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骐住手!”
然而,這些都太晚了。
白玉骐一插入拳影之中,“鐵拳太保”已在一聲慘吼中跌出了三丈多遠,抽搐了一陣,已然命赴黃泉。
白玉骐一掌把“鐵拳大保”擊斃後,擡頭冷冷的對群雄道:“那一位還不死心,上吧!”
嚴虹本已滿腔怒火,聞言心中突然一動,一把拉住就要沖出去的羅傑,低聲道:“師弟且慢,我們現在出手,一人決非此人之敵,如果兩人聯手,必然會使他們輕視我倆,何不讓他們先去打頭陣,一方面使他們知道白玉骐的厲害,另一方面,也可以消耗白玉骐一部份功力。
”
羅傑一想,果然有理,當下駐足不前。
嚴虹掃了群雄一眼,冷冷的對白玉骐道:“姓白的,你年紀輕輕就如此不把江湖同道放在眼裡,你可是以為天下真的沒人敢惹你?”
此人極負心機,此言一出,群雄果然為之心動,他們個個都是争強鬥狠之人,唯恐被人看不起,至于自身生死,則可以置之度外。
嚴虹就抓住這點心理,話才一出,群雄中,登時閃出七八個人來,為首一個疤面老者厲聲道:“小子,你好狂妄。
”
白玉骐不屑的掃了那人一眼,冷笑道:“對你這種不明事理,供人驅使的蠢夫,白某還用不到狂妄二字。
”
疤面老者聞言大怒,急上兩步,怒吼道:“老夫蠢在那裡?”
白玉骐冷冷的一掃嚴虹、羅傑兩人,道:“你問他們就知道了,假使他們真把你們當做自己人看待,一定會告訴你們其中真象,何用在下再費唇舌。
”
七八個人聞言不由全都将信将疑的把目光向倆人望去。
嚴虹心頭一沉,幹笑兩聲,道:“白玉骐,你以為這種挑撥離間的手法很高明是嗎?”
白玉骐冷冷一笑道:“挑撥離間?隻怕兩位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中根緊張吧?”
羅傑怒道:“緊張什麼?”
白玉骐星目中神光一閃,道:“緊張你們那群毆之計被在下三言兩語破去啊!”
嚴虹心念一轉,道:“原來是你自己怕了他們。
”
在他以為,此言一出,白玉骐必定會說“何怕之有”,因而引起衆怒,那知,事情大謬不然。
白玉骐隻冷笑道:“不不!在下認為兩位值得擔心的是,他們萬一不肯替兩位賣命,而無人先來消耗在下力氣,兩位想必要合力搏鬥在下,那時,兩位豈不是要大大的丢人了嗎,”此言一出,點破兩人奸計,群雄個個心中全都為之一動,無數目光,向兩人臉上移去。
嚴虹強自鎮定着,冷聲道:“姓白的,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來來來,老夫先接你一掌試試。
”話落舉步向白玉骐走來,行動卻緩慢無比。
其實,他心中何嘗願意這麼做,知是,白玉骐一旦把事情點破,他已成騎虎之勢,不出來是不行了。
羅傑心中在着急了,因為,當着群雄,他無法動身與嚴虹合力攻擊白玉骐,那嚴虹此去豈不是敗定了。
白玉骐冷笑一聲,道:“閣下隻一個人夠嗎?”
嚴虹這無奈而出的動作,竟然無形中使白玉骐的話變成了挑撥之言,隻聽那疤面老者大吼一聲,道:“小子狂妄,照打!”聲落一招“飛瀑怒潮”向白玉骐當胸打到。
疤面老者一動手,群雄紛紛大喝聲中,攻了上來,聲勢浩大,甚是驚人。
白玉骐見狀冷笑一聲,道:“你們是來找死!”聲落腳下一動,突然把在昆侖山上,黑衣怪人教他的步法走了出來。
隻見人影飄忽,穿插于群雄密布的掌影之中,悠然自得,狀至輕松,相比之下,群雄有如一頭頭震怒的笨牛,頂來撞去,一下收手不及,有時把自己的人,打得頭破血流,哀叫連連。
嚴虹、羅傑,旁觀者清,見狀心中全都大驚,心說:“這是什麼身法,怎麼一點也看不準他立足的位置啊?”
兩人先前還在得意奸計得售,現在卻越看越驚,手心冷汗直流。
突然,場中白玉骐冷森森的道:“各位如再不知進退,在下可要下殺手了。
”
羅傑向前跨上兩步,笑聲道:“白玉骐!你有本領,何不全施出來,”
白玉骐冷聲道:“你下來吧!”
就在這時,突聽二十丈外一個嬌甜的聲音喝道:“好哇,你們這麼多人打我骐哥哥一個人,看本姑娘饒不饒你們!”聲落怛見黃影一閃,場中登時傳來連聲慘号。
接着,又落下三個少女,場中登時大亂。
這批人,正是司徒雲霄夫婦,與四位姑娘,隻因四位姑娘功力不等,是以現在才趕到。
這群人,本已被白玉骐逼得昏頭轉向的了,如令再加人這四個為郎心切的少女合力撲擊,試想,他們如何抵擋得住。
隻聽,一連串的慘号過處,不大工夫,便已躺下了十幾個,不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