收,道:“寒松齡,你何不說得更清楚點?”
寒松齡道:“如果他們早知道本門的生死關是在這裡,他們早把冷潭谷夷為平地,不是更安全些嗎?而尊駕卻早就知道本門生死關的位置了。
”
伍天魁毫無表情地道:“因此你就斷定老夫是近期内才與他們合作的是嗎?”
寒松齡道:“因為時間匆促,而他們又不能不阻止我,因此,他們利用了你。
”
伍天魁陰冷地笑道:“寒松齡,你挑撥離間,但話卻說得非常有技巧,老夫幾乎低估了你了,不錯,老夫确實沒有見過那三位,但老夫卻以為沒見面也一樣的可靠。
”
寒松齡冷笑道:“已得到了封賞的職位了?”
伍天魁得意地冷笑了一聲道:“寒松齡,你可要看看那份封職的指令嗎?”
寒松齡怪異地笑了笑道:“這麼說來,寒松齡的猜測是沒有錯了,朋友,你果然是直接與他們聯絡上了?”
伍天魁陰冷地道:“現在老夫已替你證明了你的猜測了,是的?”
寒松齡點點頭道:“假使寒某人沒有猜錯的話,音夢谷中一定已有了他們的人了,伍天魁。
他們不會相信你能收拾下我姓寒的。
”
伍天魁狂妄地道:“他們确實曾經想派人協助老夫,但老夫以為沒有那個必要,因此,隻會來幾個準備收貨的人,寒松齡,你還有什麼要知道或證實的沒有了?”
寒松齡怪異地笑道:“夠了,姓寒的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朋友,你在最得意的情況下,實在說得太多了些。
”
伍天魁霍然站起身來,冷笑道:“寒松齡,你這是教訓老夫?”
寒松齡冷冰冰地道:“朋友,你犯的錯太多了,而且,沒有一件是可以饒恕的,你還配姓寒的教訓嗎?”
顔劍輝俊臉突然一沉,狐假虎威地喝道:“閉上你的狗嘴,小子。
”
寒松齡斜眼輕蔑地掃了他一眼道:“朋友,你屁最好少放幾個。
”
怒叫一聲,顔劍輝飛身撲落寒松齡身前,擡手一掌,就要劈下去。
伍天魁冷聲喝道:“慢着。
”話落陰沉地望着寒松齡道:“老夫很想聽聽看老夫犯了些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呢,年輕人,你可想說嗎?”
寒松齡冰冷地道:“可以,第一,尊駕賞幼主,求名利,萬死難抵其罪。
第二,尊駕人面獸心,利用幼主純潔的心靈弱點,而假其手害入。
第三,殺害同朝同事之人,心狠如枭。
第四,尊駕得意忘形,遇事不察,以緻身陷死地而不自知。
”
伍天魁陰笑道:“說完了嗎?”
寒松齡道:“尊駕還以為不夠嗎?”
伍天魁老臉突然一沉,冷笑道:“寒松齡,那最後一條,老夫以為你用錯對象了,因為那是你自己的寫照,你可要老夫證明一下嗎?”
