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境。
莫玉麟大笑一聲,道:“在下不想做豪傑,隻想讓白玉骐知道在下要如何報複他就行了。
”話落一頓,突然獰笑道:“要死要活,你們決定了沒有?”
“一豔”葛玉珍心頭一沉,沉聲道:“死又怎樣?活又怎樣?”
莫玉麟冷冷的道:“死,現在暫且不談,活嘛……嘿嘿……”
五女一聽這種淫邪的笑聲,全身毛孔,不由自主的為之根根倒豎,粉臉上齊都現出恐怖之色。
“一豔”葛玉珍用溫和手段不行,不由恐吓的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莫玉麟獰聲道:“一豔葛玉珍。
”
“一豔”葛玉珍冷冷的道:“那你可曾考慮過後果?”
莫玉麟大笑道:“此間事了,在下遠走天捱,遁迹于深山大澤之中,誰能找得到我,哈哈……我要白玉骐傷心一輩子。
”
“一豔”葛玉珍至此,再也沒有辦法了,蓦地,另一個念頭閃電般的掠過她的腦海,心說:“我與盧珍的定骐兒今天到此相會,如果他真的找到了玉骐的話,今天一定會來,如果沒找到,那也是天數,我何不拖他一拖再說。
”心動念決,脫口問道:“你是誰?”
“藥王之子,莫玉麟。
”
“一豔”葛玉珍聞言心中一動,故作驚容,道:“就是那位以起死回生聞名江湖的藥王?”
莫玉麟一聽“一豔”葛玉珍如此稱贊他父親,心中大是受用,當下得意的笑了一聲,道:“江湖上除了他之外,還有第二個藥王不成?”
“一豔”葛玉珍向對面崖上掃了一眼,道:“那你一定也學了一身驚天地,動鬼神的醫術了?”
莫玉麟眼皮一翻看着天,自傲的道:“虎父無犬子,強将無弱兵,那還用說,要不然,我方才所下的藥又怎能瞞得過你這位‘宇宙三奇一豔’中的一豔?”言下甚是得意。
“一豔”葛玉珍道:“那我們上了當也值得了,隻是,我不明白,天下任何一種毒藥,都有其特殊的味道與顔色,為什麼你用的沒有呢?”
莫玉麟笑道:“家父親手調制出來的藥物,如果仍不能脫出一般藥物常軌,還稱得什麼藥王二字呢?”
“一豔”葛玉珍問道:“也許這種不是什麼劇毒之藥,我相信那種沾唇立亡能毒藥,任他什麼人調制,也不可能一點味道也沒有的。
”
司徒鳳聞言心中不由暗奇道:“娘今天怎麼與這種下流人物談起醫理來了,真是的。
”
曉霞卻已猜出“一豔”葛玉珍的用意,心中暗自祈禱道:“但願天可憐見,讓骐弟早點現身。
”
莫玉麟冷笑道:“你可要嗅嗅家父調制的劇毒之藥有沒有味道?”
恰在這時,一道強烈的閃光過處,接着響起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隆”雷聲。
莫玉麟面色一緊,那伸人懷中的手,立刻又縮了回來。
“一豔”葛玉珍見狀大急,脫口道:“拿來啊!可是沒有?”
莫玉麟陰沉的笑了一聲,道:“一豔,你可是想拖延時間?”
“一豔”面色一緊,冷笑道:“拖什麼時間?”
莫玉麟冷笑道:“你們與白玉骐約定今天在此相會,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白玉骐不會來了。
”
四女聞言大驚,司徒鳳脫日道:“為什麼不會來,你把他怎樣了?”聲音淩厲,粉臉猙獰無比。
莫玉麟淫笑道:“你生氣時更好看啊!”話落一頓,道:“在下沒把他怎樣,不過,在下來時,天殘道人也同時找白玉骐去了,我相信他一定找得到他,因為,我把白玉骐的地方告訴他了。
”
五女聞主口頓時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脫口道:“天殘道人!”
莫玉麟獰笑道:“怎麼,你們擔心嗎?”
“一豔”葛玉珍沉重的歎息一聲道:“我們甯願選擇死路。
”
莫玉麟獰笑一聲,道:“不過,在下現在已改變了主意了,不想讓你們立刻死去,因為,你們太美了。
”話落挽手人懷,摸出一包粉紅色的藥包來。
“一豔”葛玉珍驚道:“你要做什麼?”
莫玉麟慢條斯理的走上兩步,道:“這包藥是在下親手調制出來的,為了想與各位做一做露天鴛鴦,是以,不得不借重它了。
”話落舉步向五女走去。
恰在這時,崖上突然閃電般的飛上一個白衣少年,他一眼看到崖上情景,臉上突然飛上可怕的殺機,緩步向黑衣少年走了過去。
五女這時全都急昏了頭,司徒鳳大叫道:“你敢這樣做,我骐哥哥不會放過你的,你敢?”
莫玉麟冷笑道:“嘿嘿!白玉骐嗎?你到達時正可以撿撿在下的餘澤,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