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血影之日就是你還債之時,道長還記得這句話嗎?”語氣依舊是那麼平靜。
無情真人臉上掠過一絲驚色,突然,他狂笑一聲,道:“哈哈……貧道記得确實說過這話,隻是憑你……”
白玉骐道:“道長說過的話即将實現,隻不過今日來的卻是我白玉骐。
”
“你是自己送死來了。
”
白玉骐冷冷的道:“道長可知在下來意嗎?”
無情真人冷哼一聲,道:“你來送死?”
白玉骐星目中冷電一閃,沉聲道:“在下是從後岩上來的。
”
無情真人此時似已失去了往日的機智,問吉口冷笑道:“以你的武功,幾十丈絕岩,确實是難不倒你,哼哼!但是,此處卻讓你來得去不得了!”
白玉骐道:“道長派在那裡守岩的兩個弟子,在下已會過了。
”
無情真人聞言,刻闆的臉上突然一陣搐動,無法自制的脫口說道:“會見他倆,隻怕你上不了此坪。
”語氣雖然堅決無比,但卻沒有自信,顯然,他隻是想用堅定的口氣,來增加自己的信心。
白玉骐冷冷道:“他們在白某手下沒有走過兩招。
”
無情真人聞言緊張的臉色突然一松,心道:“哼,我道你白玉骐幾個月不見,又學會了什麼通天本領,能破得了那招‘天光血影’,原來你碰到的不是他倆!”心念一轉,心中登時大放,精眸一掃玄玉劍客與林玉卿,得意的笑道:“哈哈……你确實很了不起,你可記得兩人的面貌?”
白玉骐冷冷道:“你對那招‘天光血影’好像很有信心?”
無情真人道:“貧道已說過,放眼當今武林,還沒有人能破得了此招。
”
白玉骐道:“假使在下破得了呢?”
無情真人道:“你!那武林中豈不有人例外了?”語氣中充滿了諷刺。
白玉骐淡然一笑道:“道長别忘了在下會用那一招。
”
無情真人大笑道:“哈哈……你用的可能與我用的不同吧!”語氣得意而陰沉。
白玉骐聞言心中一動,忖道:“他傳與我的與我在無底洞中所學的确實有點不同!我還道是他那一招也沒學全呢!敢情他沒有全傳給我了?”思忖間,星目寒光大熾,冷笑一聲道:“道長原來沒有将那招武功教全。
”
無情真人得意的狂笑道:“哈哈……那時我不知着了什麼邪,把那招武功教給了你,我如不留點下來,今日豈不難逃一劫,哈哈……”
白玉骐臉上一陣搐動,突然跟着仰天狂笑起來,聲如雷嗚,震人耳鼓,響亮超過無情真人。
無情真人與在場所有的人,全部被白玉骐笑得莫明其妙,一雙雙驚異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他身上,紛紛覺得他笑的奇怪不知道這有什麼值得激動與好笑的呢?
玄玉劍客心念電轉,忖道:“玉骐尚有親仇未了,如今為了我與玉卿之情,死于此人手中太不值得,還是我自己出手與他一搏算了。
”忖罷方欲起步上前,突聽無情真人暴喝道:
“吠!白玉骐,你有什麼值得得意的?”
白玉骐笑聲一斂,星眸中殺機一閃,冷笑道:“我笑我太過老實,上了你的當尚不自知。
”
無情真人冷然道:“上當隻有一次,下一輩子你就不會再上人家的當了。
”語氣十分陰沉。
白玉骐冷冷的道:“我卻覺得你下一輩子不該騙人。
”話落一頓,又道:“自作孽不可活,這是至理名言。
”
無情真人一怔,道:“什麼?”
“你自作孽不可活。
”
無情真人心中一動,似乎若有所悟,但卻又無法确定,當即脫口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白玉骐冷笑道:“假使你把那一招全部都傳給了他倆,那麼在白某面前,你就不用再使用了。
”
無情真人面色一緊,驚異之态又現,呐呐道:“莫非、莫非……”聲音很低,像是自語。
白玉骐冷然一笑道:“他們兩個同使一招‘天光血影’,但,在白某手中,卻未走出兩招。
”
“什麼?”無情真人驚叫道一聲,臉上表情瞬息萬變,顯然,白玉骐的話,他無法相信,而白玉骐的從容,卻又使他不能懷疑。
周圍的人,連玄玉劍客與林玉卿包括在内,心中也都疑雲重重,因為,以玄玉劍客與林玉卿的功力,都破不了那招“天光血影”,白玉骐又怎能獨擋同時攻到的兩招呢?而且,還是兩招不到就把兩人置于死地!
坪上陷入可怕的死寂,第二次,全場的目光又盯在白玉骐的睑上。
白玉骐泰然的掃了四周一眼,打開僵局,道:“道長,今天是你還債的時候了。
”
無情真人把懷疑的目光投在白玉骐臉上道:“貧道不相信。
”
白玉骐冷然道:“但在下不願殺你。
”
無情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