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白玉骐一眼。
白玉骐淡然的掃了韋子玉一眼,冷然道:“閣下不覺得太吃虧了嗎?”
韋子玉笑道:“老夫縱有此想,此刻已來不及了。
”
慧清沉聲道:“韋施主如能及時回頭,事情還沒有到達那種不可收拾的地步。
”
韋子玉笑道:“大師好一片善心啊!隻可惜韋某是塊不會點頭的頑石,要令大師失望了。
”
“玉杖神丐”桑無忌開聲道:“韋施主準備好了嗎?”
韋子玉剛要答話,突聽白玉骐冷然道:“諸位今天既是為了白某而來,當然第一個要對付之人就是在下,來來來,桑大俠,你我先決一死戰好了。
”話落緩步向桑無忌走去。
“血手追魂”司馬長虹眼珠一轉,突然聞聲道:“白玉骐,老夫願接你幾招,你可有種?”
韋子玉心中另有打算,不願白玉骐與“玉杖神丐”桑無忌對敵,趁白玉骐一楞之際,猛然沉喝一聲,道:“桑大俠,接招!”聲落招出,“笑指南天”一縷指已然快如閃電般的向“玉杖神丐”桑無忌咽喉點去。
“玉杖神丐”桑無忌心中早已有備,韋子玉身子一動,他已迅捷的功貫雙足,向右側閃出一丈有餘,閃身之際,早已把功力提于雙掌之上。
韋子玉知道“玉杖神丐”桑無忌的功力不同凡響,深知一招之下,決難傷得了他,是以“玉杖神丐”桑無忌身形一動,他已迅速的把招式撤回,改使一招“長風萬裡”,緊随“王杖神丐”桑無忌身形襲到。
“玉杖神丐”桑無忌,不但功力高絕,對敵經驗更是豐富無比,韋子玉此着,早在他預料之中,就在雙足一點地面之際,已然側身擊出三掌,恰好封住韋子玉攻來的掌勢。
高手對敵,講究的是制取先機,兩人這一交手,登時各盡所能,全力以赴,排山倒海般的掌風,卷起沙土陣陣,草葉飛揚,威勢駭人聽聞至極。
但見人影紛飛,敵我難辨,這等高手對敵的場面,端得令人目瞪口呆,為之咋舌不已。
由于兩人都是江湖人已聞名的宗師,武功各有所長,内功修為,卻也不相上下,是以,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兩人這一交上手,決非三五百招之内,能把戰事解決。
“血手追魂”
司馬長虹,深怕白玉骐也加人戰圈,而把韋子玉代替下來,顯然,在他心中,韋子玉遠比白玉骐可怕得多。
他之所以有這種想法,也是人之常情,他從未跟白玉骐交過手,雖然江湖傳言,白玉骐武功有多可怕,但這些終究是聞名而未見面的事,心中總有些不相信。
韋子玉則成名江湖多年,不但武功令人側目,就是其智謀策略,也足以令人震驚,是以“血手追魂”司馬長虹,甯願對付白玉骐,也不願與韋子玉正面為敵。
“血手追魂”司馬長虹掃了身側的殘雲、缺月一眼,冷聲對白玉骐道:“白玉骐,你自信能接下老夫幾招?”
白玉骐冷笑一聲,輕蔑的道:“司馬老兒,你如能在小爺掌下走出二十招,今日之局,白某算是輸定了。
”語氣冷森狂妄,令人不敢置信。
群雄先前凝注戰局的目光,全被白玉骐引了過來,先是一怔,繼而卻透出不信的光芒。
“血手追魂”司馬長虹,萬沒料到白玉骐在群雄之前,竟敢出言如此狂妄,使他沒有下台餘地,當下氣極狂笑道:“哈哈……白玉骐,不是老夫小看于你,以你這等小小年紀,竟敢如此目空一切,目中無人,老夫如不殺你,他年讓你稍有地位後,還有江湖同道生存之路嗎?”
此人心地之險惡,處處都不忘挑撥離間。
此言果然引起了群雄的共鳴,一雙雙仇視的目光,全都凝注在白玉骐臉上,連丐幫三老,竟然也不例外。
白玉骐對這些規若無睹,隻冷冷的道:“空言無益,既要出手殺在下,現在該是時候了。
”
白玉骐話聲才一落,突然一個聲音怒道:“白玉骐,你有多大道行,也敢如此的目空一切,來來來,讓本少爺司馬照接你三百招試試。
”話聲方落,司馬照已排衆來到“血手追魂”司馬長虹身前,恭身道:“爹爹,殺雞焉用牛刀,就讓孩兒把他拿下來好了。
”
“血手追魂”司馬長虹雖覺兒子不一定戰不過白玉骐,但由于自私心的驅使,卻總有些不放心,一時之間,委決不下。
白玉骐冷冷一笑道:“司馬照,聽說你是紅砂堡唯一的少堡主,你如出手,紅砂堡司馬一家,豈不要後繼無人了嗎?”
衆人聞言大嘩,因白玉骐尚未與司馬照過手,便已把勝負之數斷然措了出來,狂傲之态,确實令久難以心服。
,
“血手追魂”司馬長虹,愛子心切,雖然自信兒子不會落敗,但卻仍不敢答應他出手,當下猶豫道:“這個,這個,還是由我自己出手好了。
”
一旁的殘雲缺月,自從投身紅砂堡以來,還沒有表現過,他們雖然明知白玉骐武功可怕,但此時處身于寄人籬下的生活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