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雪紅點了點首,輕笑一聲道:“這種解釋,十分合乎情理司空瑜修眉一軒道:”姑娘不相信?“
勝雪紅搖首笑道:“不,小女子隻是覺得奇怪,為甚麼武林中人曾懷疑終南派那場災難是貴派幹的呢?試想貴派在參加第七屆競技大會之前,益無把握放除去終南一派之後,便可一定獲勝。
”
司空瑜須首道:“姑娘說得對!”
勝雪紅道:“而且貴派後來在第七、八兩屆競技大會上獲勝,也都是憑的真功夫,并非使了甚麼鬼域技倆。
”
司空瑜又領首道:“不錯,那也是有目共睹的事實!”
勝雪紅道:“既然如此,掌門人又何必把那些風言放在心上?凡是有識之土,都知道那種謠言是毫無根握毫無道理的!”
司空瑜目光一凝,沉聲道:“姑娘這樣說,是對老夫的解釋表示懷疑?”
勝雪紅道:“不,小女子隻是覺得掌門人不該留視那些毫無根據的謠言。
”
言下之意,正是對他的解釋表示懷疑和不信。
司空瑜冷然說道:“人言可畏,老夫豈能不予重視!”
麥飛龍歉然道:“掌門人果真為了避嫌要退出競技大會,那晚輩願代表敞派向掌門人緻歉。
”
司空瑜道:“這倒不必。
”
麥飛龍道:“如今言歸正傳,晚輩誠懇的向掌門人提出請求,希望掌門人能為我們解答真武林金獅失蹤之謎,因為武林金獅代表整個武林的尊嚴和威信,一旦落入歹徒手中,後果是不堪設想的,尚祈掌門人以整個武林為重……”
司空瑜搖手打斷了他的話。
以堅定的語氣道:“老夫再聲明一次,-一本屆大會主辦人及各派掌門人既已當場對武林金獅驗收無訛,敝派便沒有再對武林金獅的真僞負責主義務!”
說到這裡,轉對待文在一旁的舒鳴宇和司空若青吩咐道:“嗚宇,若青,老夫人内歇歇,你們好好招待貴客,不可怠慢!”
言畢,起身欲去。
這其實是在下逐客令!
麥飛龍心中火了,道:“掌門人且慢!”
司空瑜停步問道:“麥世兄有何指教?”
麥飛龍探手懷中,取出“金獅令旗”,起立道:“晚輩奉有家師之命,一旦事情無法解決時,便可行使‘武林盟主’的權力!”
司空瑜見他“請”出盟主今物,“金獅令旗”行了一禮,冷冷道:“麥世兄既有盟主今物,便如盟主親臨,請吩咐便了。
”
麥飛龍:“晚輩現在要看看貴派過去六年藏放武林金獅之處。
”
司空瑜不敢拒絕,颔首道:“好,請随老夫來!”
說罷,舉步向廳外走去。
麥飛龍和勝雪紅跟了出去。
司空瑜領着他們出了茶廳,來到一座殿堂前,一指堂中說道:“這是敞派祖師爺的殿堂,過去六年,敝派便是把武林金獅供在堂中索上的。
”
麥飛龍道:“可以進去看看麼?”
司空瑜“哼!”的一笑道:“麥世兄有’金獅令旗’在身,何處不可進入!”
說着,跨入殿堂。
殿堂内布置莊嚴肅穆,香煙綠繞,正中供奉一尊雕刻的老人像,頭戴諸葛巾,身穿長袍,長劍垂腰,神态軒昂而清逸,顯然是崆峒派的開山祖師!
每一門派都有一位開山祖師,也都供奉着開山祖師的神像,而每一門派也都視這種地方為神聖不可侵犯之地,是絕對禁止外人進入的。
麥飛龍自然明白這種規律,所以在跨入殿堂之後,連忙先向那尊老人神像拜了三拜,表示對他們崆峒派的尊敬之意,也表示對冒犯緻歉。
司空瑜指殿堂上一張八仙桌,一道:“那隻武林金獅,原就供奉于那張桌上。
”
麥飛龍趨近八仙桌看了看,見桌上有四個顔色與桌面不同的紅點,顯然是放置武林金獅所留卞來的腳印,心知他們确是把武林金獅供奉在桌上不錯。
當下轉移視線,打量殿堂後面,問道:“這殿堂後面沒有通路吧?”
司空瑜道:“沒有。
”
麥飛龍仰頭望望殿上的一個小天窗,又道:“換句話說,這座殿堂除了殿門之外,沒有其他出口了?”
司空瑜道:“不錯”
麥飛龍道:“掌門人是否經常派人看守?”
司空瑜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夜均有人在此看守。
”
麥飛龍點點頭,道:“如此看來,任何武功奇絕的人物,都别想進入此殿換走武林金獅了?”
司空瑜道:“正是如此。
”
麥飛龍笑道:“但武林金獅卻已變成一曼鷹品,這又該作何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