寒松齡冷冷地道:“寒某人想知道的已全知道了,朋友,咱們的确該開始了。
”
伍天魁突然猙獰地笑道:“寒松齡,常言道,好死不如惡活着,老夫想叫你嘗嘗那惡活的滋味。
”話落冷酷地叫道:“劍輝,給他卸下一隻膀子來,咱們看看這位朋友有多大的耐力。
”
顔劍輝聞言大喜,忙應道:“弟子遵命”話落,他揚起右臂猙笑道:“寒朋友,咱功力有限,說不定一下子卸不下來,你可得包涵點啊!”說罷右掌已跟着劈了下來。
“砰”的一聲,接着是一聲慘哼,地上的白鳳公主隻覺得腦海中一片茫然。
椅子上一直沒開口的梅婆婆此時突然大笑道:“哈哈……報應,你你,你們這批天殺的畜牲,報……報應已臨到你們身上來了,他……他寒松齡就是你們這批狗都不……不如的東西的因……果報神啊!哈哈……”
随着笑聲,鮮血從她嘴角上直往下淌。
事情變化得太出奇了些,以緻伍天魁無法相信看到的景象,但那卻是千真萬确的事實。
寒松齡已站了起來,他右手正扣住顔劍輝的左腕腕脈,顔劍輝的一隻右臂,無力地垂在身子右側,他那一掌的确砍上了,但傷的卻是他那隻劈下去的右手。
由坐而立,僅僅在這一刹那之間,寒松齡那張蒼白的俊臉已恢複了原有的紅潤了,顔劍輝的臉色則正好相反,其白如紙。
陰沉地笑了笑,寒松齡道:“朋友,你的功力的确不夠,姓寒的露一手給你看看吧。
”
顔劍輝聞言魄魂皆散,顫聲道:“寒……寒大俠,饒……饒我。
”
俊臉上冷漠絲毫未變,寒松齡冷冽地道:“朋友,你求饒得太晚了!”
顔劍輝顫抖着大叫道:“寒大俠,啊……”
寒松齡左手猛然往下一揮,一聲凄厲的慘号,立時爆發出來。
右手一揮,那條帶血的斷臂“啪”的一聲掃在顔劍輝搖搖欲倒的身子上,把他淩空掃向房間門口。
伍天魁伸臂接住沖過來的顔劍輝。
一股寒意沿着背脊直往上來。
伸手抓起椅子上的寒玉劍,寒松齡繞過梅婆婆,直向伍天魁走去,一面冷冷地道:“朋友,你還要寒某人要證明給你看看嗎?”
實在弄不清中毒的寒松齡怎麼會突然恢複過來,伍天魁驚駭道:“寒松齡,老夫一向不怕回光返照之輩,來吧!”
寒松齡冷冷地道:“朋友,假使寒某告訴你,當你在此間賣弄鬼計時寒某人就在窗外那棵松樹上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當時太大意了,是嗎?”
伍天魁強自鎮定地冷笑道:“但老夫親眼看到你把藥服下了。
”
寒松齡嘲弄地冷笑了一聲,道:“紫芝果有解萬毒之效,尊駕曾聽說過嗎?”
地上的白鳳公主聞言芳心先是一喜,但是,當她想到方才那麼擔心的情形時,卻又覺得好像有被人戲耍了的感覺,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意掩去了剛才升起的狂喜,她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麼滋味。
伍天魁驚駭地向後退了一步道:“紫芝果。
”
寒松齡在房間中停住了腳步道:“朋友,現在不是你感歎的時候了,你得付出你賣主的價代了。
”
向室内掃一眼,伍天魁的目光在白鳳公主身上停了一下,突然生硬地冷笑道:“姓寒的,這樣也好,老夫正想測測你有多大的道行呢。
”話落,暗自提氣運功戒備着。
寒松齡冷冰冰地道:“那麼尊駕怎麼還不下手呢?”
伍天魁陰聲道:“寒松齡,老夫得先告訴你,老夫要先帶走公主。
”
寒松齡冷冷地道:“尊駕仍在打着如意算……”
寒松齡話沒說完,突見伍天魁雙掌向外一揚,一股狂鳳挾着雷鳴之勢直向胸前過來。
料定了寒松齡非出手招架不可,伍天魁雙掌一出,同時喝道:“搶公主!”
一道黑影在他喝聲中,一閃撲向地上的白鳳公主。
掌力威猛,室内到處都有人被點倒在地上,因此,寒松齡不敢閃避,情急之下,左掌向上一擡,硬接住伍天魁拍來的雙掌,握劍的右臂也在此同時向那道黑影揮去,一道白茫在掌力将要接實的時候揮了出去。
轟然一聲巨響中,爆起一聲慘号,那柄寒劍端端正正地插在撲向白鳳公主的那個青衣漢子背心上,穿背透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