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情劍客道:“隻他一個,沒有别人。
”
終南一劍仙道:“态度怎樣?”
有情劍客道:“似無敵意。
”
終南一劍仙道:“走,我們一起去見他!”
說畢,領先舉步走出秘道。
老少四人來到前廳時,隻見司空瑜正獨自坐在廳上飲茶,他見終南一劍仙等人入廳,連忙放下茶杯,起立抱拳道:“司空瑜參見盟主!”
臉紅紅的,甚尴尬。
終南一劍仙抱拳還禮,說道:“不敢,掌門人請坐!”
司空瑜道謝坐下,終南一劍仙一指孟三彥道:“這位是武林中稱‘半瞎子’的孟三彥孟大俠,司空兄還沒有與孟大俠見過面吧?”
司空瑜向孟三彥點頭一笑,道:“孟大俠大名如雷貫耳幸會。
”
孟三彥也點頭為禮,謙遜了幾句。
賓主落座之後,司空瑜立刻說道:“關于司空某人所為令徒想必已向盟主禀報過了吧?”
終南一劍仙須首道:“是的。
”
司空瑜道:“那好,現在司空某人隻有一句話要說: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人幹的,我願接受任何處罰,隻求盟主立刻釋放小徒舒鳴宇!”
終南一劍仙也很爽快,立刻轉對有情劍客道:“巢師弟,你去把舒鳴宇帶來。
”
有情劍客領命而去。
終南一劍仙接着回望司空瑜和氣地道:“司空兄可肯答複白某人幾個問題?”
司空瑜淡淡一笑道:“司空某人如今已是待罪之身,豈敢不生命力答覆盟主的問題,但問無妨!”
終南一劍仙道:“司空兄侵占武林金獅,除了要打擊恐吓者之外,是否尚有别的目的了”。
司空瑜道:“沒有!”
終南一劍仙道:“既然别無目的,當初司空兄為何不把貴派受害及留下武林金獅的用意向大會主辦人天一真人說明呢?”
司空瑜道:“關于這一點,司空某人已向令徒解釋過了,司空某人認為與會各門派均有可疑,故不願把事情說出來。
”
終南一劍仙感慨的歎了口氣道:“司空兄應該想到做出這種事的後果才對……”
司空瑜冷笑道:“不要緊,事情是我一人幹的,我賠上這條老命就是了!”
終南一劍仙道:“司空兄誣陷華山派,迫使連掌門人自殺而亡,這件事恐非賠上一命所能了結的呢。
”
司空瑜道:“盟主打算如何處置司空某人?”
終南一劍仙道:“白某人無意深責司空兄,隻希望司空兄交還武林金獅,至于誣陷華山派一節,那要請司空兄自己去了斷了。
”
司空瑜道:“那麼,等交出武林金獅之後,司空某人便親上華山,給他們一個公道。
”
兩人交談至此,隻見有情劍客已帶着舒鳴宇走入廳中來了。
”
舒鳴宇仍然穿着那身金色皮衣,他見師父坐在廳上,甚是驚駭,失聲道:“師父,您……”
司空瑜苦笑了一下道:“鳴宇,為師已決定向盟主認罪,你回去吧!”
舒鳴宇當然明自師父所以前來向“武林盟主”認罪,是因自己被擒洩漏了身份之故,是以心中十分痛悲慚愧,跪下道:“弟子真該死,師父您打死我好了!”
司空瑜嚴聲道:“起來,這不是你的錯,本派所做一切,将由為師一人負責,你回家去吧!”
舒鳴宇擡頭流淚道:“不,弟子願代師父領受處罰!”
司空瑜雙眉一揚,截口怒叱道:“胡說!這件事豈是你承擔得了的?你若還要我這個師父,就聽我的話,快給我回家去!”
舒鳴宇不敢不聽,站起來問道:“可是,師父您怎麼辦?”
司空瑜道:“為師自有去處,你回家見了你葛師叔便知一切,快去!”
舒鳴宇望望在場的終南一劍仙等人,躊躇了一片刻,看見師父一直以嚴厲的目光凝視着自己,隻得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幾個頭,起身而去。
有情劍客随後跟出,說道:“舒少俠慢走,在下送你下山去。
”
司空瑜目送徒弟與有情劍客出去之後,随即回對終南一劍仙問道:“我們何時動身?”
終南一劍仙道:“司空兄是說要帶白某人去貴派起出武林金獅。
”
司空瑜道:“是啊!”
終南一劍仙道:“别急,過兩個月再去便了。
”
司空瑜訝然道:“為何要過兩個月再去?”
終南一劍仙微笑道:“白某人雖是如今的武林盟主,但茲事體大,故白某人覺得要起出武林金獅,必須有幾位武林高人在場。
日間白某人已修函邀請天一真人及逍遙翁越雲林來此,他們将于兩個月後到達,所以要委屈司空兄在此小住兩月,俟他門到達之後,大家再一齊動身前往貴派起出武林金獅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