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還吵嘴,不由放聲大笑起來。
蕭友财接着指着兩人身旁的缪紫霞問道:“嗯?這位姑娘是何家的孩子?”
明遠道:“爹爹,這是紫霞姑娘,是我們認識的好朋友,因為有些事,她要暫時住在我們家,爹爹你看可以嗎?”
蕭友财笑道:“可以,當然可以,隻要是你的朋友,爹爹還有不答應的嗎!哈哈……”言下之意他對這獨生兒子甚是疼愛。
當下缪紫霞上前拜見蕭友财,蕭友财見這女孩兒甚是玲珑可愛,心中也甚為喜歡。
于是,大廳上又恢複了往昔的熱鬧,蕭友财剛剛堆滿烏雲的臉上也暫進“由陰轉晴”。
明遠問道:“對了爹爹,今天家中怎麼有那麼多的護院武師在四處巡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蕭友财含糊道:“噢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隻不過小事一樁,爹爹自會處理得好,你就不用管了。
”
洗飛說道:“老爺,你可别小看了咱們,咱們現在可與從前大不一樣了,要不要露一手給你老人家看看?”
此刻,不知什麼原因,他突然有了強烈的“表演欲”。
“不用不用。
”蕭友财連連搖頭,他一生中可謂最見不得刀槍了。
明遠急道:“爹爹,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告訴孩兒,說不定孩兒還能幫上一點忙的。
”
“唉,你們這些孩子懂得了什麼?好了好了,今天你們回來我很高興。
你們一路上也累了,還是趕緊去睡吧。
”
明遠知道再說無益,便對三人一使眼色,順從地跟着老仆到了後屋,缪紫霞自有一名小婢領到客方安睡。
在明遠的寝房裡,明遠對二人道:“今天也太累了,我們都各自睡下,不過人要放機敏些。
如有什麼動靜,務必互相招呼一聲。
”
小飛、吾肥點頭稱是,都衣不解帶地在明遠屋外的小床上睡下了。
一夜竟然平安無事。
次日清晨,明遠醒來,首先來到客廳一看,隻見爹爹依然站在廳上,兩眼煞得通紅,顯然是一夜未睡。
明遠心中不忍,上前問道:“爹爹,你怎麼啦?什麼事把你急成這樣?”
蕭友财說道:“噢,沒什麼,沒什麼。
明遠,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兒?從前你可是最愛睡懶覺的呀!”
明遠笑着說:“爹爹,也許你不相信,我現在幾天沒睡覺吃飯,都沒有關系哩!”
“真有這種事?”蕭友财驚訝道,話裡自是大大的不信。
于是,明遠将這半年中和怪老頭在紫金山上學武的事從頭至尾說了一遍,蕭友财心中也不由得信了。
正說着,洗飛和吾肥也走了出來,兩人上前和蕭友财請了安,四人就在廳裡叙談起來。
“老爺,他們來了!”
忽然,張福驚慌失措地由廳外跑了進來,身後跟着一紅衣老者和兩名青衣大漢。
明遠輕聲問道:“爹爹,他們是誰?”
“噢,他們是爹爹的熟……熟人。
”蕭友财掩飾道:“明遠,你和小飛、小肥趕緊給,我回屋裡去,這裡沒你們的事了,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準出來。
”
明遠問道:“爹爹,這是為何?”
蕭友财低聲喝道:“小孩子們問那麼多幹嘛,趕快進去!”
明遠隻得領着吾肥、洗飛怏怏地退了出客廳,躲進了客廳的一間廂房。
正好此時缪紫霞也起了床,正要去客廳,三人拉了她透過廂房的窗戶紙朝客廳偷偷望去。
“蕭老爺,你考慮好了沒有。
”紅衣老者劈頭就問,神情甚是傲慢,那一身血一樣的紅衣使人看了有種怕怕的感覺。
隻見蕭友财答道:“這位老哥,我蕭友财隻不過是個生意人,從來沒想過要在江湖上走動,不知你家主人為何偏偏選中了我?”語氣很是無奈。
紅衣老者道:“少廢話,就因為你是個精明的生意人,我家主人才選中你加入本幫,一般人還沒這個資格呢!”
蕭友财應道:“不知可否能讓我再考慮幾天。
”
紅衣老者氣勢洶洶地道:“不行,你已考慮了三天,今天你答應也就罷了,就是不答應也得答應。
”
這下躲在客廳後的三人可不答應了,個個都開始火冒三丈。
吾肥低聲罵道:“操他奶奶,什麼鳥玩意兒,神氣什麼!”說完,就想沖出去撒野。
吾肥在一旁也按捺不住道:“明遠哥,咱們出去教訓他們。
”
明遠阻止道:“等等,我們再聽聽,看那老頭還有什麼屁放。
”
明遠忽地道:“咦,小霞跑那兒去了?”
他這才發現缪紫霞已不知何時不見了。
洗飛道:“現在可沒時間去管她了,這個小丫頭片子,邪門很得,誰能管得住,咱們還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