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要飯的倒走了眼了,原來你也是行家,不過,金碧宮主可不是任人冒充的,以老要飯的拙見雲公子還是說出師承來的好。
“雲中鶴冷酷的一笑道:”當今的金碧宮主就是小爺,何用冒充?“醉裡乾坤詳細地打量了雲中鶴一眼,他的年輕,使他增加了不少勇氣,冷冷一笑道:”金碧宮主三大近身護衛從不離身,雲公子,你該先打聽出金碧宮的所在地,然後把往日金碧宮主的行為問清楚,那才冒充得象。
“雲中鶴緩緩舉起右手,握住背上白穗飄揚的白柄長劍,冷聲獰笑道:”由這柄劍兩位會知道金碧宮所在地的,至于三大近身護衛兩位今生隻怕再也見不到了。
“話落長眉一揚,右手霍然向上一拉,隻聽睜然一聲龍吟,一柄白芒如電的長劍霍然出現在二人面前。
四道精目迅捷地在劍身上掃了一眼,兩張怪臉上的疑慮登時由鄙視轉變成恐怖,因為,這柄劍确實是金碧宮主的武器,也是金碧宮至高無尚的令符,決非任何人所能僞造出來的。
一條細如蠶絲的血線,由劍背兩面護手處向下伸延,由上而下,越下越寬,在劍尖上凝成一個花生米大小的紅尖,形同一滴血,因此,武林統稱滴血劍而很少人知道白劍鈴馬中的白劍就是滴血劍,因為,金碧宮主生平末在滴血劍下放過活口,因此武林中的人隻知道他佩的是柄白鞘白柄的長劍,因而稱之為白劍鈴馬。
兩人驚恐的同時退了一步,精目不時向松林内打量着,顯然,他們有逃走之意了。
平靜而冷酷的笑了一聲,雲中鶴道:”百年之前,血碑末立之時,白劍鈴馬曾縱橫武林,掃遍天下,而今,雖已是百年之後了,但白劍鈴馬的威力将更勝于當年,兩位不必打逃走的主意,否則兩位便空學了一身武功了,還有一點雲某要告訴兩位的,填八方雲奇峰全家唯一的生存者就是我,炎陽七幻掌也是雲某所施,好教兩位死得螟目,出手吧I“天際突然一抹昏暗曙光,更增加了睡丐與醉裡乾坤心中的驚慌,要逃,他倆自知不可能,要打,卻又沒有把握,這短暫的一刹那,生命對兩人更增加了無限誘惑力量。
一陣可怕的沉寂籠罩在三人之間,看看天色,雲中鶴心中暗忖道:”七龍主寒水東既然派人暗中盯着,他本人此時此刻也快到場了。
“就在雲中鶴沉思盤算之際,松林内突然響起一個雄渾的聲音,道:”紅輪映神州,橙色澈九幽……“雲中鶴聞聲俊臉立時一變,這是第二次他聽到有人念炎陽七幻掌的招名了,而由聲音判斷,顯然出自一人之口。
睡丐與醉裡乾坤四道目光一直盯在雲中鶴身上,見他俊臉一變,雙雙心中大喜,幾乎是同時躍身縱起,向相距八尺的松林撲去,急如白駒過隙。
在他倆想,雲中鶴武功雖強,兩人也不是無名之輩,趁他分神之際,這八尺距離一縱即到,逃命該沒有什麼問題。
哪知,事情竟然大出兩人意料之外,身子一礦,雲中鶴早已如影附形的追了上來,看不清他手中滴血劍使的是什麼招式,隻見他右臂一掄,一柄白劍突然幻成千根,一片迅雷驟雨般的劍網早已挾着雷霆萬均之勢逼了上來。
連想都不用想,兩人已看出這一劍決非兩人所能破,心念一動,同時沉氣落身,砰然倒地向杯中滾去,反應之快,轉念之急,足證兩人确是久經大戰的江湖老手。
雲中鶴心中暗自一怔,不由殺機更熾,清化一聲,沉聲落地,這時,兩人已滾到距松林不足兩尺遠了。
白劍迅捷的變圈為點,方要直攪而來,突然……砰砰兩聲巨響,挾着兩聲凄厲的慘号,睡丐與醉裡乾坤的龐大身體,已在慘号中淩空飛出,直向雲中鶴劍上撞來,暗中襲擊之人,用力似乎極猛,這兩人飛射回的速度竟比他們進林時更快。
雲中鶴振劍急攻,聞聲駭然停手,不白心頭一震,連忙吐氣收勁,下身撤出七尺,身法之急,令人眼花。
林中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道:”囑,好身手。
“聲音似乎還帶有些許贊賞。
葉葉兩聲,睡丐與醉裡乾坤已躍出三丈之外,動也不動了。
雲中鶴轉眼一看,不由暗吃一驚,忖道:”此人出手好重,竟然在一擊之下就取了這兩人的性命,他的聲音好像在七龍堡聽過,莫非又是那紅農人?轉念間擡眼注定松林冷聲道:“朋友,雲某并沒有花錢雇你替在下殺人,何不出來讓雲某道謝一聲。
”松林内傳出一聲清脆的笑聲道:“你要辦的事很多,何必浪費時間,該道謝的恐怕是我,因為,這兩人身後的人物從來沒有人敢惹,而你朋友,哈……謝了。
”了聲才落,人已遠在松林内百丈之外了。
雲中鶴心知此人能在說話之間,已然出去百文之運,輕功決不遜于自己太多,就是在一望無根的平地上追趕,短時間内也不可能追上,何況在這浩如翰海的松林内呢?于是,他把思想轉到來人所說的話上,暗道:“由他話中之意,顯然是要嫁禍于我了,此處人迹不見,又有誰知道這兩人是我殺的呢?突然,心中一動,霍然而悟,道:”是了,他一定知道兩人身後有毛龍堡的人跟蹤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