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志未酬,老夫實在有些于心不甘,但事已至此,還有何言,哈哈……”狂笑聲中,猛然把頭朝身前巨石上撞去,隻聽“噗!”一聲,登時白漿迸流,死于就地。
羅傑也大笑道:“師兄稍待,小弟也來哈……”也撞死于同一石頭上。
兩人原本樂天知命之人,想不到一出絕情各,竟又恢複了昔日野心,以至惹下今日殺身之禍,想來也着實可歎。
白玉骐沉重的歎息一聲,似有無限感慨,也似乎有些惋惜,怔怔的望着兩人的屍體出神司徒雲霄緩步而上,悲傷的道:“玉骐,他們全都死在你手中了,今後,你在江湖上的威望,隻怕比前又要增加許多了。
”言下似有些不滿之一息。
白玉骐淡然的道:“小侄乃是出于不得已,伯伯親眼看到的。
”
“一豔”葛玉珍冷笑道:“淩哥,你是不是對他倆還有些惋惜?”
司徒雲霄道:“他是我們的師兄,難道你沒有此意?”
“一豔”葛玉珍冷冷的道:“他們剛才的話難道你沒有聽到?”
司徒雲霄默然不語,轉開話題道:“把他們埋了吧!”
白玉骐再度看了看天色,俊臉上似有些猶疑之色。
“一豔”葛玉珍看在眼裡,心知白玉骐急于要上崇山挂月峰,深怕再耽誤時間,白玉骐要先走,當即道:“好吧,快動手!”
當下,衆人七手八腳,掘了兩個大坑,荒山野村中也沒有棺木,隻得草草埋掉,倒真成了埋骨荒山了。
一切收拾好,司徒雲霄又找了一塊大石,運掌削平,以金剛指書上二奇名諱,才算完全了事。
白玉骐擡眼掃了群雄一眼,道:“禍福無門,唯人自招,爾等抛妻别子,也隻不過是想成一時之幻夢而已,宇宙二奇功能遠在諸位之上,尚難免埋骨異鄉,甚望各位三思,下次再相逢時,隻怕白某不會再說這些了。
”話落轉頭對“一豔”葛玉珍問道:“伯母,我們可以走了嗎?”
“一豔”葛玉珍道:“是的,我們走吧!”
衆人當即取道向崇山進發而去,刹那間消失于叢林之中,此地,僅留下一批茫然的群雄與一堆新墳,這,也許是妄想稱霸之人的最後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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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陽已隐人濃雲之中,細雨刷新了綠葉,山,清新的,但是,天,卻有些愁雲慘霧。
通往少林寺的小徑上,此時,正有三男五女在急步向上趕路,他們,是不進香的人,也不像朝寺的,倒像是一批與少林寺有深仇的人。
為首,一個白衣少年,擡眼看了看天色,道:“時間快到了,我們得快一點。
”
一個中年書生道:“玉骐,這是佛門聖地,得饒人處,就饒過他們吧!”
白玉骐搖頭無可奈何的道:“小侄赴約前曾說過一句話,隻怕,到時無法控制。
”
司徒雲霄道:“什麼話!”
白玉骐星目中冷芒一閃,道:“我叫那慧清和尚帶些自己願意去的人。
”
司徒雲霄一怔,道:“這是什麼意思?”
白玉骐淡淡的道:“去的決無生理。
”
這時,他們怡好來到一處輕轉角,剛轉過石壁,突然傳來一聲響亮的話聲,道:“無量壽佛,貧道等候各位多時了。
”
白玉骐見狀一怔,冷然道:“各位可也是來崇山赴約的嗎.”
前面站的是五個道士,年齡在五十以上,由他們那精銳的目光判斷,顯然那是些有來頭的人物。
這時,那最中間的一個道士道:“不錯!”
“玉女”司徒鳳插口道:“怎麼和尚廟裡跑出道士來了。
”
白玉骐冷冷的掃了面前五人一眼,道:“五位是由武當山來的吧?”
中間那人冷笑道:“白居士好眼力。
”
白玉骐冷笑道:“各位既然是來赴的,何不上挂月峰去?”
中間那人道:“在此地也是一樣。
”
白玉骐聞言一動,心說:“莫非這中間有原因不成?”轉念之間問道:“兩位自武當山來此多久了,可曾見過慧清和尚!”
最左邊一人道:“來此已将十日,慧清掌門當然見過。
”
白玉骐心中暗自冷笑一聲,道:“貴派掌門可曾到此?”
中間道人冷冷的道:“在挂月峰上。
”
白玉骐心中已然明白,冷然道:“在下想那韋氏父子已早到了?”
左邊道人冷笑道:“不錯。
”
白玉骐大笑一聲,道:“五位自信能阻得了白某多久?”
五個道人面色同時一變,紛紛拔劍在手,中間那人冷聲道:“隻怕在各位趕到以前,韋氏父子已經命挂月峰了!”話落把手一揮道:“擺開!”順手拔下背上長劍。
其他四人,分别立好方位!也把背上長劍拔了下來。
白玉骐心中暗自冷笑一聲,忖道:“小小一座五行陣,又豈能奈我何!”忖罷方欲起身,突聽曉霞叫道:“骐弟弟,慢來,拿着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