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一笑,表情有點奇特道:“如何讓一個女人不要老是一天到晚跟着你?”
好問題,但是由聞人獨笑的口中說出來變成好“奇怪”的問題。
柳夢狂大笑了起來,真正從心底大笑出聲。
問這句話在此刻,聞人獨笑把他當成世上唯一可以商量“秘密”的朋友,這種感覺令人很舒暢。
“聞人兄以前是萬福洞的洞主?”
“不錯。
”
“據我所知,萬福洞内不但有堆積如山的金銀财寶,有喝不盡的天下美酒,而且……”
柳夢狂一笑,道:“還有天下最有名的妓女!”
這些聞人獨笑都承認。
對于女人,他的經驗可是太多太多。
但是,唯一沒有的是,把一個女人放在心上。
“你要不就乾脆想法子讓她死心。
”柳夢狂輕輕笑着,道:“要不就把她放在心上,那麼你絕對不會覺得被‘追’得很煩惱!”
聞人獨笑沉默了片刻,緩緩道:“我們之間必須一戰,無論有什麼事阻撓在前面!”
“我明白!”柳夢狂笑了笑,道:“但是我已經有了兒子,而你卻沒有後人,似乎有點不公平。
”
聞人獨笑點了點頭,道:“我說過不論什麼事都無法阻止,當那個時機到來的時候!”
柳夢狂哈哈大笑,往前一步拍了拍聞人獨笑的肩頭,像是極好的老朋友,道:“現在還不是時機,你快去找她吧!”
聞人獨笑已經不用說什麼,轉身大步的往前走。
沈蝶影其實也是個不錯的女人。
他想道:“有純真的笑容、機敏的反應,以及女孩子特有的嬌嗔與執着。
”他笑了笑,已經有好幾年沒這樣笑了。
而且她的武功也不錯,二十來歲就能當上門主,可見各方面都有高人一等的地方。
聞人獨笑長長吸了一口氣,忽然間明白自己願意接受這個女人真正的理由?因為柳夢狂。
柳夢狂從頭到尾不但沒有說她不好,甚至還有一點鼓勵的味道:“把她放在心上。
”
他大聲的笑了起來,柳夢狂是他唯一可以商量的“朋友”,而且,對于他的意見竟然毫不懷疑的接受。
他自己心裡也很清楚,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相信的人,第一個是自己,第二個就是柳夢狂,雖然“帝王”是自己一生中唯一的敵人,也是唯一看得起的人。
眼前就是渡口,他大步跨上了舟子。
“京城!”聞人獨笑丢下了銀子,一個字:“快!”
***
葉葉紅座下這匹白馬有個名字?千裡電。
不到兩個時辰他已經進入了京師城,但是眉頭卻皺了起來,沿路上除了老幾醉有刻下記号被柳夢狂和聞人獨笑打敗的事以外,為什麼另外四波的人都沒有消息?
是因為不巧沒有遇上還是被巧妙躲過?
如果是前者,那表示他的手下太笨。
如果是後者
……“柳夢狂和聞人獨笑我就非重新評估一番不可。
”葉三公子自己跟自己道:“以那四撥人的能力猶且連對手的人影都碰不到,可見值得注意!”
這時,他已昂然的跨在馬背上到了鎮靜王府前。
“喂,小子,你在這裡幹什麼?”王府前一名年輕的漢子叫哼道:“這裡是王府,沒事别逗留!”
葉葉紅冷哼一聲,沉笑道:“你進去回報韋王爺,說是‘長安’葉三公子來訪。
”
他認為對方聽了這名号一定盡陪躬作揖的飛快通報去了,誰知道這小子好像吃了熊心豹子膽。
“葉三公子?葉葉紅是不是?”那守門漢子一付不屑的瞧着對方訝異的表情道:“王爺有交代,不想見你這個要飯的,快回去滾邊點!”
葉葉紅真不敢置信,以為自己聽錯了。
自己的名字是個秘密不說,一個小小的守門人竟然對着自己如此的無禮,那簡直是擺明大翻臉。
葉葉紅星目一冷,右臂不過是動了動,便有一道光芒由掌中奔出直向這不知死活的家夥心口而至。
那是劍光,比流星還快,快到近乎無形無影的劍光。
皮俊的肚子又在破口大罵了。
他奶奶的柳小子怎麼每天都能想出這些整人的法子來,搞得自己天天活在“恐懼”日地獄裡?
皮大堡主心中歎氣,表面上故作“輕松”的閃了稍稍一下便避了過去,天曉得他是凝足了目力,用了多少身法精妙義才勉強做到這點。
他更明白,人家這一劍可是隻用了七成力而已。
“就是這樣而已!”皮俊歎氣的搖了搖頭,聳肩道:“難怪我們王爺不想見你,随便宅内一個護衛兵長都比你強太多了!”
葉葉紅的挫敗感簡直跟駭訝一樣無可用言語形容。
門闆一開,裡頭又走出一位年輕人來,朝原先那人招呼道:“上完茅坑真舒服,沒什麼事吧?”
“哪!你沒看見那小子?”
“他?誰呀?”
“葉葉紅羅,瞧他自以為了不起!”
“唉呀!就是王爺口中說的那個要飯的小子?”後來這個年輕人更是不屑的嘿道:“葉小子,刺哥哥一劍,瞧瞧你有多大的能耐敢來王府要飯!”
葉葉紅隻差沒氣瘋,這一劍當然要刺。
而且是憤怒中卯足了全力雷霆奔殺而出。
柳帝王的心頭可狂亂跳了好幾下,偏偏眼角還看見皮俊那小子幸災樂禍的笑出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