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地,怪了!腳掌離地還能平平穩穩的移動?她看向白雪蓮,耶?怎麼她在一個叫夏停雲的男人兩臂懷抱中?
再瞧瞧自己,媽呀!是夏兩忘抱着。
“放我下來!”黑珍珠驚叫喝哼道:“小心我打你!”
夏兩忘瞪了她一眼,用嘴巴呶了呶前面,一哼道:“大小姐,在你打我以前先瞧瞧前面行不行?”
前面柳帝王他們可是早已走出十來個石階外啦!
“珍珠,咱們就讓這兩個男人有機會表現一回吧!”白雪蓮苦笑道:“方才我也扭到了腳踝。
”
黑珍珠這廂聽了總算是一哼,閉上了眼不說話啦!
忽兒鼻息内傳來一股硫磺的味道,她一睜眼正好是夏兩忘将自己放了下來。
“唉!還是你的好。
”兩忘公子對着另外一位夏姓的停雲公子道:“我這個可真不輕……”
邊說還很誇張的活動手臂,那黑珍珠可上火了,哼哼道:“姓夏的,剛才沒有用穿心針釘你真是錯了。
”
他們這邊在笑吵着,前頭一片煙霧中的柳帝王可是皺眉啦,道:“這幾條水道又寬,霧氣又濃怎的看不清楚對面。
”
皮俊點了點頭,道:“咱們呼叫看看……”
他咳了兩聲,可是用了最有“感性”的聲音叫着:“蕭姑娘,你在不在那兒?”
聲音感性得有點可怕。
夏兩忘湊了過來,搖頭道:“你是叫給老鼠聽?我來!”
他咳了又咳,猛吸一口氣好“柔”的輕叫道:“蕭姑娘,你在不在那兒?”
一幹人差點被兩忘公子的“呼叫”弄昏,幾個男人可是要嘲笑他了,那霧氣之中忽的傳來蕭靈芝的回答,道:“你們快走,潘離兒在這裡埋了火藥。
”
什麼?這兒可是地下四層之深,給火藥一炸了豈不是全埋着沒半點活路可以走?
衆人心頭方才一涼,上頭已經有人輕輕脆耳的笑了,道:“現在才知道不會是太晚了一點?”
潘離兒這個女人終于還是來了。
在一串笑聲中,宣雨情朝上頭呼叫道:“潘離兒,你恨的是我爹,要殺的人是我,這是我們之間的事。
”
“嘿嘿!是嗎?”潘離兒在上頭黑暗處冷冷道:“宣雨情,你爹騙得我好苦,不過今天總算有了一點天理……”
她冷冷笑了道:“你也别太天真,以為我會放過你身旁的那些人,哈哈哈!于私我要殺你,于公他們哪一個不是黑色火焰要除掉的目标?”
宣雨情咬牙一哼,朗喝道:“潘離兒,我們來打一個賭如何?我以家父的下落作賭注。
”
這的确是對潘離兒而言極為誘動的條件。
宣寒波的下落是她一生中最想知道的事,但是她可不是一個笨蛋,道:“太傻了……”
潘離兒嗤之以鼻,在暗處中冷冷道:“炸死了你,難道宣寒波會不出面來找我報仇嗎?
哈哈哈……”
在一長串的笑聲中,從石階上頭開始了一連串的爆炸聲,轟轟然和巨大的落石滾崩下來。
柳帝王歎了一口氣,苦笑道:“我們唯一的機會就是跳進那七條毒龍中……”
不管願不願意,也不管這流水有多毒。
這是唯一可以活命的機會。
數道人影牙一咬、心一狠,全往水裡面沖。
首先感覺的是泉流的熱度,這倒是對他們不構成威脅,随即而來的是紛紛落入水的大小崩石。
這可要憑個人的能力和機智來閃躲了。
足足有半盞茶之久吧!水面才不見有落石掉下,大夥兒紛紛往中心那塊巨石遊浮出去。
不但是那兒比較安全,而且毒水都浸過了,不去瞧着蕭靈芝好安慰一下,自己未免太不劃算了。
柳帝王拉着宣雨情飄上巨石,果然見着那位清雅絕世、慈悲濟世的蕭靈芝。
當年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妻子就是被她所救。
若說起恩人,眼前這女人是自己一生中第一等大恩。
“你們來了……”
蕭靈芝的雙眸充滿了慈悲,雖然她隻有三十來歲,但是智慧和菩薩的心是沒有分年齡的。
“我們來了。
”夏停雲和夏兩忘各拉了白雪蓮和黑珍珠上來,歎氣道:“可惜一見面就是這付狼狽像……”
“那哥哥我怎麼辦?”
皮大堡主吐了一口水,撐上了大石搖頭道:“這裡可是皮某人的家,這等待客之道傳出去以後别想見人了。
蕭靈芝淡雅的一笑,她知道這些年輕人都很尊敬自己,甚至可以不顧生死的相救。
不僅僅是她曾經救過柳夢狂和宣雨情。
更重要的一點是,她是”帝王“柳夢狂的”妻子“。
”你們現在感覺怎樣?“蕭靈芝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那毒泉問道:“身體内有什麼反應?”
最先開始的是白雪蓮和黑珍珠,雙雙臉色一變痛叫一聲趴倒在地,顫抖着聲音道:“心口……好悶……”
未幾夏姓兄弟和皮俊也變了臉,呼吸都急促喘了起來,緊接着是宣雨情也忍不住打了個顫。
這七個人中就剩下柳大混混的臉色比較像人樣一點,勉強可以沉住一口氣在