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自己的胸脯。
襲人真沒有想到,他倆對自己如此的好,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但她感覺到和他們在一起,有一種安全感和親切感。
襲人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關系,然後她做了個手勢。
趙義一見道:“你想搖船?”
襲人點點頭。
趙義對襲人道:
“你休息,讓他搖船就好了。
”說時,一把将慕容華拉過來。
慕容華連忙道:
“我從來沒有搖過船。
”
趙義道:“沒有搖過船,學學就會了。
”
慕容華再争辯下去也無濟于事,他咬了咬牙,換了趙義。
船在趙義手中,好像馴服得很,但一到了慕容華手裡,那船就晃個不停,前進不得。
襲人一見,忙換下他。
那船又開始穩起來,繼續朝前劃去。
慕容華驚訝不已。
趙義不禁道:
“不簡單,我說慕容華,你還不如一個姑娘。
”
襲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她聽得仔細,聽得明白。
她停下了搖漿的手,那船停了下來,她用一種疑惑和奇怪的目光愣愣地望着慕容華。
趙義發現船停下來,他扭過頭問:
“怎麼?出了什麼事?”
突然,他發現襲人直愣愣地盯着慕容華。
這時,他發現襲人放下船漿,來到慕容華面前,她用水在甲闆上寫道:
“你叫慕容華?”
他不能随便告訴任何陌生人,因為,江湖中有許多在追殺他,特别是‘玉花樓主’。
他時刻生活在警惕之中。
襲人見慕容華不說話,她有些激動,有些急了。
她又寫道:“阿奇——神扇阿奇”。
“阿奇?”自己做夢都在尋找他,她怎麼知道的,他猛地抓住襲人的雙手道:
“你怎麼認識阿奇,他在哪裡?”
襲人的胳膊被緊緊地拉住,她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慕容華這才發現自己太激動,他有些失态了。
但是,他怎麼能不激動呢?因為,有太多太多的原因,讓他渴望知道阿奇的情況,哪怕是一點。
他和阿奇是生死手足,他們之間有一種生死不渝的感情。
襲人搖了搖頭,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慕容華脫口道:
“什麼意思?你不知道他在哪?你為什麼不說話呢?難道你是啞巴?”
襲人流着眼淚點點頭。
突然,慕容華想起子什麼,猛地從地上一躍而起,他急切地問道:
“你是不是叫花襲人?”
襲人愣了,她不明白,她和慕容華素不相識,慕容華怎麼認識她的。
她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慕容華。
一切是那麼不可思議。
因為,除了阿奇以外,再也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
她想了很久,最後,她想到有這麼一個可能,除非……
她再也忍不住了,在甲闆上寫道:
“你見過花濺落?”
慕容華肯定地點點頭。
襲人又寫道:
“她在哪裡?”
慕容華的心像針紮-樣的難受,他不再說話。
襲人由于激動,他沒有注意慕容華臉上的表情。
她顯得異常興奮。
慕容華知道她的意思,但是,他見她這樣,就越不能把噩耗告訴她。
他痛苦地看着面前這個美麗,貌似天仙的女人,他說不出話來。
她急了,開始不停地寫道:
“花濺落好嗎?”
然而她的希望落空了,她開始感覺到慕容華臉上的痛苦表情,以及他眼角開始湧出的淚水。
襲人感到不安,她緊緊地抓着慕容華的胳膊,她抓得是那麼緊,以至于她的指甲都深陷到慕容華的肉中,她都沒有感覺。
最後,襲人無力地松開手,一屁股坐在船闆上,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顯得有些失神。
花濺落是她唯一的親人。
襲人記得臨走時花濺落是那麼舍不得自己。
她回憶起曾在一起的日子。
曾幾何時,這一切的一切都失去了。
慕容華明白她們姐妹倆的感情,他想好好的勸勸襲人,但是,他不知如何開口。
因為,此時他自己也泣不成聲。
慕容華一想起花濺落,就想起那夜的慘狀,他怎麼也忘不掉那個可憐的女孩,以及那時印在腦中的兩個字“報仇”。
這時襲人突然倒了下去,她昏了過去。
慕容華一見,吓了一大跳,忙把她抱進船艙,他将襲人安頓好,自己又走出艙外。
這時,趙義走了過來,他懷疑地問慕容華道:
“你們到底談什麼事?她竟然激動得昏了過去?”
慕容華掩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