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過來坐下!”
汪,毛,柴三人很窘迫,不敢過來。
終南一劍仙笑道:“你們可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汪,毛,柴三人相觑一眼,才移動腳步,畏畏縮縮的走了過來。
終南一劍仙道:“坐下,老夫請你們好好吃一頓。
汪、毛、柴三人入席坐下,低垂着頭,好像三個童養媳,有如坐針氈之感。
麥飛龍揭開紅絨,把武林金獅打量一番,然後又蓋上紅絨,入席坐下。
他很想知道,師父是否有意取出藏在金獅腹中的藏寶圖,但因見汪、毛、柴三人在座,故不敢發問。
不久,酒菜送上來了。
大家都餓了,互敬一杯酒後,即舉著吃了起來,隻有汪、毛、柴三人難為情,不敢舉筷。
終南一劍仙道:“吃啊!你們怎麼不吃?難道不餓麼?”
要命郎中毛成臉上一紅,苦笑道:“白掌門人,請您饒了我們吧,您這樣對待我們,比殺了我們還難過!”
終南一劍仙目光一擡道:“你的意思是要老夫殺了你們?”
毛成呐呐道:“我等自知該死,隻求掌門人法外施恩……”
終南一劍仙笑道:“老夫請你們同桌吃飯,正是法外施恩啊!”
毛成垂頭道:“掌門人如不想處罰我等,何不放我等離去?”
終南一劍仙冷聲道:“誰說老夫不想處罰你們了!”
毛成面紅耳赤,垂頭不敢再說。
終南劍仙道:“老夫返回終南之後,将發出‘金獅令旗’召開武林大會,你們三人的罪名與美人幫主相同,須接受審判處罰,現在時候未到,老夫讓你們過得舒服一些,這難道不好麼?”
毛成道:“是……”
終南一劍仙突然聲調一沉道:“現在聽我命令一一把筷子拿起來!”
毛成三人吓了一跳,連忙一齊拿起筷子。
終南一劍仙道:“吃!”
毛成三人不敢不聽,立刻吃了起來。
孟三彥哈哈笑道:“掌門人雖貴為武林盟主,卻對黑白兩道一視同仁,此等心胸,為任何人所不及,佩服佩服!”
終南一劍仙笑道:“好說,白某人隻不過把人當人看而已。
”
南中一鶴問道:“掌門人是否打算在此等候病美人及獨臂劍神?”
終南二劍仙搖頭道:“不,吃過飯後,我們立刻動身,白某人希望快些召開武林大會,解決一切事情。
”
南中一鶴一指武林金獅道:“這隻武林金獅原代表榮譽與權威,如今既知裡面藏着東西,反成了禍苗,掌門人準備如何處理它?”
終南一劍仙道:“白某人打算當衆将它解體,青看裡面究竟藏着何物,如是藏寶圖,便會同各門派掌門人将藏寶起出,救濟窮困。
”
南中一鶴點頭微笑道:“對,這是最好的辦法。
”
孟三彥道:“魚玄霞乃是合法的後半任武林盟主,她若要你還她一隻武林金獅,你怎麼辦?”
終南一劍仙道:“很簡單,另鑄一隻給她就是了。
”
南中一鶴羅覺仙道:“我看她不可能再接任武林盟主一職了,武林大會開成之後,她将被取消資格了。
”
終南一劍仙微笑道:“她目的在于這隻武林金獅,一旦将裡面的藏物公開于世之後,她對武林盟主一職也就失去興趣了。
”
孟三彥看了麥飛龍一眼,問道:“今徒與花鳳的事情如何解決?”
終南一劍仙沉吟道:“這件事最棘手,白某人也不知如何解決方好。
”
南中一鶴道:“那花鳳此刻人在何處?”
終南一劍仙道:“司空掌門人應小徒的要求,仍将她關禁在舒鳴宇家中。
”
南中一鶴道:“掌門人何不和她談談,拿話感化她?”
終南一劍仙歎道:“她已有身孕,隻怕很難說勸她了。
”
麥飛龍開口道:“師父,弟子可否單獨去找她談談?”
終南一劍仙點頭道:“可以,回到終南山後,你可去見見她,試探試探她的心意。
”
大家一面吃,一面談,不覺已酒足飯飽,終南一劍仙招來堂倌算過酒賬,一行人即行下樓,仍将武林金獅擡入車中,由要命郎中駕車,動身返回終南。
朝行暮止,兩天之後,已進入陝西地界。
這天,馬車正行進間,忽有一輛篷車迎面駛來,駕車的是個老頭子,他揮動馬鞭大叫道:“停車!停車!這條路不能走了!”
毛成勒停了馬車,高聲問道:“老人家,你說什麼?”
那老頭子也把篷車停下,指手畫腳的說道:“前面的長春大橋,被大水沖走了,車馬行人都過不去啦!”
車中數人聞言一齊下車,終南一劍仙開口問道:“老兄怎知長春大橋被大水沖走?”
那老頭子道:“老漢親眼看見的!今早老漢開車欲去卧龍寺,到橋前一看,我的天!
不知那來的大水竟淹過了橋面,老漢正在遲疑間,忽聽轟隆一聲巨響,好大一座長春大橋竟然被大水沖翻,頓時随波逐流而去,還好老漢沒把車開上橋,要不然這條老命休矣!”
終南一劍仙亦知前面四五裡處有一條大河,河上建有一座長春大僑,橋長五十丈,是返回終南必經之路,現在一聽大橋被水沖走,不由眉頭一皺道:“真糟糕,這怎麼辦呢?”
那老頭子道:“你們一定要過河的話,隻好走下河口的吊橋了,不過那座吊橋隻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