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姓童的一個,也用不着急的如喪家犬般的沒命的一路狂奔了。
”
金承基蠻橫的道:“少廢話,有種的你們出手看看。
”
“孤星劍”龍騰雲向後退了兩三步,冷笑一聲道:“我龍騰雲與你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攻擊你?”
金承基一愣,繼而心中憤恨不已,不過,恨盡管恨,即不敢追究龍騰雲截他的事,因為此時此地,他樹不起這個敵人。
他老臉略為緩和了些,沉聲道:“大爺相信你。
”
“孤星劍”龍騰雲輕蔑的笑道:“閣下不是心甘情願的相信我,而是此情此景,不相信的代價閣下付不起。
”
裝作沒聽見,金承基轉向童天罡冷冷地說道:“童天罡,你對大爺苦苦相逼,用心何在?”
童天罡冷冷的道:“令尊沒告訴你?”
昧着良心,金承基一口咬定道:“家父從未在我們面前提到過你。
”
童天罡道:“令尊沒提及,你自己也沒看見過嗎?”
金承基明知故問的道:“看見什麼?”
童天罡緩慢的道:“人死。
”
金承基道:“當然看見過,你指的是什麼樣的人?”
童天罡的聲音突然變得有點兒澀澀的,沉沉的道:“與童某有關的人。
”
金承基脫口道:“沒有。
”
童天罡陰冷的道:“令尊有。
”
金承基冷靜的道:“你有什麼證據?”
童天罡道:“你知道我有什麼證據?”
金承基否認道:“大爺不知道。
”
童天罡的右手緩慢的搭在“天煞令”的劍柄上,冷冽的道:“金承基,你否認也改變不了你的命運。
”
金承基冷笑道:“童天罡,此刻在場的可不隻你我兩個。
”
“孤星劍,”龍騰雲冷冷的說道:“金少堡主,單憑着狡賴是定不了江湖上人人皆知的公案的。
”
金承基焦急的脫口道:“龍騰雲,你……”
“孤星劍”龍騰雲道:“要不要我把江湖上傳說的公案,說一遍你聽聽?”
童天罡突然搶口,說道:“龍朋友,不關自己的事,我勸你最好還是少插口。
”
“孤星劍”龍騰雲道:“你怕提往事?”
童天罡冷冷的道:“我勸過你。
”
龍騰雲道:“我非得接受嗎?”
童天罡冷漠的道:“接受與否,悉聽尊便。
”
“孤星劍”龍騰雲道:“我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受勸,因此,落得江湖朋友把那個“孤”字送給了我。
”
童天罡道:“童某無意改變尊駕,尊駕盡可以說。
”
龍騰雲道:“我如果說了會如何?”
童天罡道:“沒有人聽。
”
“孤星劍”龍騰雲先是一怔,他很快的想通了童天罡話中含意,忍住縱聲笑道:“哈哈……一個人要說話卻失去了聽話的對象,這的确是件既尴尬又難過的事情,童老弟,你這幾乎斷盡了我所有的路了。
”
童天罡也冷漠的道:““幾乎”二字與“完全”不同。
”
笑臉一收,龍騰雲嚴肅的道:“的确是不同,因為,我可以保護我的聽講對象。
”
金承基此刻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安危了。
龍騰雲口風一變,金承基打蛇随棒上,脫口道:“龍少俠,大爺的确是想聽聽江湖上對家父,到底有些什麼流言。
”
龍騰雲冷冷的道:“金少堡主,你胡子都快白透了,怎麼還有那分童心演這種娃娃遊戲呢?“君山金家堡”除了沒有好人好事之外,可說樣樣齊全,誰不知道誰呀!”
金承基勃然作色道:“龍騰雲,士可殺不可辱,你少在大爺面前放厥辭。
”
“孤星劍”龍騰雲冷笑道:“你既然自以為稱得上為“士”,那你今天是死定了,不過,不是死在童天罡手中。
”
他心中突然又湧上一個投機的念頭,金承基冷冷一笑道:“那是死在你手中喽?”
龍騰雲道:“不錯。
”
童天罡冷冷的道:“龍朋友,你的話說得未免太肯定了。
”
“孤星劍”龍騰雲冷笑道:“事實會告訴你我的話沒有錯。
”
話落右手按向劍柄。
金承基也在此時拔出金劍。
童天罡冷聲道:“那咱們就看事實吧。
”
話落慢慢的抽出“天煞令”。
“孤星劍”也拔出手中的古劍,劍出冷氣逼人,的确稱得上是把千古神刃。
“金劍神”金承基暗自提高警覺,運功戒備着,他估計争端極可能由他身上開始。
就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刻,一陣香風過處,童天罡右側七八尺遠處,突然出現一個翠衣少女。
少女的左腮下有顆美人痣。
童天罡認得她。
因為,這是他第二次見到她了。
翠衣少女先沖着龍騰雲笑了笑。
“龍相公,我家小姐特地指使小女子來向您緻謝,稍停事了之後,請相公到本鎮的“醉白酒樓”,我家小姐在那裡設宴專候相公大駕。
”
龍騰雲先是一怔,他繼而受寵若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