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得先闖過他水上的截擊,所以,“金家堡”的大部份人手都調到湖邊來了。
”
“火鳳凰”道:“總不會連個守門的都沒有吧?”
桑天樵道:“有守堡門的。
”
柳眉一皺,“火鳳凰”道:“那你們是怎麼進去的?”
商無華接口道:“用買路錢買進去的。
”
“火鳳凰”道:“能買得通?”
商無華道:“在往日,不要說“金家堡”的人,就是在湖上讨生活的平常百姓也沒人敢做半點兒犯金永泰忌諱的事,可是,現在不同了,自從向晨旭與于瑞年敗走的消息傳開後,“金家堡”的徒衆已然是人人自危了,能撈點錢走路,誰不願意呢?”
“火鳳凰”立即道:“那兩個守門的走了沒有?”
桑天樵道:“他們答應留在那裡接應。
”
“火鳳凰”道:“會不會溜掉呢?”
桑天樵道:“不會,因為事成之後,他們還可以到商無華那邊各領五百兩銀子。
”
童天罡着了商無華一眼,“商無華,你費心了。
”
商無華忙道:“隻要童令主高興,小老兒再多費心思也是心甘情願的。
”
童天罡笑笑道:“商無華,我替你解開受制的穴道吧?”
故作大方的聳聳肩,商無華道:“令主,急也不急在一時,還是等破了“金家堡”之後再說吧。
”
童天罡點頭道:“也好。
”
話落轉向歐陽滔道:““翠竹樓”在堡内什麼地方,江暮帆是不是真在那裡?”
驅陽滔肯定的點頭道:“确實在那裡,“翠竹樓”在堡内的最北端的一處竹林内,距離“金家堡”的大廳足足有百十丈遠。
”
商無華補充道:“那裡沒有機關埋伏。
”
童天罡的目光轉向“火鳳凰”,道:“咱們先進“翠竹樓”。
”
“火鳳凰”道:“你擔心他們再-我三叔做人質要脅“栖鳳宮”?”
童天罡道:“金永泰的确會這麼做,而且一定有效。
”
“火鳳凰”沉默片刻道:“那就先進“翠竹樓”吧。
”
金錢的魔力的确很大,那兩個把大門的“金家堡”的漢子仍守在原處,金永泰沒增加守衛人手,不是來不及吩咐,而是自知這些人抵擋不住,把全部取勝的希望寄托于機關埋伏上,因此,童天罡等人沒受到任何阻擋便進了“翠竹樓”前的那片荒蕪的空地。
竹林是片大竹林,樓卻是座破樓,除了“金家堡”的人以外,任誰也想不到金碧輝煌的金家堡會有這等殘破的住處。
小樓前的破廊檐下,“九州一鞭”仇如海面對着童天罡等人,安詳的在一把破舊不堪的竹椅上,塵封已久的長鞭猶如一條冬眠的黑蛇般的盤放在他腳前的地闆上。
人,加鞭一樣,也像塵封了一般,遲緩而落寂。
舉起枯瘦的手,仇如海向腦後撩掠一下散落額前的白發,然後擡起微向前傾的臉,掃了空地上的衆人一眼。
“你們找錯地方了。
”
童天罡平和的道:“這裡是“金家堡”的“翠竹樓”。
”
仇如海淡漠的道:““翠竹樓”是在“金家堡”,但是,“翠竹樓”并不代表“金家堡”。
”
童天罡點點頭道:“在下請教仇總管,“翠竹樓”裡可有個江暮帆?”
仇如海點頭道:“有。
”
童天罡道:“是金永泰送他來的?”
仇如海道:“是。
”
童天罡道:“尊駕怎麼說“翠竹樓”與“金家堡”無關呢?”
仇如海淡漠道:“江暮帆是金永泰送給二夫人的,“翠竹樓”沒替他看守人質。
”
童天罡微微一怔道:“二夫人要江暮帆何用呢?”
仇如海道:“金永泰說隻要有江暮帆這個人質在“翠竹樓”,童天罡與“樓鳳宮”就不敢犯“翠竹樓”,二夫人相信金永泰是在盡孝。
”
童天罡道:“那尊駕以為呢?”
仇如海冷冷的道:“天底下沒有主聽仆命行事的道理。
”
童天罡道:“可否勞大駕入内禀報一聲,我等想見見二夫人。
”
慢慢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仇如海拾起地上的長鞭,淡漠的道:“各位如果能過得了老夫這一關,二夫人自然會出來見各位。
”
童天罡道:“尊駕有把握守得住?”
仇如海道:“沒有把握,隻是克盡職責。
”
“火鳳凰”道:“通報一聲,尊駕不就可以免去這一場沒把握的拼鬥了嗎?”
仇如海搖頭道:“免不了。
”
的确免不了,因為,柴門開處,江暮帆正押着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夫人站在那裡。
“火鳳凰”睹狀一怔,“三叔,你……”
深陷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