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較?”
小問題?這可是女人家一生的名節。
在那個時代,一個女人的手臂叫男人摸了都不得了的大事,更何況是胸部給人家抱了好久一會。
但是,話轉回來黑情人也有他的道理。
且不論這小子是有意無意摟那麼一下,人家倒真的冒了生命危險救出自己。
楊雪紅沉默了片刻,心中起了一陣促狹的念頭。
“你是冷大先生派來的人?”她笑着問道:“目的也是為了帝王絕學最後四句心法口訣?”
“你知道了?”黑情人聳肩苦笑,道:“怎樣?是不是你不服氣,咱們再打一場賭?”
“不!”楊雪紅笑得很不懷好意,道:“我跟龍中龍賭,是因為他真的會殺我。
”
黑情人當然不可能殺她。
“那……”情人哥哥可覺得不好玩了,道:“那你要怎樣才可能告訴我?”
“很簡單!”楊雪紅嘻嘻笑道:“在殺了明冷香和羽公子以前,你當我的跟班。
”
要命!
黑情人真的頭大了。
這小女人分明是要整治自己。
更煩惱的是,再兩個月李吓天他們必須往關外瓊雪山莊一戰,誰有把握兩個月内可以殺得了羽公子和明冷香?
“換一項行不行?”黑情人哀求着。
“行,叫明冷香親自來求我。
”
楊大小姐的回答擺明了不可能的事。
黑情人大大歎了一口氣,忽然邪惡的笑道:“喂,你要知道這裡是荒野的化外之地。
”
楊雪紅一楞,睜目道:“那又怎樣?”
“而且楊大小姐你冰潔的身體被哥哥我點住了穴道……”黑情人哈哈長笑,道:“在這些條件下,隻有一個男人和女人,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嘿嘿!”
黑情人後頭還加上了兩聲很“詭異”的笑聲來。
氣氛弄得更神秘而“危險”。
“又怎樣?”楊雪紅臉色變也不變的瞅了黑情人一眼,哼氣道:“姑娘我餓極了,還不快去準備早點?”
啥?命令?
那哥哥我不是說了半天的廢話?黑情人隻有臭着一臉的苦笑,百般不情願的站起來。
是啊!他能對人家怎樣?
“哥哥告訴你吧,現在不是吃早點的時候……”黑情人邊往外頭走出,邊道:“而是晚餐啦!”
楊雪紅一楞,托頭叫道:“我已睡了一天一夜?”
“不,是三天三夜!”黑情人出去,一名老婦人晃了進來,嘿道:“你大概不知道黑公子為了救你,三天三夜裡一直在你身旁照料?”
楊大小姐這一刹那竟然有點感動。
她問道:“你是誰?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這裡?嘻嘻,是大青山下。
”那老嬷嬷露着沒兩顆牙的笑容道:“我嘛!則是這一帶最有名的争鬼婆婆。
”
争鬼婆婆?
楊雪紅就算一生未踏出中原,也聽過塞外烏蘭察布盟有這麼一個人。
一個将要死的人的鬼魂“搶”回來,讓他重新活過來的神醫争鬼婆婆。
“原來是前輩!”楊雪紅的口氣溫和了不少,眼中隻見對方放下了一個藥盒子,從裡頭摸出了幾樣奇怪的東西來。
有黑、有黃、有綠,然後全放入一個缽内搗着。
立時帳篷内充滿了一種奇怪的味道,說香不香,鑽入鼻孔後竟是全身為之無力。
“這……是什麼東西?”楊雪紅訝異問道。
“治你腰際的傷口呀!”争鬼婆婆瞪眼道:“難道你不知道在河裡被一種最毒的‘哭泣無聲’怪魚所咬麼?”
楊大小姐心中一跳,急急問道:“我……我的腰中毒魚所咬?那……是由前輩妙手相救的了?”
“呸!老婆子不敢居功!”争鬼婆子哈哈笑道:“如果不是黑公子拼死護住你的心脈,神仙也救不了!”
楊大姑娘雙頰更紅了,忍不住再問道:“他……怎麼救法?”
“你不知道?”争鬼婆婆瞪起一雙不大的小眼睛,好笑的哼道:“當然是右掌抵住心口重脈,左掌落在頸後玉枕穴上,然後……”
這老婆子嘿嘿一笑,竟也學年輕人聳肩般的動了動,道:“最重要的,當然是用口去吸出毒來啦!”
楊雪紅的腦門一轟,當下差點昏了過去。
這些“救命”的動作豈不是要寬衣解帶?
她臉上一陣通紅,鼻息裡聞着那藥草的味道,一昏一急中便倒了下去。
争鬼婆婆看了楊雪紅一眼,搖了搖頭道:“什麼嘛!名節就算重要,沒命啥都沒了,更何況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情非得已!”
她又歎氣又搖頭,解開了楊雪紅的衣帶,喃喃道:“如果有人對老婆子這樣,早就委身下嫁啦!”
這個争鬼婆婆自個兒叨叨念念,竟是每個字都落入了楊雪紅的耳中。
怪了,大美人的心中竟是一陣羞赧得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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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情人對自己的手藝實在沒什麼把握。
但是想到争鬼婆婆弄出來的“東西”,還是自己胡亂搞一通算了。
争鬼婆婆一生住在帳篷内,每座帳篷子倒是井然有序見劃成病室、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