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雲霄臉色突變,堅定的道:“小弟本來就沒有稱雄江湖之心。
”
老二大聲道:“你不怕辜負了恩師的教誨?”
“就是恩師在,也不會贊成我們用這種手段去對付一個江湖後輩的,何況鳳兒對他一往情深。
”
“師弟,難道你……”
司徒雲霄劍眉一皺道:“小弟心意已決,兩位師兄自己看着辦好了。
”話落飛身向“一豔”葛玉珍等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老大臉上掠過一絲怒意,冷哼一聲,說道:“你們想維護他,我卻非除去他不可,咱們不妨走着瞧。
”
老二也道:“為兒女之情,埋沒了英雄壯志,真是沒出息。
”
兩人懷有同樣的心意,當下略一計劃,便向黑巾蒙面老人帶走白玉骐的方向,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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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皓月,放射出銀色的光芒,照射在昆侖山頂,漫漫無際的白雪上,白光反射,如同白畫。
陣陣寒風,卷起地面上浮動的雪片,如片片鋼刀般的劃過夜主,帶起聲聲刺耳的銳嘯,單由那聲音,便可判斷得出,這些雪片如果擊在臉上,該是多麼寒冷刺痛。
挂月峰,單由這個名字,便不難知道它該有多高!
平地上,此時都已夜闌人靜,走獸絕迹了,這高可插天的峰頂上,該……
但是,意外的。
此時此地,峰頂上卻面對面站着兩個人,由那面巾飄舞的衣角判斷,他們穿的衣服該是非常單薄的。
然而,他們臉上卻沒有一點寒意。
其中一人以黑布蒙面,滿頭白發,雙目神光湛然,透人肺腑上望可知,是個内功修為已達至高境界的絕頂高手。
至玉,他對面站的人,就是不用筆者多說,各位讀者,大概已知道他是誰了。
不錯,他正是白玉骐。
這時,那黑巾蒙面老者冷漠的道:“你内傷已複,百日之毒已除,現在你該走了。
”
白玉骐星目不停的在蒙面人臉上打轉,聞言恭謹的笑道:“這些都是前輩所賜的了!”
“不錯,我………”
白玉骐一見老人臉色,就知他要說什麼,當即應道:“是的,在下并不想多噜嗦,但請前輩将大名相告,給白玉骐一個圖報機會。
”
老人心中暗自一動,嘴角卻漠然的道:“老夫沒名沒姓,施恩也不希望人報。
”
白玉骐連問兩次,均被蒙面人斷然拒絕,心中不由暗自冷哼道:“哼,白玉骐豈是平白願意受人恩惠之人,你何必故弄玄虛,使人為此而終日不安?”思忖間開口道:“在下不願平白受人恩惠!”語氣已顯得有些冷漠。
黑巾蒙面老人,雙目一瞪道:“你是說老夫不該救你?”
白玉骐道:“你既不願以真名真相見人,就不該救我白玉骐,以至惹此不必要的麻煩!”
蒙面老人聞言仰天一聲狂笑,道:“哈哈……沒聽說救人還有救錯的,白玉骐,你自己說,你能給老夫帶些什麼麻煩來?”
白玉骐星目中冷電一閃道:“要走着瞧!”
“怎麼瞧?”
白玉骐冷喝一聲,道:“這麼瞧!”聲落一式“長風萬裡”,閃電出手,向老人面巾抓去。
黑巾蒙面老人,似乎早已料到白玉骐會有這一着,當即冷冷一笑,道:“沒那麼容易。
”也未見他如何出勢,聲落人已曼妙的飄出三丈以外,恰如一片毫無重量的羽毛,似白玉骐掌風吹出去似的。
白玉骐萬沒料到,此人輕功如此了得,一招不中,不由為之一怔。
說實在的,自從無底洞他習得“殘陽七式”之後,出道以來,還沒遇到過真正的敵手,至于如此輕易的就被人閃了開去,他更是想也沒有想到。
蒙面老人一式讓過,心中登時一動,道:
“就憑這點本領也想揭開老夫的面巾嗎?哈哈……真是井蛙之見,螢火之光。
”語氣充滿了諷刺。
白玉骐年少氣盛,聞言不由大怒,幾乎就想出手拚個你死我活,但繼而一想,暗暗恃道:“人家對自己有療傷怯毒之恩,自己豈可因一時意氣,而傷了人家。
”忖罷不由一氣略消,淡然道:“并非在下無能傷你,實因……”蒙面老人不等他把話說完,已接口道:“實因老夫對你有救命之恩是嗎?”
“不錯,确是如此!”蒙面老人聞言,仰天哈哈的一聲大笑,道:“哈哈……白玉骐,你别盡往自己睑上貼金了,殘陽子那七招鬼畫符,隻可以騙騙小孩子,要想用它來對付老夫,還差得遠呢?”白玉骐一聽他當面污辱傳藝自己之人,心中不由大為震怒,星目中寒光一射,冷冷道:“那你帶我來此的用意是要領教一下殘陽七式了。
”蒙面老人聞言恃道:
“現在來試試,看看他對這殘陽七式,他領悟了幾成。
”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