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秘密竟會被“大漠雙絕”發現,以緻使他沒有再辯駁的機會。
天殘道人強自吸了口真氣,道:“你們什麼時候把貧道那半截指拾去,放在那婦人口中的?”
古雲大笑道:“哈哈……天殘道人,你想得太天真了,你的手指是被蛇咬還是被那婦人咬斷,事實自會證明一切,蛇毒沾到骨頭是什麼顔色,誰都知道,你何苦做此掩耳盜鈴,自欺還想欺人的事呢?”
天殘道人至此再也無話可辯,不由冷哼一聲,道:“真是卑鄙,你們以為貧道好欺嗎?”話落翻腕拔出背上天殘古劍,振手抖出三朵鬥大的劍花,舉步向古氏兄弟走去,冷森森的道:“這次貧道大概沒有上次那麼仁慈了。
”
白玉骐冷然跨上一步,道:“天殘雜毛,你還記得雲行僧嗎?”說話之際,功力已貫注于雙掌之上。
日月老人,此時也舉步走了上來,四人恰好把天殘道人圍在核心。
天殘道人,抖了抖手中的“天殘劍”,心中似乎增加了不少勇氣,狂妄的掃了四周一眼,道:“你們最好一齊上來,免得貧道多費手腳,雖然貧道與你們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你們如此污蔑貧道,卻已可以成立死罪了。
”
古雲冷笑道:“天殘道人,想不到你身列中原奇人之位,做事竟然如此有頭無尾,想當年我兄弟聞見那椿醜事而被你逐出中原時,你是何等威風呢?今日怎麼竟還說污蔑呢!”天殘道人雙眉一挑,殺機盈然于眉睫,厲聲道:“今日之事,不必多言,有你們,就沒有我天殘道人,有我天殘道人,就沒有你們,時間寶貴,你們上吧!”古雲道:“但在事情公諸天下之前,老夫不想你死,因為,我們洪荒九魔,已替你頂這黑鍋頂了多年了。
”話落舉目向白玉骐望了過去,似在征求他的意思。
白玉骐點點頭,冷然的道:“此言有理,少林佛寺的清白,被你一手所污,當然也要用你的血來洗清。
”話落突然跨上一步,似乎就要出手。
天殘道人一橫手中“天殘劍”,冷聲道:“你們把貧道看成什麼樣的人了?”
這時,那一直沒有開口的日月老人,突然冷喝一聲,道:“罪魁禍首,接招!”聲落突施一招“雲封四野”,閃電向天殘道人拍了出去。
掌出風生,與他先前攻擊白玉骐的勁道一般無二,顯然,他對天殘道人,心中也甚畏懼。
在場所有的人,都是江湖名流,在戰事勝負未決之前,當然他們不會合力圍攻,是以,日月老人一出手,他們都自然而然的退了下去。
白玉骐心中暗忖道:“想不到此人偌大年紀,脾氣竟如此暴躁,一聲不響的搶先動起手來了。
”
“大漠雙絕”古氏兄弟,兩人四隻眼睛,全都閃射着駭人的精芒,緊盯着打鬥中的日月老人,狀至緊張,他們洪荒九魔的感情,隻有在這種生死的場人口裡,才能不知不覺的表現出來。
天殘道人雙目寒芒一閃,心中閃電盤算的忖道:“這倒是一個好時機,趁其他三人未參戰之前,先将此人除去,等下就可以減少一份壓力了。
”心念轉動,隻不過是閃電之間,冷笑一聲,道:“羅老鬼,你不用劍嗎?”話落人已閃電退出半丈,故示大方起來。
日月老人冷聲道:“用不着。
”聲落原招不變,直逼上去。
天殘道人正想借故殺他,聞言故意震怒,道:“羅兄,你也太輕視貧道了。
”聲落不再後退,手中“天殘劍”一施,突然刺出一招“笑指天南”,向日月老人咽喉刺去。
劍出帶起一聲驚人的銳嘯,猶如寒虹一閃,快捷無比的穿過日月老人淩厲的掌風,點向咽喉。
天殘道人的劍勢,确實驚人,再配上他那鬼魅的身形,一出手,把日月老人逼退了四步,勝負之數,也可一目了然。
日月老人,本就知道天殘道人身懷駭人的武功,但卻沒料到他功力會如此之高,一出手就把自己逼于下風,當即大喝一聲,側身飄出四丈,雙手揮動間,連攻出七掌,如驚濤駭浪的再攻了上來。
天殘道人已存了殺害日月老人之心,一招占了上風,并不滿意,劍招一挽,立刻幻出無數劍影,如天羅地網般的把日月老人困于核心中。
兩人交手,才不過三招,日月老人便已完全落于下風,徒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功了。
白玉骐見狀,心中不由駭然忖道:“此人之功力,端的驚人,難怪大漠雙絕,當年會被他逐出中原。
”就在白玉骐思忖之間,耳邊突然響起一個楚楚動人的嬌聲,道:“骐哥哥,我怕!”聲落一隻冰冷而顫抖的玉手,已抓住了白玉骐下垂的右手。
白玉骐聞聲雖已知道來人是誰,但卻仍然不能自主的把頭扭了過來,觸目心頭不由為之一震,注定羅绮萍那張蒼白的粉臉,柔聲道:“萍妹,不用怕,有我在這裡。
”
羅绮萍輕輕的把嬌軀偎進白玉骐懷裡,不安的道:“骐哥哥,你說祖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