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呢?”
襲人停了一下,接着寫道:
“好在這回有你,要不然,我給别人賣了,還不知道呢!”寫完,臉一紅,伸了伸舌頭。
略一思考,阿奇問道:
“慕容華怎麼又和趙義搞在一起的?”
襲人寫道:“你也認識趙義?”
于是,阿奇便把當初在長安城外,趙義和另外一個人截殺自己的事,說一遍。
襲人寫道:“這不能全怪趙義,他的母親受“玉花教”所威脅,他是個孝子,沒辦法,才被逼來殺你的。
”
阿奇笑道:“聽你這麼一說,我倒誤會他了。
”
當阿奇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後,對趙義這個人,已基本上改觀了。
阿奇深情地看着襲人,他想了一下道:
“我準備去探視一下慕容華,他們被關在什麼地方,然後設法救出他們。
”
襲人聽了,吓了一跳。
阿奇道:“這次我想一個人去探探風,你留在這看護小秦。
”
襲人剛想寫什麼,阿奇卻先接口道:
“你應該明白,我不讓你跟我去,是因為……”
這次,襲人伸手阻止了阿奇下面的話。
襲人明白阿奇的心思,她點點頭。
阿奇将襲人擁人懷中,輕撫着她那柔順的長發,一時陶醉在柔情似水的蜜意中。
在一陣沉默後,阿奇突然用雙手捧起了襲人的臉頰。
襲人一時被阿奇這一舉動弄呆了,但即刻明白了阿奇的心。
襲人慢慢地閉上眼睛。
阿奇再也忍不住了,他低下了頭,柔柔地向襲人的雙唇吻去。
四片香唇的交織,猶如兩顆心在交融在一起。
阿奇的吻,越來越重,他要把自己的所有的愛,都融入了這一個吻之中,他貪婪、深情、拚命的吻着。
襲人幾乎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她的兩唇滾燙,雙頰火熱,緊緊地閉着雙眼,她幾乎癱倒在地,然而,她的雙手卻抱着阿奇,很緊。
她這時的心跳幾乎停止,整個人有如飄浮在空中一般。
膠合在一起的嘴唇,過了很長的時間才分開。
阿奇重重地呼了一口氣。
而襲人此刻她那張酡紅的臉,深深地埋在阿奇溫暖的懷中。
永遠這樣該有多好。
XXX
當阿奇獨自一人來到古城金陵的時候,已是日落黃昏了。
阿奇稍稍休息了一會兒,便換上了夜行衣,開始尋找慕容華他們。
他找遍了所有的監獄,終于找到了慕容華他們。
那是一個黑暗、偏僻、潮濕,散發一股臭氣的大牢。
此刻的慕容華,沒有一點昔日的風采,他披頭散發,臉上滿是污垢,他那原本明亮的大眼睛,已顯得有些呆滞。
阿奇不禁皺起了眉頭,這慕容華正如襲人所說的那樣。
在這些日子裡,确實受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他那原本挺拔的身體,已變得削瘦。
慕容華靠坐在牢裡的一角,看起來,像是睡着了。
就在這時,牢裡巡視的衙役來了。
阿奇忙像壁虎一樣,吸附在屋頂,同時,右手将扇子對準那衙役腦袋,一旦有個什麼風吹草動,那麼這衙役,将會一聲不響地倒下。
那衙役走過來,向牢裡看了一遍,覺得沒什麼異常,便又走開了。
阿奇松了口氣。
他輕輕地飄下,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對慕容華一彈。
那石子順着阿奇的手勢“啪”的一下,彈在慕容華的臉上,慕容華猛地一驚,睜開眼一看了愣住了。
他揉了揉眼睛,再仔細一看,這才相信,鐵欄外站的這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生死之交‘神扇阿奇’。
阿奇向他招了招手。
于是,慕容華沖了過來,突然,他的手铐、腳鐐發了一陣刺耳的響聲。
阿奇一驚,忙做了一個停止止的手勢。
這時外面傳來衙役的大罵聲:
“媽的,深更半夜還不老老實實的睡覺,想造反啊!”
阿奇的一顆心懸了起來,他并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替慕容華捏把汗。
好在那巡視的衙役隻是嘴裡講講,并沒有再過來。
阿奇輕聲道:“小聲點。
”
“是你,真的是你。
”慕容華興奮地手舞足蹈。
阿奇用手做了一個“噓”聲。
阿奇伸手,穿過牢欄,将慕容華的手緊緊握住,然後,他輕聲道:
“除了我以外,還有誰願意握你這雙手,你看,連“雞手”都不如。
”
阿奇希望通過自己,使慕容華恢複自信心,阿奇知道,隻有使慕容華恢複自信心,下面的事才好辦。
慕容華看到阿奇,眼淚不停地直掉,他哽咽道:
“你一定要替我報仇,一定!”
阿奇看着這個昔日英俊,潇灑的“武判官”,今天卻變得這樣脆弱,心中不禁一酸。
阿奇拍着慕容華的手臂道:
“你放心,我就是拚了命,也要為你報仇,也要把你從這裡救出去。
”
阿奇接着又道:
“不過你要先恢複信心,你知道,沒有人能打倒你,最重要的是,你自己不能先倒下去。
要不然怎麼能和我一同去找那個毒女人算帳呢?”
慕容華眼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