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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少女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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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緣在你之上,伯伯說的要緊事,乃是關系武林的命運大事,來,咱們回到茅屋去再談吧!” 兩人并肩緩步向茅屋行去,那黃衣少女一邊走,一邊低頭踢着草叢裡的石塊,不時偷偷瞄注那灰袍人,顯得内心正激動不安。

     身邊灰袍男人,她不知道姓什麼?叫什麼?記得那天晚上,她正和姊姊燕玉芝約鬥“窮家四殘”,姊姊發現禍水之源地道,被人暗襲重傷,羅英冒險沖入地道,她卻被這位陌生的伯伯帶走,自此便在幕阜山練劍,一口氣傳了她好幾種曠世絕學,更用“沖穴禦神”大法,使她功力倍增。

     他如此苦心孤詣培植她,卻不肯告訴她為了什麼?将她一個人留在幕阜山,而他卻終日在外奔走,很少來督促她,有時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神情總含着濃重的憂愁。

     他是誰為什麼要這般造就她?什麼事使他長日奔忙,郁郁寡歡?他有沒有敵人?為什麼不願向她提起呢? 許多疑問萦繞在燕玉苓天真而純潔的腦海中,因此她覺得這位“伯伯”雖然很慈祥,但他和她之間,卻始終隔着一層神秘的霧。

     回互茅屋,燕玉苓便開始默默整理行裝,她本來隻有幾件簡單的随身衣物,但故意緩慢地收拾着,這些日子來,她對這茅屋、清溪、杏林、草坪……都有了極深的感情,一旦速然别去,心中不無留戀。

     灰袍人獨自伏案繪着一張地圖,不時停筆凝思,像是在想索圖中形勢要點,所以工作得很慢。

     燕玉苓的行囊早就收拾好了,輕輕走到門外,卻見那灰袍人兀自全神貫注地繪着地圖,仍未完畢。

     她沒有出聲驚攪他,隻倚在門邊,癡癡望着那似親切又似陌生的“伯伯” 看起來,“伯伯”不過三十有餘,四十不足,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象征智慧的寬額,充滿隐憂的雙眸……這些,無一不是少女憧憬的美,他竟然全都俱備了。

     燕玉苓才隻豆寇年華,但少女情懷,像一首謎樣的詩,她目不轉瞬地凝望着,芳心竟産生一種奇怪的想法,總覺這容貌和羅英的影子有些分不開,每次見到他,使她不期然會想到羅英,每次想到羅英,她會不知不覺聯想到這神秘的“伯伯”。

     她曾經懷疑:他會不會就是羅英那生死下落不明的父親? 但是,她随即又否定了這個假設,因為他和羅英雖然同樣使人覺得“美”,但彼此卻生得迥然不同,面貌也全不相似。

     羅英的美,隐含着青春秀氣,像一株帶露的秀竹,使人覺得清新悅目;但“他”的美,卻充滿成熟和剛毅,像一棵茂密的翠柏,令人對他感到無限依賴。

     想着想着,燕玉苓不禁有些迷亂起來,私下羞怯地忖道:要是他年輕十歲,或者我長大十歲,那該多好…… 接着,又自嘲地撇撇嘴唇,心底暗道:其實,一個男人三四十歲并不算老,再者:女孩子十六七歲,也不小了呀正涉邏思,灰袍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過頭來,注視着她,微詫道:“玉苓,你在想什麼?” 燕玉苓蓦地一驚,就像是初幹小偷就被人抓到,刹時一抹紅暈,從頭頸疾升漫蓋了整個面龐,連耳根都臊得通紅,垂頭笑道:“沒有什麼啊!時候不早了,我該去準備午飯了。

    ” 說着,扭身要走。

     灰袍人淡淡說道:“不用再弄午飯,我這兒帶有幹糧,咱們一邊吃,一邊談話,然後,你也該動身了。

    ” 燕玉苓似乎有些失望,讪讪走近房裡,在他對面一張椅子上坐下來。

     那灰袍人目光如炬,深深掃了她一瞥,忽然歎息一聲,問道:“玉苓,你們姊妹幼時失散時,浪迹天涯,有沒有聽說過泰山三次武會,一代大俠羅羽力挫飛雲山莊這段往事?” 燕玉苓點點頭道:“是的,這件事脍炙人口,天下争誦,我們未離米倉山以前,就聽師父說過。

    ” 灰袍人輕噓道:“那麼,你也聽說過十五年前,七派合設禁地,将羅大俠長子囚禁在百丈峰這件奇怪的舉措嗎?” 燕玉苓暗自一震,不知他怎會突然提到這件事?忙道:“是的,但聽說那是因為江湖血案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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