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追魂”,全力向白玉骐拍了過去。
同樣的一招武功,出自他手中,卻比司馬照拍出的威力,大了數十倍以上,威勢令人咋舌。
白玉骐心頭微微一凜,側身向左一旋,一招“天光血影”已然拍了出來。
隻見紅光一閃,“血手追魂”司馬長虹拍出的掌影,全被封了回去,行動竟然是如此的輕松。
這時,群雄已緩緩圍了上來,一個個都磨拳擦掌,大有出手相助“血手追魂”司馬長虹之勢。
白玉骐雖然正與“血手追魂”司馬長虹過招,星目卻仍時時流轉于群雄之間,見狀忖道:“我如不殺司馬長虹,這些人隻怕永遠要被他花言巧語所騙,那時再來對付他,可就不容易了。
”心念電轉間,殺機立生。
“血手追魂”司馬長虹,此時已形如瘋狂,一招不中,立刻換招,“血雨蒙蒙”再度全力向白玉骐撲了過來。
白玉骐此時殺機已起,心中再無多慮之處,見相冷叱一聲道:“來的好!”聲落招出,“月落星沉”早已拍了出來。
殘陽七式何等玄奧,“血手追魂”司馬長虹的武功,雖然獨成一家.但要與殘陽七式相比,可差得遠了。
白玉骐一招“月落星沉”一出,不但把“血手追魂”司馬長虹招式全部封了回去,而且把“血手追魂”司馬長虹逼退了四五步。
“血手追魂”司馬長虹雖在傷心之下,但精神卻未混亂,一招不敵,心知不妙,剛要撤招換式,突聽白玉骐冷喝一聲道:“躺下去!”聲落人已騰空而起,連演“碧海無邊”“金掌追魂”閃電攻了出來。
招式如閃電,兩招乍看起來,似如一招。
“血手追魂”司馬長虹心頭大寒,但要閃避,已來不及了,一聲不好尚未出口,身上已連中了三掌。
一聲慘号,響徹了雲霄,令人聞聲心寒。
“血手追魂”司馬長虹一個龐大的身體,已被擊出三丈多遠,落地略一掙紮,便已命嗚呼。
一代枭雄,從此與世長辭了。
事情演變得太快,太出人意料之外,誰也沒想到,以“血手追魂”司馬長虹的功力,在白玉骐手下竟未走出四招。
膽小的,一見苗頭不對,早已趁機溜走了。
那些對白玉骐心存仇視的人,以為我到了良機,紛紛圍了上來,大有群策群力,全力以赴之勢。
白玉骐冷冷的掃視了四周一眼,暗自把功力提聚于雙掌之上,以備必要時,全力應敵。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冷然的聲音道:“白玉骐,你可曾想到貧道等三人嗎?”
群雄聞聲回頭,目光到處,不由全都為之一怔。
原來,此時來的三人,竟是背後插松紋古劍的武當三清。
群雄皆知,武當三清早已死于白玉骐手下,此時竟于此地相見,一個個不由全都疑惑起來,全部目光,都集結于三人臉上,似想由他們臉上,辨出真僞,倒把白玉骐的存在遺忘了。
白玉骐凝目一看,不由血脈俱張,這時,他真的弄不清楚,到底究竟有幾個武當三清?
慧清察看了良久,竟在三人臉上找不到一點僞裝之處,不由疑惑的開口問道:“阿彌陀佛,三位道友原來還健在人間,不知崖上白施主方才所殺之人,是誰僞裝的?”
天癡子聞言一怔,道:“有人僞裝貧道三人?”
“丐幫三老”中間一人冷冷的道:“三位道兄真的不知道?”
天悟子不悅的道:“施主難道不信貧道之言?”
就在這時,谷中突然傳來一聲大響,群雄聞聲,始才想到還有韋子玉與“玉杖神丐”桑無忌在拚搏,一時間,目光不由又轉向了兩人。
隻見,韋子玉與“玉杖神丐”桑無忌各退了三步,剛才一掌硬拼,顯然是勢均力敵,平分秋色之勢。
韋子玉冷冷的看了“玉杖神丐”桑無忌一眼,道:“桑兄好雄渾的掌力啊!兄弟佩服萬分。
”
“玉杖神丐”桑無忌冷笑一聲,道:“彼此,彼此,韋兄可願一息見個高下?”
韋子玉側目掃了一眼,冷笑道:“韋某甚願奉陪,不過,此時正主已到,桑兄可要見個真僞?”
練武之人,講究的是眼看四面,耳聽八方,“玉杖神丐”桑無忌功力高絕,韋子玉既然已看到了現身的武當三清,當然他也看到了,當下冷笑一聲,道:“老要飯的正有此意,今日之局,我們暫時放過,等此間事了,再決高下不遲,韋兄以為如何?”
韋子玉豈是省油之燈,聞言仰天打個哈哈,這:“屆時,韋某決定舍命相陪。
”話落,轉身向武當三清走去,臉上神色,顯得有些驚異。
“玉杖神丐”桑無忌雙目一直沒離開過韋子玉的臉,一見他臉有驚奇之色,心中不由暗奇這:“莫非他也不知三人的來曆,我還道是他找人僞裝的呢?”恩忖間,人已走到武當三清之前。
隻見三人道貌岸然,臉上神采飛揚,與他所見過的武當三清完全一樣,一時之間,真的有些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