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俠,老夫實話實說,如果你不跟我等回去,老夫可以保證你必死無疑。
”
白衣少女呆了好一陣子才道:“你不是說他傷重垂死了嗎,還有,那些屬于浪子的東西,你們又是哪裡拿來的呢?浪子其人,我曾見過,他的兵器,我認得。
”
魁星刀得意地笑道:“老夫如果不那麼說,你又怎麼會來呢,至于浪子,他早已屍冷多時了。
”
雪俠聞言冷笑一聲道:“向飛,今夜,你的鬼計算是得逞了,這筆帳本姑娘絕不會忘記的,咱們走着瞧吧。
”
金流星冷聲道:“雪俠,要走你也得跟着老夫等人走。
”
雪俠冷笑道:“寒松齡既然沒傷在你們手中,本姑娘可沒那份閑情在這裡與你閑扯了,至于走嘛,哼,本姑娘一向有自己走自己願意走的路之自主能力,不勞各位帶路了。
”話落暗中強提真力于雙腿之上,準備突圍。
兩個一直沒開口的胖老者,右邊一個突然冰冷冷地道:“小妞兒,再想逞強,我看你是自找苦吃。
”
雪俠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半步,抗聲道:“兩位蔔老前輩乃是世外之人,江湖之上,盡人皆知,黑白雙星一向不插足江湖恩怨,晚輩與兩位老前輩毫無瓜葛,兩位既已傷了晚輩,既無深仇大恨,何必趕盡殺絕呢?”
語氣懇切,但卻不敢頂撞,顯然,雪俠所懼的就是他們兩個。
右邊那個一張臉胖得近似水腫般的白面老者,細眼一睜,寒芒閃射地盯着雪俠道:“小妞兒,你不該助那姓寒的。
老夫實話告訴你,我們黑白雙星之所以多年埋名深山,主要的原因,就是為了孔雀真人那老雜毛。
”
崖上的寒松齡俊臉上突然浮上一抹殺機,凝而不散。
雪俠道:“兩位前輩,孔雀真人業已過世,兩位前輩心中積怨也該消除了才是,怎麼……”
黑胖老者大嘴一張,露出稀稀落落的幾顆黃牙,狂笑一聲道:“鬼話……哈哈……小丫頭,不要說你此刻已掌握在老夫手中了,就算你未與老夫動手之前,這種話你也不配說,沒那麼多廢話,你是不是跟老夫等走?說!”
雪俠忍無可忍,冷笑了一聲道:“蔔運天,人死不過頭點地,你們以江湖前輩身份,合四人之力,對付我雪俠一個武林後進,雪俠雖死,亦不為恥,要雪俠跟你們走,那是做夢,長話短說,四位上吧,雪俠絕不含糊你們。
”
黑胖老者黑臉突然一沉,冷冰冰地道:“好個利嘴丫頭,老夫定要教訓教訓你!”話落昂首闊步向雪俠走過去。
雷電追魂生性剛烈正直,眼見四個江湖前輩圍困一個身受重創的少女,心中已氣得發慌了,再見四人對雪俠懇求之言,當成笑話,更難忍,要不是四絕書生一直拉住他,隻怕他早已下去了。
回頭看看寒松齡,四絕書生輕聲道:“盟主……”
寒松齡點點頭。
四絕書生見狀朗笑一聲道:“哈哈……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此非欺人之言也,哈哈……”
雷電追魂實在氣極了,怒聲道:“宮二弟,你怎麼越來越糊塗了,猴子雖為畜類,還知長幼之分,這些老王八龜孫子,稱之為畜類,豈不高擡了他們了。
”
兩人的話聲,使黑胖老者停住了腳步,四人的目光,一齊向崖上望過來,目力所及之處,全都為之一怔。
四絕書生朗聲道:“雲大哥之言,道盡小弟意未及之處,高明高明。
”
這時,金流星與魁星刀已分别認出了寒松齡與雷電追魂。
金流星曾吃過雷電追魂的苦頭,再加之身上重創初愈,在心理上,就覺得有些驚慌,急忙低聲向身側的白胖老者道:
“老前輩,那女娃兒身側站的就是寒松齡,方才那兩個說話的,黑衣的是雲下龍,白衣的是宮寄霞,都是咱們三佛台的死對頭。
”
白胖老者做然冷笑一聲道:“正好,這叫踏破鐵靴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老夫就一發把這批狂妄小輩全解決掉了吧。
”話落擡頭望着寒松齡道:“你就是寒松齡嗎?”
一聽到“寒松齡”三個字,雪俠突然轉過身來,美目在衆人臉上一一掃過,然後,停在寒松齡的俊臉上。
寒松齡笑了笑道:“姑娘,咱們又相逢了。
”
目光從寒松齡臉上轉到白鳳公主那張迷人的臉蛋上,雪俠突然呆了一呆,才以怪異的口氣道:“寒松齡,兩次相逢,情況卻全不相同了。
”
寒松齡還沒來得及開口,突見金流星雙肩一晃,俊臉上變,才待躍起。
突見黑影一閃,耳邊立時響起雷追魂暴烈的聲音道:“暗箭作人,老王八,你是越來越不長直了!”
聲音才澆,突聽“叭”的一聲,接着響起一聲痛哼,金流星撫面,退出七八尺遠,指縫中,鮮血進流着,這鞭還着實輕呢。
白胖老者突然轉向雷電追魂,陰沉地冷聲道:“小輩,好身手,來,老夫領教領教你幾招。
,”
山君易居賢眸子一轉,飛身撲落在白胖老者面前,冷聲道:“老夫陪你走幾招吧!”話澆不等對方開口,又道:“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