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老者輕蔑的長笑一聲道:“小子,你不怕山風太大閃了舌頭嗎?兩位同上,你配嗎?”
雲中鶴星目中殺機一閃,陰森冷酷的道:“白劍鈴馬之主,一向主出不二,三招之内,兩位足下黃土,就是斷魂之地了,雲某再說一遍兩位準備了。
”
展王梅聞言嬌聲叫道:“雲弟,不要……”
展玉梅的武功已在二人心中打了個死結,他們覺得,要除後患,刁能使兩人有聯手的機會,是以,未等展玉梅把話說完,短發老者惡虎行者已搶先接口道:“小子,你犯了年輕人的通病了,在美人面前為了逞能而忘記自身的安危了。
”
話落躍身落在殘豹叟身側,冷笑道:“我倆已準備好了。
”
展玉梅聞言大急,飛身撲向雲中鶴,脫口道:“雲弟,我收回說過的話,他們要害你了。
”
展玉梅嬌軀尚未撲到,雲中鶴人已似電般的向二人飛射而去,冷喝一聲道:“星海躍鈴馬,白劍掃天下。
”随聲空中已映出一輪紅日。
兩個老者見招心頭同時駭然一震,脫口齊聲道:“炎陽七幻掌!”
二人心頭雖然駭異,但心智卻并未慌亂,輕敵之念當即一收,心中同時想出了對策,兩人四掌同時向上一揮,拍出一道掌網,緊跟着倒地一滾,左右分了開去。
雲中鶴出掌之初,就知道這一掌難傷到二人,但是,他卻做夢也沒想到兩人會突然左右分開。
心中略一遲疑,右掌一揮一圈,閃電向惡虎行者撲擊下來,左手一轉,拍出了第二招。
殘豹叟見狀精目一轉,冷喝一聲道:“第二招了。
”随聲人已跟着撲了上來。
這聲斷喝果然使雲中鶴心頭一緊,炎陽七幻掌的第二招尚未使盡,突然轉成了第六行錠茫分混沌。
隻見一片蒙蒙錠色日輪,以快得令人不敢相信的速度,一閃罩到了惡虎行者頭上。
滿以為自己已脫出了險境,心頭方自一松,突覺如山的壓力已罩到頭上,惡虎行者猛一擡頭,不由驚得老臉變色,脫口道:“第六……”行字還未出口,一聲慘号已劃破了山野,就在這時,殘豹叟已到了雲中鶴身側,雙掌一閃,同時推了出去。
一聲焦急而帶泣聲的嬌呼聲中,傳來一聲砰然大響,在惡虎行者倒地的同時,雲中鶴懸空的身體,被震出了兩丈多遠。
殘豹叟厲笑聲中,并不停留,陰笑道:“小子,那一掌勁道不夠,老夫再補你一掌。
”随聲人如過空驚電般的向倒在兩丈以外的雲中鶴飛射而至。
矮胖的身子一閃掠至,在掠過雲中鶴身上的一刹那,殘豹叟拍出了淩厲無倫的一掌,壓向雲中鶴胸口。
雲中鶴身子就地一滾,右手霍然揚了起來,五縷紅色一閃,突聽殘豹臾恐慌的驚叫道:“啊,映血……”
慘号聲截住了他尚未脫口的環字,殘豹叟矮胖的身子,已如殒星般的向溪中落去,撲通一聲,他身體跌入了水中,雙手卻抓住了岸上的尖石,好似在臨死之前,他對人世仍有無限的依戀。
雲中鶴吃力的從地上撐了起來,緩步向溪邊走了過來,揮袖抹去嘴角上的血迹,他冷冷的道:“在下沒有超過三招。
”
咽喉上的血還如泉水般的噴射着,殘豹叟渙散的雙目癡癡的瞪着雲中鶴,以沙啞而吃力的聲音道:“雲……雲中鶴,你……你說的對,終……終于喪……喪命在……在白……白劍……鈴馬之主……手……手中……”了字沒有說出來,他已咽下了最後一口氣,抓住尖石的雙手一松,身子順着清澈的溪流緩緩向下遊流去。
望着殘豹裡的屍體消失于溪流盡處,雲中鶴揮袖擦了擦唇角流出來的血迹,深深的喘了口氣,緩緩轉過身來,擡眼,他發現了展玉梅就站在他身側,似乎沒想到她已來到身側,雲中鶴微微怔了怔,淡淡的道:“展姑娘,雲中鶴沒有辱命。
”
望着雲中鶴蒼白的俊臉,展玉梅迷人的美目中挂着的淚珠終于滾下來了,絕望似的顫聲道:“雲弟,
我……我們之間的誤會,隻怕……隻怕永遠不能消除了!”
雲中鶴平靜的笑了笑道:“展姑娘,雲中鶴永遠不會記恨展家之人的。
”
展玉梅凄然的笑道:“隻是因為展家有恩于你,因此,為了感思囫報,你……你不會記恨我,是嗎?”
雲中鶴落寞的道:“展姑娘,你還要雲某說什麼?”
展玉梅緩緩的轉過了嬌軀,凄涼的笑道:“我想聽你說的話,隻怕今生已永遠無法聽到了,我……我該走了。
”
聲音充滿了幽怨與絕望。
雲中鶴黯然的歎了口氣道:“山路崎岖難行,展姑娘,你就騎鈴馬
(少一段,請補上好嗎)
樣任性驕傲的女孩子,誰願意接近呢,是嗎?”
雲中鶴俊臉微微波動了一陣,深深吸了口氣,強壓下激動的心情道:“展姑娘,你誤會了。
”
展玉梅激動的道:“我沒有誤會,我心裡很明白,從第一次相見開始,你心中就一直厭惡着我,隻是,
隻是因為祖爺爺有恩于你,所以你才一直原諒着,忍讓着,我看得出你的個性,你不是那種肯讓人的
人,但是,對我卻例外,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待我,你知道這是多麼不公平嗎?
我……我與其他女孩子有什麼不同,你說?”
雲中鶴漠然的笑了笑道:“是的,展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